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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警察录完了口供，正好是午休时间，又给了谢从凝一张名片，&ldo;想起什么细节，主动联系我。&rdo;
谢从凝的车还停在市中心，走过去有一段路程，抱着一丝侥幸准备等上半个小时，看厉清嵘会不会好心来接他。
警察中午叫的外卖，人很热情，毕竟让谢从凝进了趟局子，给他也点了一份。
厉清嵘来的时候，外卖刚好到，谢从凝特别不客气地提上还没开封的饭准备离开。
&ldo;平日里谁也没少你一份饭。&rdo;
谢从凝吐槽：&ldo;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rdo;
警察觉得挺尴尬的，尤其是看到两人戴着同款戒指。
厉清嵘走哪都少不了司机，谢从凝上车前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司机：&ldo;烦请帮我开回别墅。&rdo;
司机看了眼厉清嵘，后者点头：&ldo;去吧。&rdo;
他走后，谢从凝担任司机的角色，顺便帮厉清嵘检查了安全带有没有系好。
&ldo;多此一举，&rdo;厉清嵘道：&ldo;没系好会有提示。&rdo;
谢从凝打了个响指：&ldo;原谅我有一颗老妈子的心。&rdo;
厉清嵘看他的目光带有审视，这人的性格跟从前相差太大，让人无法不多想。
像是看透这种想法，谢从凝直接迎上他的目光：&ldo;我前几天瞧见个新闻，有个人割了阑尾成绩突然从中下名列前茅。&rdo;
厉清嵘手指无意识敲了两下：&ldo;你改进的不是智商。&rdo;
谢从凝眼神凶狠，用力踩了脚油门，很快又放慢车速，雾太大，容不得他耍酷。
蜗牛滑行般走过一段路程，厉清嵘方才开口：&ldo;犯了什么事?&rdo;
谢从凝很想回一句总之不是被扫黄组抓的，觉得太有针对性，省略后直接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厉清嵘第一句问得不是案子：&ldo;你要去打工?&rdo;
谢从凝用了个体面点的说法：&ldo;锻炼身体。&rdo;
厉清嵘看向窗外，&ldo;数年前邵山发生过一宗类似的案件。&rdo;
谢从凝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僵硬，他当然记得那宗案件，只是不知道厉清嵘为什么会记得。
大约是在五年前，同样是一个大雾天，一名男子在路上被割喉，这个案子当时在邵山引起了恐慌，不过也只是在当地反响比较大，没有进而扩散到全国。
方才的警察估摸着是许久没有回过家乡，要不肯定听说过，案子成了悬案，改编成各种恐怖的版本被当做谈资。
厉清嵘视线没有从窗外挪回来，谢从凝省去一番神态上的伪装，提升了几分语调：&ldo;案子破了没有?&rdo;
厉清嵘摇头。
&ldo;说不定是连环杀人案。&rdo;
普通人说话自然不会像警察那般严谨，很多都是凭着臆测，厉清嵘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不过也没有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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