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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ldo;是，是！&rdo;

对方诚惶诚恐地说，训罢秘书，数久越发增强了信心。

若是龟井，即使知道数久与诗子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秘书科长总是跟在经理身边。尽管数久分外注意，但是与诗子的联络电话很可能被龟井窃听去。在这一点上，董事、总务科长、速记员是没有这种机会的。

‐‐犯人一定是龟井！

但是，动机又是什么呢？提拔龟井的是数久。如果犯人真的是他，岂不是家犬咬了主人的手，恩将仇报？

难道是为了钱？诗子当然认识龟井。这样一来，龟井即使把钱弄到手，也不会轻易放还诗子。数久好不容易捉到敌人的尾巴，但对诗子的安危愈发悲观起来。

五

秘书科长龟井良治从外面回来后，直奔经理室。

&ldo;龟井么？刚才到什么地方去啦？&rdo;数久瞪起眼睛，盯着龟井。

&ldo;我错了，因有件私事急需处理，擅自离开了办公室。经理，您找我什么事？&rdo;龟井怯生生地问，与平时站在数久面前的驯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ldo;我在问你，刚才去了什么地方？&rdo;

&ldo;因为是个人的私事……&rdo;

&ldo;不敢讲吗？那么，一小时前你在哪里，有人为你作证吗？&rdo;

&ldo;作证，您太夸张了。&rdo;

&ldo;一点儿也不夸张，二十分钟前，有人给我打来恐吓电话。&rdo;

&ldo;恐吓？不，不会吧。&rdo;

数久凝目注视着龟井吃惊的表情，说：&ldo;打电话的就是你！&rdo;

&ldo;我恐吓经理？真……真是荒唐！&rdo;龟井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为受到不白之冤而震惊。

&ldo;装什么蒜！你干的一切，我都清楚。讲，把诗子藏在了什么地方？&rdo;数久怒不可遏。

&ldo;经理，您到底怎么了？您讲的话，我一点儿也不明白。&rdo;

&ldo;那我问你，刚才你去了哪儿？&rdo;

&ldo;我也有不愿意告诉人的私生活。&rdo;

&ldo;好吧，这个暂时不问你。旁边有部电话，你用手帕捂住嘴，去要我的直拨电话！&rdo;

&ldo;为，为什么？&rdo;龟井吓得脸色苍白。

&ldo;我要你拨电话！&rdo;

龟井战栗着，呆立不动。

&ldo;不敢么？耍点儿小聪明，固然可以改变声音，但是发音上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我要好好鉴定你的声音！&rdo;

正当数久欲给困兽最后一击时，自动通话器的铃声响了。秘书科报告说，有警察要见龟井。数久心头一震，问：&ldo;找他什么事？&rdo;

秘书也不清楚。数久转向龟井，&ldo;龟井，你知道吗？&rdo;

龟井神情一变，突然骄横地说：&ldo;放心吧。有关你参与杀害前任经理多计彦的事，我决不讲出去。不过，这要取决于你今后的做法。&rdo;俨然一副威胁的架势，仿佛警告数久：&ldo;我已抓到了你杀害多计彦的证据！&rdo;

数久目瞪口呆，正想暗示龟井什么，龟井起身说：&ldo;警察正等着我，我去见他们。刚才的事，回头慢慢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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