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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没准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在决定预算时，他们的报告在委员会中看起来是不错的。

每个部门都有他们的红人，在哈里森，瓦里斯就是他们在心理系的红人。&rdo;

&ldo;行政部门对此不在乎吗？&rdo;

&ldo;别那么天真了，我的朋友。&rdo;昆西正过着烟瘾，将大团大团臭哄哄的烟雾喷入一

片狼藉的起居室中。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更加严肃，&ldo;对瓦里斯有利，就是对哈

里森的心理系有利，明年它就会有自己的教学楼，不用和社会学系挤在一起了：对心理

系有利，就对哈里森州立大学有利；就对俄亥俄有利。以此类推。&rdo;

&ldo;你觉得试验安全吗？&rdo;

&ldo;如果不安全，他们就不会在学生自愿者身上试验了。&rdo;昆西说，&ldo;如果有丝毫的

疑问，他们就会先在老鼠身上试验，然后是罪犯，你放心，他们在给你注射之前，肯定

已经给大约三百人注射过了。而且这些人的反应都曾受到过严密的监视。&rdo;

&ldo;我不喜欢中央情报局的介入。&rdo;

&ldo;是&lso;伊塔&rso;。&rdo;

&ldo;能有什么不同呢？&rdo;安迪忧郁地问道。他看着昆西挂在墙上的海报：理查德&iddot;尼

克松站在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前，双手握拳，两指伸成代表胜利的v字型高高举起。安迪简

直不能相信此人就在不到一年前当选为美国总统。

&ldo;我只是想也许你用得着那两百美元。没别的。&rdo;

&ldo;他们干嘛出这么高的价？安迪怀疑地问道。

昆西挥舞着双手说：&ldo;安迪，这是政府在请客，你不明白吗？

两年前，&lso;伊塔&rso;出价大约三百美元，做一个关于批量生产爆炸自行车的可行性试

验一广告登在星期天的《纽约时报》上。我猜又是为越南战场研制的。不过谁也没法肯

定。就像费怕&iddot;麦克吉过去常说的那样：&lso;当时看起来像是个不错的主意。&rso;昆西神烃

质地迅速磕灭烟斗：&ldo;对那些人来说，美国的各个大学校园都像一个庞大的梅西百货商

店。他们这儿买点东西，那儿逛逛橱窗。好了，如果你不想去的话‐‐&rdo;

&ldo;嗯，也许我会去。你参加吗？&rdo;昆西忍不住笑了。他父亲在俄亥俄和路易斯安那

开着一系列的男装商店。&ldo;我不大需要那二百块钱。&rdo;他说，&rdo;再说，我讨厌针头。&rdo;

&ldo;噢！&rdo;

&ldo;你瞧，看在上帝份上，我并不是在搞推销。不过是你看上去缺钱花。毕竟，百分

之五十的可能性你会在对照组里。注射点水就能得二百美元。记着还不是自来水；是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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