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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向晚七点多一点的时候就挣扎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傅随刚刚去洗漱的时候她就醒了,想着再赖床几分钟,等傅随洗漱完毕后她在下床。
婚前她就答应了傅随会帮他戴袖扣,还有不久前刚刚解锁的领带。
作为一个好妻子,嗯,乐向晚自认为自己的确是个好妻子,就算她困,她也要爬起来帮傅随戴好袖扣打好领带再回房继续睡觉,还能一起吃个早饭。
何况,她现在根本不困。
几天下来,差不多保持和傅随一模一样的作息时间,他睡觉,她跟着护肤睡觉,或者特殊情况外,睡完觉再护肤,早间一般都是一起苏醒。
傅随从卫生间出来,就见乐向晚已经起身,盘坐在床上,老僧入定一样定定地盯着他看。
一双眼睛,犹如自带X光射线一样由上到下地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了他刚刚已经自己戴上去的袖扣上,努了努嘴,有些委屈,“我特地爬起来要替你戴袖扣的,你怎么自己就戴上了?”
两人婚前的确有过那样的一段对话,傅随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明天,明天一定让渺渺戴好不好。”
乐向晚对他的提议明显不太想接受,反驳道,“可我现在已经起来了。”
男女在思想上本就有差异。
傅随想的是他刚刚起床见乐向晚还在睡觉,不忍心叫醒她,加上他自己一个人也能戴袖扣,习惯性地自己便戴好了袖扣,现在就不必再多此一举地麻烦乐向晚。
而乐向晚显然想的更多。
她今天一整天,直到晚上六点傅随再过来接她,都会和乔西宁待在外面,毕竟快要开学了,晚上要和傅随待在一起,白天肆意的生活再不好好享受就要来不及了。
她替傅随戴好袖扣,打好领带的话,这样傅随一整天工作下来,只要余光看到这两样东西,就都能想到她身上。
乐向晚承认自己好像是有点矫情,但是,她就是想要这样嘛。
“这样。”傅随说了一句,轻笑了下,当着乐向晚的面就把自己刚刚已经戴好的袖扣解开,放进乐向晚的手掌中,再将自己的袖口伸到她面前。
“那就麻烦渺渺帮老公戴袖扣了,”傅随顿了下,“还有打领带。”
在傅随这里,乐向晚想要做什么事情,傅随像来是无条件支持的,再怎么困难的事情,他也会想尽办法来替她达成心愿。
何况只是一件这么简单而不起眼的小事,没必要让她因此不开心。
乐向晚对傅随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感动于他对她二话不说的举动。
想着,便凑到他跟前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然后才低头垂眼,帮他戴好两边的袖扣。
“唔,好了。”乐向晚说着,整理了下傅随的袖口,便问道,“我戴得好吗?”
袖扣小小一个,对于手生的人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简单容易的东西,饶是乐向晚名媛出身,在傅随之前也没有接触这样的小玩意。
那是出席重要场合,男人西装上必不可少的点缀,体现地位的同时,也能体现出个人的品味和修养。
那天说以后都要负责傅随的袖扣后,乐向晚回到家中,还特地搬出了她爸爸十几套西装和不同款式的袖扣,专门为傅随练习了好久。
当然,这件事情她可不会告诉傅随。
想是这样想,但她今天突如其来地就想得到他的一句夸奖。
袖扣这东西,说是说上个世纪贵族流传下来的装饰品,多是需要妻子在一旁帮助佩戴。
然而傅随单身了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特地去找一个人来帮他佩戴,也就自己一个人从一开始几次不甚熟练的慢吞吞,在后来逐渐地手熟,对着镜子也能面不改色从容地佩戴好袖扣。
所以,是他戴的还是乐向晚戴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更何况,这无非是个单调西装衬衫的装饰品,戴得好不好根本无从说起。
只是,乐向晚想戴,而傅随也想并且喜欢让她佩戴而已。
“渺渺戴得自然比我好。”傅随几乎不用去多想,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哪怕知道傅随是在哄自己开心,乐向晚还是忍不住红着脸捂住嘴偷笑起来,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傅随,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儿。
“抱你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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