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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时春分摇了摇头,“因为三叔刚纳的那个姨娘,衙门暂时不会帮我们。”
“唉!”褚顺叹了口气,不忘将身上的衣服拢紧,无奈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到处乱跑了,先进屋里坐着,我出去帮你们打听打听。”
时春分的眼睛亮了起来,“多谢二叔。”
褚顺摆了摆手,示意无需言谢,便借着他们的马车,径直离开了现场。
褚顺一走,时春分自然也不好在屋外站着,便按照他的提议进了府内休息,她才刚刚在大厅坐定,余阿兔就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表姐!”正是亲人相见,泪眼汪汪。
余阿兔冲过来见时春分又瘦了许多,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时春分摇了摇头,同样心疼地望向她,“大晚上将你吵醒,吓坏了吧?”
余阿兔破涕为笑,很快摇了摇头,“我都多大人了,怎会随随便便就被吓着?”但确实有些惊讶倒是真的,毕竟时春分也不是会轻易求人的人,尤其是褚润她简直避之唯恐不及,看来这次是真的遇上了麻烦。
见她对自己的到来并无异议,时春分的心里松了口气,拉着她一同坐下,轻叹道:“要不是王姨娘她情况紧急,我也不会这么晚来叨扰你们,希望你们不会介意。”
“哪里的话。”余阿兔安慰道:“谁介意都好,我也不会介意,咱们表姐妹一场,能帮你我求之不得,怎会跟你计较这些?”
时春分淡淡一笑,下意识地望向后堂,见褚润并没有出来招呼自己,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和褚润应该避嫌,最好不要见面;
另一方面,他们亲戚一场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如今却连见个面都成了奢侈,她不禁有些惋惜。
人这辈子能全心全意信任的人能有几个,她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如今却形同陌路。
余阿兔察觉到她的目光,很快道:“阿润他白天读书太累,我不忍心叫他起来。”
“嗯,我明白。”时春分淡淡一笑,怎会不明白这是余阿兔的借口?
如果褚润真的没有起来的话,那关于王霁雪的事情是谁告诉她的?
但她不会戳破,免得让余阿兔难堪,只是道:“真不知是谁那么丧心病狂,连八个月大的孕妇都不放过。”
余阿兔犹豫了一下,直言道:“会不会是二少奶奶做的?”
“小满?”时春分皱起了眉头,这已经不是第一个怀疑她的人了。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道:“对方早就去找阿休了,哪有本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动手?”
“杀人而已,又不是救人……”余阿兔坚持道:“救人或许会因为距离远而耽误,可杀人的话,就算隔着千山万水,也照样能取人首级。”
时春分无言以对,她知道余阿兔是在客观的角度上才得出这个结论,如果她跟纪小满不是好姐妹的话,对方的确是最有可能谋害王霁雪的人,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她始终相信纪小满没有坏到那个程度。
见她沉默不语,余阿兔轻咳一声,改口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王姨娘还有其他仇家是我们不知道的。”
时春分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二人一等就等到了天亮,期间因为时春分太过疲惫,余阿兔拉着她去客房睡了一会儿,差不多辰时左右,二人便被下人吵醒了。
“二位奶奶,外面有王姨娘的消息了!”
“真的?!”时春分满脸惊喜,她还以为这次王霁雪凶多吉少,回不来了。
那下人的表情却有些复杂,“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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