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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远整个人都颤了一下,随后转身,大力扯着他衣物,“这都是你招我的。”
……
两个小时后,裴之远腰上裹着一张浴巾,赤身站在窗前,窗帘拉开了一半,高层的阳光显得特别明媚。
林昂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轻轻盖了一角在身上,也仅仅是遮住了身体中段,露出痕迹斑驳的后背与大腿。
裴之远很少见地抽了一根烟,烟灰缸放在手边,抽到结尾,他弹了烟灰,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青年,“清洗了再睡,留着对身体不好。”
青年白了他一眼,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整个身体都沉浸在难以言喻的余韵中。
“为什么不戴套?”林昂的声音沙哑,清了清嗓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裴之远看了他两眼,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型号都不是我的。”
“借口!”有气无力的青年声嘶力竭地控诉,“我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这个人,真是过分!”
“你招惹了我,还说我过分?”裴之远忽然觉得难过,停歇了片刻,胸腔里涌动着一股难以压抑的情绪。
“小昂,我以为……我以为你从国内飞来,只是因为想我了。”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不可闻。
裴之远掐灭了烟头,他转身面对窗外的风景,不敢再面对床上凌乱的青年。
或许是他做错了吧,他不应该就此把持不住的,不应该就这么进了一步,就这么负距离。
稀里糊涂,毫无交代,毫无承诺。
可是,可是身边的这个人,这个可恶的小屁孩,撩拨了他,却又不肯喜欢他。
林昂听到裴之远的话,立刻生了一股闷气在心头,“是啊,我是疯了才从国内飞过来,连觉都不肯睡,一想到要见你,就兴奋得睡不好……”
“我特么要不是想你了,会这么不要脸?”林昂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牵扯到后腰,有些难受地哎哟了一声。
不要脸三个字实在太重了,裴之远忍不住动容,“别说那么难听的话。”
他回头关切地看着林昂,林昂瞪了男人一眼。
林昂瞪了男人一眼,“看什么看,看你的杰作?老子腰都快废了,那地方跟炸了一样,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嘛,叫你停就停,你丫还非要让我叫……”
青年吼得太急了,一下咳嗽了起来。
裴之远上前,帮人扯起来,林昂道:“不行,我没法坐,我要起来洗漱。”
于是裴之远就抱起他,将人带往卫生间去,一边放热水一边扶着青年。
哗啦啦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特别醒耳,两人都沉默着。
男人试了试水温,又看见青年扶着腰,他微微垂眸,开口:“小昂,是我错了,我太过分了。”
林昂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帮人清洗干净之后,又让对方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裴之远通知酒店服务换了床单被套,让小屁孩待会儿能好好睡一觉。
做完这些,他出门了。
林昂定了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的机票,飞十一个小时回国,大约下午三点半左右落地,然后直奔剧组。
行李什么的,都得让助理小莫去收拾,几乎相当于连轴转,半刻都不停歇。
罗恩那边知道林昂临时起意飞欧洲,简直无语至极,只能把白天的拍摄挪到晚上,于是林昂一进组,当天晚上就要工作。
从林墨口中得知林昂如此壮举的林沉锋,特意发来慰问来电,顺便吐槽了他几句:“至于吗?”
林昂打着哈欠接电话,“至于。”
“我看你就是欠的,三天时间来回往返,推了所有的工作,还连休息都没有,时差都倒不过来,你小子真是疯了!”
“没疯。”林昂挺冷静的,仔细回味刚才那一场运动,虽然跟远哥骂骂咧咧吵了两句,其实心里还挺美滋滋。
远哥那小腰啊,又精瘦又带劲。
爽得脚趾头都蜷缩。
“小裴那边最多半个月,年前肯定能回来,你就不能等半个月?”林沉锋是真心疼林昂,“听说你还专门去接了个戏,到时候累得半死别找我哭。”
“没办法啊。”林昂又打了一个哈欠。
林沉锋听在耳里,很多想说的话便住了嘴,“行吧,我看你快不行了,赶紧补觉,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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