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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的远端,有一段错落的时光,那里藏着的一点一滴,都在眼前如烟云启幕。
此时,在梁茂眼中,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总是想问铁桥猴子为什么,可敌友不分。
因为两人的陌生而迟迟未开口,缓一口气,总是觉得远处的角落像是落寞的勾画,一幕灰橙色的影,蛰伏藏着人生无法改观的悲观与难以摆脱苦楚的无奈。
脚下踏着潮湿的润地,无视鞋子已被打湿,却感觉到自己现在犹如赤脚状态,轻风拂来丝丝讥讽的微凉,将此时对视的两人仿佛带入荒芜交际。
铁桥猴子见梁茂中蛇毒以后,整个人犹如进入死而复生的过程而惊讶无比,首次遇见这种奇事而怀疑自己的眼睛,思来想去,匪夷所思。
“你……?”
“你……?”
两人同时为心中的疑惑不解而同时开口,却同时在脸上露出纹痕,见对方有话要说,语句又同时落下。
铁桥猴子爽快抬头而言:“还是我先问吧!刚才明明看见你被毒蛇咬伤,为何现在安然无恙不说,还越发精气神?我想……若是常人被毒蛇咬了,他此时早已被蛇毒攻入五脏六腑,就算神仙下凡也无力回天,而你却……?”
梁茂也爽快回答:“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曾经有个御医对我说过,我的血液是魔性血液,这种血液不但可以短时间愈合自己的伤口,而且……只要我的血液进入别人的身体还可以控制别人的思想,哎!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毁在了我的手里,真是不应该啊!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梁茂又痛苦想起苏朝霞,心中除了痛苦与内疚,就是那段放不下的情感,被苦苦折磨。
铁桥猴子听得入神而点头道:“真是没有想到,朝廷冷酷无情的锦衣卫也有充满柔情的时候,我相信那女子是幸福的。”
旧情痛心不堪回首,梁茂双眸偷偷溢泪,赶快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师傅呢?就算你从今往后不想照顾他,也没有必要取他性命啊!你大可让他自生自灭,你知道吗?他曾经是朝廷第一侵犯,不过我倒很佩服他,居然失去了一只胳膊也能逃离守卫森严的北京城,只可惜……,你知不知道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现在他死了,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会成迷……。”
铁桥猴子低着头而不被他人理解而言:“其实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由于我当初没有本事,经常性吃不饱肚皮,当时……我想去要口饭都被乞丐欺负,所以我想学得一生武艺,可自我跟随师傅学武以来,明清两军战事不断,万万没想到当几年下来,我学武有有所成就的时候,出去一听,清军已经攻陷北京,接着是扬州被清军屠城,再接着就是南京也落入清军手中,现在看情况浙江也会受不住,可师傅却为了他的人生安全,偏偏希望清军早日攻下浙江,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他未等来清军攻打浙江就遇见了让他一辈子无法安睡的你,这也应证了那句话,只有最后活着的人所说之言才有道理。”
“这就叫胜者为王。”听到这里,梁茂牙齿紧咬而忍住一股如滔天巨浪之痛,虽然清军强势,可即使自己再怎么艰难,也未有向清军有投降之意。
此时,曾经在北京城内让鬼见了都会害怕的琥珀,心间有一种将夏活成冬的模样,强行撑开梦里的蓝,自然感觉不到秋的景像,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在清军面前没有丢掉不可撼动的尊严。
梁茂青涩之言:“你怎么知道浙江会守不住呢?”
铁桥猴子:“以我这么多年以来对浙江人的了解,这里属富裕地区,绝大部份人只会欺软怕硬,他们绝对没有我们广西人那种心如铁的毅力……,眼下清军还没有攻打浙江,此处守军已经全线崩溃,大部分官员已经逃亡或者做好投降准备,你说……。”
“真没有想到,我们原来是老乡,难怪我会不假思索跟着你进入此危境处。”梁茂疑惑问到:“那你呢?难道说……你也要投降清军?”
铁桥猴子:“投降清军?这绝不可能,我铁桥猴子虽然流落他乡,可是我们广西人那种与生俱来的精气神在我身上是不可能变的,虽然我没有率军打仗的能力,可是我会与反清志士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除非我死,否则我会一直与清军抗衡,直到打败清军;那么你呢?这是准备逃亡?”
梁茂听了这话,轻笑如糖甜,也有说不出的苦觉,直言不讳:“如果我梁茂要投降清军,现在早就是清军阵中的大官了,我可以告诉你,又一次,我偷偷潜入北京,本想刺杀满清皇帝,可我最终发现满清皇帝居然是一个几岁的小孩,一想……,杀了他有何用呢?我最后……,当时……我心慈手软了。”
铁桥猴子听后恍然大悟:“难怪上次我去岑州打探军情,发现到处都贴着你的通缉令,原来你惹怒了满清皇帝,我想当时他一定非常害怕,我就说嘛,清军怎么会拿那么多赏金来追捕一个杀人犯;嘶……,那我可以问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的一生杀了很多人,欠了还不清的债,让别人杀了我而满足她报仇的意愿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梁茂镇定一笑,言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侥幸活着,哪支军队能够有战胜清军的实力,我就会投靠那支军队,假如我这一代人没有反清成功,我就会教我的下一代人,让他们继续反清,我相信将清军赶出去一雪前耻是早晚的事。”
铁桥猴子:“好!说得好!原来梁大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日能够一见,实在是小弟的福气,真希望与你成为兄弟,只不过他毕竟是我的师傅,是他在我绝望的时候教会我本领,让我的人生有了继续对梦的渴望,现在……,最少我应该先把他安葬了,我想,盖世猴王今生太累了,就让他在此处好好休息吧!”
梁茂却突然纳闷一问:“对了,你怎么这么清楚,一见到我就认为我是琥珀呢?”
铁桥猴子:“等一会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到时候让你看样东西我想你便会明白。”
感谢点读!
(第357章完)
【最近手机不小心进水,半废状态,没有及时更新,小说写了又掉又反复再写,请各位朋友理解支持一下,以后换手机会很快更新,直至大结局梁茂抱着黄秀群,先杀李勋贵,再绝杀冷倾,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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