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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好不容易止住想要继续的念头，柳静沫将月事布拿出来，垫在柳子苓腿间，又重新找了亵裤为她穿好。整个过程，柳子苓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柳静沫知道她在害羞，为她找了新的衣服，便把棉被盖在柳子苓身上，又在她怀里塞了个暖炉。

&ldo;这样会不会舒服些？&rdo;当暖炉贴上小腹的那刻，柳静沫看到柳子苓露出犹如小猫般舒服的表qg，便知道这样做是最好的。

&ldo;恩，舒服多了，谢谢娘亲。&rdo;

&ldo;没什么，今天你好好休息，等月事好了再给你补过寿辰。&rdo;

柳静沫说完，转身拿了柳子苓刚刚换下的衣物便要去亲自洗，这些都是柳子苓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沾了血，自是不好拿给下人的。虽然柳静沫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chun水，洗衣服这种粗活生平未做过几次，但她倒不介意为柳子苓亲手洗衣服。

&ldo;娘亲，那些东西等我稍后洗就好，你…&rdo;柳子苓见柳静沫拿了自己换下的那些衣服，顿时恢复如常的脸色又泛起浅红，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很不得钻进枕头里。

&ldo;无碍，你好好休息便是，剩下的jiāo给我。&rdo;

柳静沫安抚好柳子苓便拿着那些衣物便出了门，在长廊里却不慎掉落了一些。弯腰将其捡起来，正是之前为柳子苓换下的亵裤。那小小的布料是自己亲自选好的丝绸，亦是她和柳子苓都喜欢的花式。看着那白皙布料中的一点血红，柳静沫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将头探过去，轻嗅着布料中间的血迹。

这一刻她迷失了理智，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和想象中血腥味完全不同的清甜，没错，正是甜的。药仙谷的人长期食素，又与药打jiāo道，柳静沫很早便发现柳子苓身上的味道很香，却没想到连这血闻起来也是别样的香甜。

不知自己在这长廊中站了多久，又闻着那引人的味道多久，待到柳静沫回过神来，却见柳子苓的ru娘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正一脸深意的看着自己。柳静沫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全数落入对方眼中，她便也不躲不避，而是将衣服放置在木桶之中，和ru娘去了书房。

&ldo;王婆，你在这谷中待了许久吧。&rdo;坐在书桌前，柳静沫兀自研着墨，缓缓写出一个柳字。

&ldo;回谷主，老身自前谷主在世时便来了这谷里，而今已是四十有七了。&rdo;

&ldo;恩，方才之事在你看来，我是否做的有些出格？&rdo;

柳静沫不愧为柳静沫，即便是问起尴尬之事，却也像是在说极为寻常的话那般。见她在纸上写了柳子苓三个字，王婆眉头皱紧，微微颔首。&ldo;以王婆我生平所见，着实闻所未闻，谷主爱女心切老身明白，只是方才之事已不再是爱女或出格那么简单，谷主聪颖无双，该是明白。&rdo;

王婆说完，书房一片寂静，甚至连毛笔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见柳静沫的表qg没甚变化，执笔的力道却大了不少，王婆并未直起身子，始终半弯着背脊。

&ldo;王婆，子苓若总待在我身边，似乎没办法学习太多知识。我听闻山下有不少书院，过几日便寻一处最好的，把她送去。&rdo;

&ldo;谷主英明。&rdo;听柳静沫这么说，王婆激动的跪在地上。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柳静沫皱着眉头挥手让她出去，却在人离开之后，恼怒的将方才写下的字撕碎成两半。

自从那日柳静沫替自己换好月事布之后便没再出现，却每日都有人很贴心的将自己所需的东西和饭菜送来。柳子苓还是不适应柳静沫忽然消失的日子，毕竟两个人在她五岁起便一直睡在一起。如今这空dàngdàng的chuáng上就只有她一人，寂寞的感觉着实难受。

好不容易熬过七日，将昨晚用着的月事布换下，看着那白皙的布料上不再染血，柳子苓便知道日子已经过去了。她迫不及待的出门去找柳静沫，刚出门却和王婆撞了个满怀，看着跟在王婆身后的几个少年少女，柳子苓知道他们都是这药仙谷里的药童，却不明白王婆gān嘛要带着他们过来。

&ldo;王婆，方才是子苓莽撞了，这几日不见娘亲，她是有要事处理吗？&rdo;

&ldo;小姐，谷主早在几日前就离开谷中办事，她临走时为小姐选了洛阳一处书院，让小姐去那学习，稍后便启程。&rdo;

&ldo;娘亲怎么会走的那么急，都不和我说声。王婆，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谷中也有先生，娘亲怎么会送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定是哪里错了…&rdo;

柳子苓不停的说着哪里弄错了，可眼眸里的慌乱却无法遮掩，见她那难过无措的样子，王婆挥挥手，让身后那几个陪读离开，拿出手帕擦gān柳子苓脸上的汗水。

&ldo;小姐，谷主的安排是谷内人谁都无法反驳的，若是谷主生气，不要说其他人，便是你也无甚特权。老身会一直照顾小姐，还有几个陪读同你一起，还请小姐不要让老身难做。&rdo;

&ldo;不…不是的王婆，娘亲答应过我不会再丢下我，可是她这般，和丢下我又有何区别？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她问清楚。&rdo;

&ldo;小姐，谷主现在身在何处谁都不知晓，老身只是做好谷主临走时jiāo代的事。&rdo;

&ldo;王婆，我没有为难你，我只是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娘亲她真的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我去读书可以，但我不能看不到她便走，我想见她，我真的想见她。&rdo;

&ldo;小姐，很多事不是你想做便可做到的，谷主已经jiāo代今日便要启程，老身只能再等你几个时辰，你自己收拾下东西吧。&rdo;王婆说着，没再看柳子苓，转身离开了。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还有这几天来就只有自己的房间，柳子苓愣愣的坐在地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急忙跑去柳静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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