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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韩日山最近果然学聪明了不少,自己只要一个眼神,他便能理会意图。
以前的镇国司,作为冤假错案的集中发生地,像这种胡搅蛮缠一棍子打死的事情可不少发生,曹迪脸色变得煞白,争辩道:
“刚才厂公可没说索要李青是在为陛下查案!”
温陈哼笑一声,“不说就代表没有吗?”
曹迪一时语塞,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话已经说出去了,若就这么收回,岂不是在下属面前很没面子?
可若是照做,那这几日诸位大人的嘱咐不就成了一纸空谈?
好在那狱卒也是个聪明人,赶忙替上官打圆场,“二位上官请息怒,我家大人的意思是,陛下的案件当然要紧,若镇国司能提前审完案子,还请厂公派人知会一声,小的们好过去接人。”
其实大家心里门儿清,但凡镇国司接手的案件,日后哪有什么移交别处?要不就是直接整死了事,要不就是得了好处麻利放人,那通政使参议娘子的便宜,估计是白占喽!
曹迪闻言,自以为是这狱卒看不起自己,恨恨骂了一句,“多嘴,上官在此,哪有你招呼的份?”
温陈等的有些不耐烦,直接开口道,“曹大人,咱家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们带着李青走人,第二,我们带着你和李青走人,你选一个吧。”
曹迪咬了咬牙,“那下官该如何向顶头的大人们交代?”
“那是你的事情,咱家管不着。”温陈也懒得和他扯皮,一拍狱卒肩膀,“开门。”
狱卒看了眼曹迪,见他一时也不敢阻拦,无奈叹了口气,自己找了台阶给他下,他偏不下,这下好了,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东厂和镇国司这两位大爷一走,少不了又是一顿教训。
木栏上的铁链被抽走,韩日山一脚踹开牢门,朝着里面有些懵逼的李青招了招手,“怎的?还得俺去请你不成?”
李青赶忙应了一声,低着头畏畏缩缩站到二人身后。
临走前,温陈看了眼满脸惆怅的狱卒,路过时轻声说了句,“待不下去就去镇国司找韩总旗。”
狱卒一脸意外的望向三人背影,又看看憋着怒火随时准备爆发的曹迪,一时陷入了沉思。
回去的路上,李青见二人面无表情都不言语,只好壮着胆子问了句,“二位大人,下官这是又犯了什么罪,非得要去镇国司才能解决?”
温陈瞥了他一眼,“不想去?”
李青讪笑一声,“去不去的,这不都由二位大人做主嘛……”
哼,也是个聪明人。
“先说说你为什么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吧,咱家看看你有没有去的必要。”
李青一听这话,当即脸色通红,“下官……下官喝多了……”
温陈哼笑一声,“李大人一个青州司户,跑到尚京城撒酒疯来了?”
“这不是今日陛下召见臣等,说是救灾粮款已经凑齐,只等太后寿诞过后,便可运往青州,下官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
“再加上那小娘子鞋掉了,光脚踩在路上,下官实在没忍住,借着酒劲上去摸了两把……”
韩日山眉头一挑,“人家鞋掉了关你屁事?”
李青表情局促,小声道,“不瞒大人,下官有个坏毛病……”
“你也喜欢脚?”温陈忽然出声道。
李青闻言连连点头,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厂公也喜此道?”
“咳咳!”温陈一把推开凑上来的李青,“滚犊子,咱家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有如此肤浅的癖好?”
切,没穿丝的脚是不完整的,老子的段位可比你们高多了!
韩日山表情怪异的看了看二人,“温兄,那他算怎么着,是带回去还是送到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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