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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没想到……你的真面目竟然是这样的……&rdo;小丑捂着嘴咳嗽，断断续续地说：&ldo;真是太棒了‐‐&rdo;

叶菡不耐烦地把枪塞进了小丑的嘴里。

&ldo;后面！&rdo;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道：&ldo;当心！&rdo;

叶菡刚要回头，忽然听到&ldo;砰&rdo;的一声巨响，有人从天而降，比子弹出膛要快了一点点，成功帮叶菡挡开了飞速she来的子弹。

&ldo;你‐‐&rdo;叶菡转过身，在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那一刻，感谢的话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她震惊地睁圆了眼睛。

即使看不到脸，叶菡依然认出了这是谁，毕竟那根银色的机械手臂，可是全天下独此一份的。

冬日战士，詹姆斯&iddot;巴恩斯。

冬兵的耳机中不断重复播放着他的任务目标：&ldo;唤醒沉睡的克罗索；将其安全带回，绝不能落到另一边；唤醒沉睡的克罗索；将其安全带回，绝不能落到另一边……&rdo;

叶菡正犹豫这个冬兵到底是敌是友时，冬兵忽然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针管，叶菡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没有躲开，被冬兵扣住肩膀拖到了怀里，小丑则让冬兵一脚踢了出去。

冬兵举起针管，狠狠地扎进了叶菡的脖子上。

浅绿色的药水自动注she，原本就头晕眼花不舒服的叶菡现在更是全身瘫软无力，她摔倒在冬兵的怀里，眼前的景象模糊斑驳成了大块大块杂乱无章的色斑，只觉得耳边一时轰鸣，一时又安静的死寂。

安静时自然什么也听不到，轰鸣时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ldo;放下……伊莲……队长……&rdo;

叶菡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她终于撑不住了，身体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第五次记忆回溯完全失败……】

【进度三天……】

【出现较大记忆偏差……】

【建议引导者抑制个人感情，进行正确引导……】

【……】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一连串冰冷的文字，托尼烦躁地摘下耳机，远远地砸了出去。

抱着胳膊靠在窗台边闭目养神的巴基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他平静地看了托尼一眼，问：&ldo;又失败了？&rdo;

托尼没回答，但他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一切。

&ldo;或许你应该让贾维斯充当引导者，有时情感剥离是件好事，能够冷静正确地判断出最优选项。&rdo;巴基伸个了懒腰，走过去将耳机捡起来，放在托尼面前的桌子上：&ldo;让我试试也行，还有那个布鲁斯&iddot;韦恩。&rdo;

&ldo;不。&rdo;

☆、第25章

托尼去隔壁看叶菡，巴基跟在他身后一直唠唠叨叨的，等两人推门进屋的时候，却发现屋里已经有人了。

&ldo;你什么时候来的？&rdo;托尼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抱着胳膊晃到了床头坐下，透过床上透明的防弹玻璃，不满地看向对面。

&ldo;有段时间了。&rdo;布鲁斯瞄了一眼飘在床头的数据平缓的虚拟投影屏幕，以及叶菡身上盖着的边缘略微发焦的被子，声音平淡地问：&ldo;又失败了？&rdo;

托尼一脸&ldo;我不想说话&rdo;的表情，跟他一起来的巴基只得开口回答：&ldo;是……没办法，她的记忆从一开始就出现偏差了，到最后也没能扭转过来。&rdo;

&ldo;记忆偏差不是问题，&rdo;布鲁斯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医疗器械、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叶菡，低声道：&ldo;问题是……叶苏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五次记忆回溯，没有一次她能认清楚叶苏的真面目。&rdo;

&ldo;梦境是由她的精神力支撑运转的，我们只能引导她去找一个切入点，&rdo;巴基也很无奈：&ldo;x教授曾经提醒过她要当心叶苏，可一旦叶苏的形象偏离了她自己设定的模版，梦境直接就崩溃了。&rdo;

&ldo;有没有试过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rdo;布鲁斯把手搭在了冰凉的玻璃壁上：&ldo;她遇到你的时候还没有叶苏这个人。&rdo;

&ldo;试过，但每一次不管伊莲如何选择，最终先开启的记忆都是她在哥谭市的那段日子，这代表她潜意识里很想见到你，&rdo;巴基揉了揉眉心，他顶着托尼愤怒的瞪视，慢腾腾地说：&ldo;有一次我强行把她送进了最初的&lso;二战副本&rso;中，但她给自己设定的人格还是叶苏用虚假记忆塑造的那个活泼柔弱的小白花……&rdo;

小白花在战争年代存活的几率是很低的，稍微遇到点儿事，比如杀人、被俘之类的，直接就吓傻了，应激能力基本为零。

那是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记忆回溯，持续时间还没有这次长。

也是叶菡&ldo;死&rdo;的最惨的一次。

&ldo;从此之后我就不敢瞎折腾了，&rdo;巴基叹了口气：&ldo;她比我惨多了，我只是失忆，只要能回想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很容易就能将时间线捋清楚；但她是被洗脑后灌输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虚假记忆就像是洋葱一样将真实的经历层层包裹，一旦她发现端倪往下深究，就会迷失在无尽的虚假之中，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rdo;

&ldo;一想起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我就恨不得……&rdo;巴基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胸口中翻腾的怒火，冷冷吐出一个词：&ldo;人渣。&rdo;

病房中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各种机器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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