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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苏寒霜也摘下一朵花，道：&ldo;或许正如这花朵，尽管鲜艳美丽，但她却从未体会过别样的生活。&rdo;

&ldo;比如呢?&rdo;她问。

&ldo;比如爱。&rdo;苏寒霜说着，将手中的花朵别在了她的头上。

她又将头上的花拿了下来，望着它道：&ldo;或许它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rdo;说完，她望着苏寒霜的眼睛，问：&ldo;那么你知道什么是爱吗?&rdo;

苏寒霜道：&ldo;爱太抽象晦涩，以至于它没有逻辑。或许正如你对花的喜爱一样。&rdo;

&ldo;若我爱它，我肯定不会选择去伤害它，正如我折下它一样。&rdo;她道。

&ldo;……这么说，你一定从未体会过爱。&rdo;苏寒霜道。

他愤愤道：&ldo;从来……从来没有过。这个地方很冷。&rdo;

&ldo;没事……没事，我很暖。大家都是暗中的太阳，只不过太含蓄，以至于永远被遮蔽到黑暗中。&rdo;苏寒霜道。

&ldo;不会不会。&rdo;她接着道：&ldo;从来都没有，只有寒霜冰雪，一片黑漆漆。&rdo;

她依偎在苏寒霜怀里。

又一日，苏寒霜前去南天南酒馆。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

他已在原地。

&ldo;早。&rdo;苏寒霜打着招呼。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说：&ldo;祝贺你取得胜利。&rdo;

&ldo;客气。&rdo;苏寒霜接着道：&ldo;你因该能够猜到，长虹并非那么容易得手。&rdo;

他挥了挥手，显得满不在意，道：&ldo;来，先喝酒。&rdo;

苏寒霜抿了一口，味道不错，便问：&ldo;这是什么酒?&rdo;

&ldo;一朝春晓。&rdo;

&ldo;有趣，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春。&rdo;

他叹息，眉头紧皱，似在思索着什么，慢吞吞的道：&ldo;春天过去是夏天，夏天过去是秋天。&rdo;他又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道：&ldo;冬天要下雪，天气要变寒。&rdo;

苏寒霜点着头，他这话里有话，随道：&ldo;我想……冬天未尝不好呢。&rdo;

&ldo;为什么?&rdo;他脖子伸长，看模样因该是产生了兴趣。

&ldo;冬天会下雪，下雪会开梅。&rdo;苏寒霜注视着他，凝视着他面部的一切变化。

哪怕此时他的睫毛动一下，苏寒霜都会发现。

气氛有点紧张，他哈哈一笑，道：&ldo;是啊，冬天好。&rdo;

&ldo;你还不准备告诉我你是谁吗?&rdo;苏寒霜问道。

他支吾着：&ldo;……如同你所想，但又不是。&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你还没有搞到长虹，所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rdo;他道。

&ldo;好，好。&rdo;苏寒霜点头走了出去。

路上，他一直思索着他言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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