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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而且后面数学老师说了一遍，她也没听懂。

姜茶抿抿唇，眼眶微微地有点发热。

霍云琛刚想开腔，眸光一转落在小姑娘面上，声调上扬，&ldo;……你哭了？&rdo;

小姑娘摇摇头，&ldo;没有。&rdo;

然后下一秒一滴眼泪就迅速地滚落了眼眶，姜茶抬手去擦干了，又近似无意识地摇摇头，&ldo;我没哭。&rdo;

霍云琛：&ldo;……&rdo;

他收敛了笑意，在她身畔坐定了，举眸看她把一滴眼泪擦掉了，又掉一滴再抬手慢腾腾地去擦，一边不知道是跟自己还是跟他说话，&ldo;……我没哭。&rdo;

霍云琛：&ldo;嗯，你没哭，是我年老昏花眼瞎看茬了。&rdo;

姜茶：&ldo;……&rdo;

她被他逗得没忍住笑出了声，鼻涕泡泡冒出来，有些羞窘地想要用手背擦掉，那边男人修长的手已经递了餐巾纸过来。姜茶接过了擦了擦，听他在那边平平淡淡地开腔，&ldo;考差了不是你的问题，是因为卷子太难了，明白？&rdo;

&ldo;但是……&rdo;她眼泪停了，声音却还是发着瓮：&ldo;有人……很好。&rdo;

比如宋钦。

她觉得不舒服觉得伤心，没怎么考好是一方面，听老师讲题没怎么听懂是一方面……还有宋钦那么轻描淡写说简单的题目……在她这里却像是天书那么难也是一方面。

&ldo;小姑娘，&rdo;霍云琛看她一眼，语气悠悠：&ldo;‐‐你见过十全十美的人吗？&rdo;

姜茶闻言下意识就摇摇头。

&ldo;怎么没见过？&rdo;他轻笑：&ldo;他不就在你眼前？&rdo;

&ldo;……&rdo;她瞪他一眼，咬字重重：&ldo;自恋！&rdo;

他收敛了笑，英俊挺拔的眉目被灯光滤过柔和了几分，吐辞轻而笃定，&ldo;你也知道是自恋，所以说，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rdo;

霍云琛瞥着她，声音清晰掷地有声：&ldo;既然这样，何必要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较？&rdo;

姜茶怔了怔，又听他下了论断般地道：&ldo;以卵击石没必要，田忌赛马的道理懂不懂？&rdo;

……怎么就扯着田忌赛马去了。

她抿了抿唇，很实诚，&ldo;……不太懂。&rdo;

小姑娘本人很实诚，小姑娘的肚子随主人也很实诚，立时就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

然后就听见他淡笑着出了声，吐息悠长，&ldo;嗯，不吃饭人的确会变笨。&rdo;

姜茶：&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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