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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旺权瞄了一眼面红耳赤的郝春菊,不以为然地道:“咋了,嫌丢人了?江海现在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正儿八经地好好对待工作,别让领导老是头痛,让我这老脸也有个地方搁。”
听着老舅呱噪,郝春菊很是不耐烦,气咻咻地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一上岁数咋就这么爱罗里巴嗦的呢!”
曹旺权瞪起眼,不依不饶地道:“我这是为你好,别不识好歹。”
眼看二人见面就掐,程江海站在一旁很是尴尬,算起来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外人”,咋都该适时地上前打个圆场。他心虚地看着愤愤不平的郝春菊,踌躇了半天,他才上前劝解道:“师傅,春菊姐干得挺好的,我听很多职工都说春菊姐能干呢。”
听着程江海的夸赞之词,郝春菊一脸的喜色,振振有词地道:“你听听,还是江海讲话公道,我干的就是个得罪厂领导的事,为广大职工群众谋福利,为劳苦大众寻解放,不知道有多伟大呢,也就你说我。”
曹旺权鄙夷地哼了哼,告诫道:“你少在这自卖自夸,回头有你受得!说,你到这干嘛来了?”
光顾着斗嘴了,差点都忘了这个茬,郝春菊赧然地看了一眼江海,支支吾吾地道:“呃,我来找江海聊点工作不可以啊?”
“啊?”程江海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曹旺权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鄙夷之色:“聊工作?我没听错吧,你一个搞妇女工作的,跟江海有什么工作可聊的?”
没完没了的奚落,让郝春菊心里一团的烦躁,也顾不上程江海对自己的感官了,直白露骨地叫嚷起来:“哎呀,你怎能这么说啊,搞妇女工作就不能和爷们说事啦?哪个爷们不是从女人肚子里钻出来的,你能说妇女工作跟爷们没关系?我看你就是个老四旧。”
一通牙尖嘴利、滔滔不绝的反驳,比起菜市场彪悍的婆姨骂起街来也不遑多让,郝春菊泼辣的本性完全地彰显了出来,程江海面露尴尬地退到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曹旺权也头痛欲裂,意兴阑珊地道:“算了算了,我一听你扯这些就头痛,江海啊可以了,我先回去,你们说吧。”
被后辈臊了脸,曹旺权绷着脸气呼呼地走了,程江海吭哧了半天,这才上前尴尬地问道:“呃,春菊姐,你找我有啥事啊?”
郝春菊胸膛子还在上下起伏着,带着点余留的火气应声道:“咋,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程江海面色一苦,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以为你真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找我呢。”
看着程江海手足无措的模样,郝春菊缓和了缓和面容,翻着白眼嗔怪道:“瞧你那羞答答的样!我又吃不了你,你怕什么啊?”
程江海口不对心地赔笑道:“呵呵,没有没有,一进厂你就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你舅还是我师傅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我怎么会怕你呢?”
郝春菊垂下头,突然带着几分羞涩的调调说道:“可不就是么,我都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缘分呢。”
“啊,缘分啊。”
听出对方的话音里带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情愫,让程江海顿时噤若寒蝉,牙齿开始上下打起架来:“这个,这个……”
“瞧你那呆样,慌慌张张的!”郝春菊娇羞地白了一眼,好奇地打量了对方一番,询问道:“程江海,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吧。”
“恋爱?”程江海愣了愣,赶紧说道:“呃,我没谈过恋爱。”
“哼!”
郝春菊发出一声质疑的鼻音,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从对方的脸上读出些什么来,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没在学校谈过恋爱的,我就不信你心里从来就没装进去个女孩子!”
是啊?谁没有被青春撞过腰呢,被郝春菊这么一提醒,程江海脑海里瞬间显现出了当年那个深深烙印在自己心灵深处,到现在都无法忘怀的身影……
包晓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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