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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仓木把咖啡杯连碟子一起推到旁边，探头凑近看着大杉。

&ldo;后来搜查有什么进展吗？&rdo;

大杉不禁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把杯底残余的咖啡一口喝干。

&ldo;很遗憾，几乎毫无进展。&rdo;

&ldo;炸弹的来源呢？&rdo;

&ldo;还不知道。过去笕俊三并没有涉及炸弹斗争的迹象，那家伙隶属的组织&lso;黑牙&rso;这几年从未搞过炸弹恐怖行动。&rdo;

&ldo;根据炸弹类型，某种程度上应该可以判断出是哪个派系做的吧？&rdo;

&ldo;公安派来特别搜查本部的若松警视和高野警部也毫无头绪，还亏若松警视号称对爆裂物特别精通咧。&rdo;

大杉打住话题，点燃香烟。

仓木定睛看着大杉。

&ldo;顺便再多问你一、两件事，特别搜查本部有没有确认过笕是否被右派组织盯上了？&rdo;

&ldo;被右派？&rdo;大杉惊愕地回视仓木。

&ldo;对，右派恐怖份子。&rdo;

听到仓木又重述一次，大杉胡乱把烟尾往桌上弹。

&ldo;那个可能性当然也充分列入考虑中。&rdo;

这是谎言。确实曾有人提出右派组织犯案的假说，但已经没人再支持这个主张了。

&ldo;考虑到什么程度了呢？&rdo;

大杉再次掸落烟灰。

&ldo;这点无法奉告。&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没得到批准可以将这些事告诉警部。&rdo;

&ldo;谁的批准？&rdo;

大杉把烟在烟灰缸捻熄。

&ldo;你就饶了我吧。光是这样跟你说话，我就已经违反命令了。&rdo;

&ldo;我是霍乱病菌吗？&rdo;

大杉在膝上握拳。

&ldo;如果你坚持，那就请你去问公安部的若松警视，总之这件事不能从我口中说出。&rdo;

虽然不是值得隐瞒的大事，但若松的确交代过大杉，不管仓木来说什么都不能理会，况且仓木审问似的语气令他有点烦也是事实。不过，仓木为何会提起右派呢？&ldo;警部掌握了什么情报足以令你怀疑是右派干得吗？&rdo;

仓木露出冷笑。

&ldo;自己不回答反倒问对方，这是警察的坏毛病。&rdo;

大杉苦笑。

&ldo;那我收回刚才的问题，不过像刚才那样独自询问案情的做法，能否请你克制一下？这样无法统驭搜查行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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