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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页）

多说多错。美若沉默。

车停在一家芬兰浴楼下。下午时分，浴室门可罗雀。

两人进女宾室，美若随便冲冲，问隔壁淋浴间：&ldo;阿妈，你好了没有？&rdo;

哗哗的水声中，詹美凤答：&ldo;你先去蒸，我一会就来。&rdo;

美若裹一条浴巾跟着服务生走进桑拿房，服务生服侍她坐好，关上门离开。

她把满头湿发放下，嫌温度太低，舀了一勺水淋上烧得热烫的石头，兹兹声起，桑拿室温度骤升，她深深吸了口柠檬香气。

美若用一条冰镇的湿毛巾掩住口鼻，听见开门，多拿了一条递过去：&ldo;阿妈，给……&rdo;

即便身处六十多度高温的蒸房内，她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靳正雷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露出满身青龙，龙尾盘旋至小腹下，藏进浴巾里。

四目相对，她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而他眼里晦暗不明。

&ldo;阿若。&rdo;他迈开毛腿进来，在她身旁坐下。

靳正雷伸手拿起木勺，又舀了一勺水淋上卵石，桑拿房里更热了些。氤氲、燥热的水蒸气堵塞了美若全身的毛孔，她大口地呼吸。

&ldo;阿若。&rdo;他俯下脸吻她。

她呜呜地，发出类似小兽那种恐惧的哀泣，由着他扯下浴巾，被他握住一边软脂。

他轻轻揉捏，却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挤压她的心脏。

美若闭紧眼忍耐，直到无可忍受。&ldo;我透不过气。&rdo;

靳正雷推开门，抱她出去。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偶遇几个服务生也是低头匆匆避开。

房间不大，像酒店客房，布置中规中矩。

美若仰脸向天花板。&ldo;这是你的地方？&rdo;

&ldo;和兴的。我偶尔来睡个午觉。&rdo;他拨开湿发，捧起她的脸，轻嘬她小嘴。&ldo;阿若，你是我的了。&rdo;

&ldo;你说过会等我长大。&rdo;她徒劳地抵抗。

&ldo;下个月你十六，法律规定你已成年，可以结婚，可以生子，也可以……&rdo;

她紧紧闭上眼，但陷入黑暗后，他的触摸带来的感受更为敏锐，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在她皮肤上游移，他的尾指扫过她的峰尖，带来一阵不可控的战栗。

美若唯有侧头，瞪视厚实的窗帘布。

&ldo;为什么不下雨？&rdo;她喃喃问。

&ldo;下雨？&rdo;他在她耳边重复，噬咬她的耳珠，手掌由上而下。

&ldo;我们第一次有下雨的，去年，下得很大，哗啦啦的，全是我的眼泪。这次没有。&rdo;

她声音太轻，他听不真切。&ldo;阿若，望着我。&rdo;

毋庸置疑，他是极帅的，额角滑下几缕湿发，霸道的双眉浓而长，下巴方正，此时的他抿紧双唇，眼中幽深，氤氲的全是欲望。

美若在那种眼神的笼罩下，全身作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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