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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义务兵每周也只有半天休息。这半天有的人会去超市补充一些生活必需品,有的人会去台球厅、餐馆,还有人去见最重要的人。
厉醒川很少跟他们一起,那半天他总去边防附近找当地农民买外国烟。倒烟这种事在这里很普遍,边防兵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会去跟几个挣辛苦钱的农民为难。
那天他找战友借了辆自行车,一路往边境线骑。当时天气尚属炎热,他只穿一件灰绿短袖,下身迷彩裤马丁靴,没骑多久劲瘦结实的背就开始微微冒汗。
骑到一半,沥青路变成了羊肠小道,四周树叶婆娑微风寂寂,车轮轧着自己的影子。中间有两公里路是连绵的玉米地,月光下狭长的蓑叶随风摆动,真像波光粼粼的河面一样。
快到边境的时候,玉米地变得矮了些。顺着风,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烧焦冲鼻的气味,精神徒然警惕。
有人在烧大麻。往田间一扫,他看到两个蹲在里面的背影围着一簇火光,立刻把车一停悄声靠近。
瘾君子们别的不行,警惕性永远最高。只不过听见一点草的动静他们就噌一下站起身,回头只见一道人影从田梗上飞身而下,闪电一样像自己扑来!
“别跑!”
那两人连大麻叶都来不及收,抄起手中吸麻专用的火梗子便向厉醒川掷来。他躲闪不及,腰上登时挨了一下。火梗子上的油沾在裤子上见布即燃,两人分头逃窜又路线更熟,追过一片田时他迷彩裤右侧口袋已经烧穿一小片,最后到底是让人给跑了。
所幸那两人抽的大麻叶还在原地,不算一无所获。回到之前那块地方以后,他脱下上衣包起那些大麻绑到自行车后座,正要上车,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东西。
他猛地一顿,低头从烧烂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平安符。整个符包还有轮廓在,但红色的底衬和黄色的丝线均已被燎得焦黄,下面的挂穗更是已经成了灰。迫不得已打开来,里面那张曾翻看过无数次的纸烧掉了最后一截。
以前那上面写着“不想你醒”,如今醒字已毁,只剩下不想你。
不想你。
厉醒川拧眉望着这三个字。
活了二十多年他从不信有神,到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却有些认命。或许真到了那一种时候,不得不试着去接受现实的时候。
他霍然躺倒,就这么睡在空寂的小路上,后背被路面的石子硌得钻心,静了一会儿,忽然开始朝夜空放声大喊,沙哑又粗放的喊声在田间四处回荡,像是要把这山给震破。喊得太响,连树间的鸟都被他惊飞起来,扑簌着翅膀远远逃离。
在这样的旷野中尽情地宣泄了近一分钟,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女人。还没听到脚步声,厉醒川就先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他一个激灵爬起来,转身进入戒备状态。
那女人背着月光走近,纤细的身影袅袅婷婷,超短裙下一双长脚晃得有条不紊。走近以后,她掩着嘴笑:“我当谁在这儿鬼吼鬼叫的,原来是兵哥哥啊。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哭鼻子呢?”
说完她又毫无惧色地走得更近,看清以后哎哟喂一声,“这里人都没有,你耍什么流氓?”不过一边说笑着,一边还把那双勾人的眼睛往他身上瞟。
“离我远点儿。”厉醒川低斥。
“嘁,以为我稀罕看你吗?”女人婀娜地一转身,裙摆跟着荡起一条漂亮的弧线,后面雪白的臀若隐若现。
厉醒川没理她,可她走到自行车边时忽然顿住,语气有些警惕:“你抽大麻?”
“你怎么知道是大麻。”
“味道这么大,我还闻不出来吗?”
她正要撩开衣服查看,厉醒川走过去将她右手拂开:“别碰,这是我刚缴的。”
“从哪儿缴的?”
“刚才有人在田里点,可能是附近的农民,让他们给跑了。”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正经许多:“这些害人的东西,是该全缴了。”
经过这样一打岔,厉醒川也没心思再去买烟,骑上车想走,后座却被她扯住,“带我一程吧兵哥哥,我腿都走酸了。”
现在时间不早了,她一个女人家,不知道为什么独自走在这样僻静的小道上。
厉醒川回头,第一次仔细地打量了她。这一打量才发现她身上带伤,手臂和小腿上都有斜长的红印,像是什么人用鞭子抽过的。
她也不等他回答,干脆利落地卷起包大麻的衣服抱到怀里,灵活地跳上了车。见厉醒川蹙眉,还笑着比了个军礼:“为人民服务!”
笑声悠悠荡荡,顺着风吹到四处。
厉醒川跟小树的妈妈徐筱洁,就是这样认识的。两人一同走了那么一段路,聊着聊着发现是老乡,都是临江人,像是天定的缘分。后来慢慢熟起来,她才透露自己那天是去干什么。
有熟客点她的单,为了一百块钱她要走几公里路去客人家里服务。不过用她的话说,一百块钱在那儿可是高价了,厉醒川你别瞧不起人,哪天你点我我是要收一百二的。
筱洁的确比醒川要幽默得多。她染上毒瘾近一年,得肺癌两年,做皮肉生意五六年,却还能在任何时候开起自己和别人的玩笑。
对于她这一份乐天厉醒川无从理解,因为他总觉得,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似乎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后来有一次去了她破旧狭窄的小家,他才明白她的这一份乐天源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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