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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站住。&rdo;

正在拿钥匙的周放有些错愕：&ldo;还有什么事吗？&rdo;

宋凛依旧是方才的表情：&ldo;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周放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的问题，他依然在纠结&ldo;五三&rdo;的身份，这让周放第一次感觉到在他面前占了上风。嘴角的笑意立刻意味深长了起来。

周放开了门锁，人钻进屋里，手紧紧扶着门。

&ldo;你猜？&rdo;

在宋凛过来抓她的最后一刻，她及时关上了大门。

宋凛在外面气恼地敲着房门，周放在里面想象着他此刻的表情，想想就觉得很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希望能彻彻底底赢宋凛一次，实在太看不惯宋凛那副永远运筹帷幄的样子。

既然他喜欢若即若离，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她很乐意奉陪到底。

事实上，自从&ldo;双十一&rdo;临近，april也跟着进入了一整年最忙碌的一段时间，线下的体验店和线上的特销再加上最近主打的高端系列，都让宋凛忙得快要脚不沾地。

办公桌上永远都堆满了等待他批示的文件，他喜欢这种忙碌，只有这时候让他觉得自己是心无杂念的。

自上次和周放不欢而散，也算冷战至今。她不过是把他心里一直的想法提了出来，他应该庆幸这个女人不需要负责，为什么还会生气？这个答案自那天开始，让他困惑至今。

最近由于&ldo;双十一&rdo;，广告位让品牌商提前打响了战役，以宋凛今时今日地位，大部分平台还是给了他些面子，都提前为april预留了位置，毕竟品牌价值和质感在那，但一般的公司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听说很多公司都遇到了一位难求的现象。

下午，秘书来汇报了最近各部门的动向，拿了几份文件给他签，也贴心地通知了会议的时间，宋凛一直在看文件，低头听着，时不时给几句指示。

秘书井井有条地一件件说着事：&ldo;广告投放的事，合同都签好了，只有衣尚还是要求走量返点。&rdo;

宋凛停了手上的笔，表情有些冷：&ldo;他们是要谈条件？&rdo;

&ldo;最近情况不一样，各家都在携资本要价。&rdo;

宋凛低下头继续看文件：&ldo;知道了，我考虑一下。&rdo;

秘书拿走了宋凛批完的文件，正要出去，又回头说了一句：&ldo;最近广告位很紧俏，您不要考虑太久，衣尚网站流量大。别家公司都挤破头了。&rdo;

&ldo;嗯。&rdo;

秘书想了想，若有所思看了宋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忐忑说起了与工作无关的事。

他试探性地开口：&ldo;听说，周总那边也被广告位给难住了。规模受限，资金不足，市场上抢资源的都是一群大男人，就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rdo;

冷不防听到周放的名字，宋凛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底起了很细微的涟漪。

还不等他回应什么，就听见秘书开始滔滔不绝，跟演讲一样把周放近来碰壁受挫的故事讲得感人至深。越听到后面，宋凛的眉头皱得越深。

到最后，宋凛都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意味深长。

&ldo;太闲了？&rdo;

秘书斟酌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说：&rdo;我看您近来心情不好，以为您和周总闹矛盾了。&rdo;

宋凛乜了秘书一眼：&ldo;我应该告诉过你，我讨厌别人揣摩我。&rdo;

&ldo;我也是看周总近来遇到了点危机。&rdo;秘书跟宋凛跟得久，知道此时宋凛没有生气，赶紧又感慨了一句：&ldo;女人在生意场上就是被打压，也没个人能依靠。&rdo;

宋凛握笔的手用了用力，钢笔的笔尖把纸张戳了一个小洞。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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