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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铁门往两边打开,一辆奥迪缓慢驶入,停在地下车库。
熄了火,褚骁上到地面一楼,等在客厅的保姆陈姨上前接过他脱下的风衣和电脑包。
“人呢?”褚骁环顾一周不见人影。
“太太在卧室,说困得不行,先睡下了,”陈姨挂好衣服,“先生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您去休息吧。”褚骁换好鞋子进了厨房。
陈姨是他爸爸妈妈调来平京之后一直雇佣的住家保姆,细致实诚。
方芮去年毕业,褚骁爷爷褚华之给他俩在二环买了这套小别墅,方便小两口上班通勤,工作第一年,方芮忙之又忙,褚骁妈妈裴淇涵便让陈姨来了这边照顾。
外面下着雨刮着风,陈姨检查了四处的门窗和灯具,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褚骁倒了一杯热水端上楼。
打开房门,卧室亮着一盏昏黄的暖灯,床上有一团小小的隆起,褚骁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轻坐下。
床上的人整颗头都埋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乌黑的发散在枕头上。
“芮芮,不能这样睡。”褚骁揭开被子,露出底下睡得粉意铺面的小脸,手指摩挲在脂玉一般的白皙颈侧,让床上的人酥了半边身子。
“嗯~你回来了,”方芮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见他还穿着白色衬衫打着领带,就知道他才下会不久,“怎么样,今天顺利吗?”
“嗯,很顺利,”褚骁微笑,看她小猫一样陷在被窝里揉眼,“今天怎么睡这么早,身体不舒服吗?”
才7点30,往常是她最活跃的时段,“没有,就是太困了,好痒。”方芮抬手抓住他掌着自己后颈的大手。
褚骁拿过杯子喂她喝了口水,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最近方芮作息时间紊乱,要么是早上赖床怎么也醒不来,要么是早早上床倒头就会周公,闹腾的时候凌晨了却不肯乖乖睡觉,褚骁无奈,陪着她夜话也行不通的时候只能做些体力劳动给她催眠。
屋子里开着地暖,褚骁吹干了头发回到卧室,掀开被子把趴在床边又睡着的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不要......”方芮眼皮子打架,感觉到一双大掌推高了睡裙游移在自己的腰臀上,来回抚摸,扰人清梦,可着实弄得她麻酥酥的舒服。
“真的不要?”褚骁轻笑出声,“三天了,嗯?就一次。”
低沉的嗓音磁性沙哑,方芮心头一软,自己也想了,于是默不作声,只是把自己的小臂抬起搂住了身前人修长的脖颈,细长的指尖插进他修剪得齐整的脑后碎发摩挲。
褚骁早已摸透了她的身体信号,不再多话,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炙热的唇吻住她叹息出声的樱花唇瓣,舌探入她的口腔,先用舌尖扫过一圈她的贝齿,激得身下人一阵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深入勾住她的小舌吮吸咂弄,津液交换,体温急剧攀升。
方芮已经陷入了情热,脑子本就一团浆糊,此刻更是不知天地为何物,等褚骁放过她娇嫩的唇,她还恋恋不舍地用手压下他的脖子缠吻。
一阵悦耳的低笑透过振动的胸腔传到身上,方芮恼了:“你快点嘛。”
褚骁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她身上的丝质睡裙,皱巴巴地扔在床下,宽厚滚烫的掌心隔着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阴户,中心地带已经湿润,透出隐约水色。
不再磨蹭,褚骁拨开那片小小的布料,指尖沿着湿滑的细缝摸到顶端的肉珠,轻拢慢捻抹复挑,技巧十足地让她啜气如兰,另一只手半握住绵软的娇乳抓揉,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又低头用嘴包住另一个的乳尖舔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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