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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

录完口供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此时天色渐暗，夜幕慢慢拉开序幕，姬芝家里很快就派人来接他，临走的时候他踌躇了一下，问寇秋要不要和他一起走，寇秋拒绝后他叹了口气，&ldo;那就明天学校见。&rdo;

寇秋点头，&ldo;明天见。&rdo;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寇秋和墨问，墨问正在低头处理文件，均是认真浏览一遍，再署上名字。

&ldo;其实你可以不用留下陪我的。&rdo;

墨问抬头看了他一眼，&ldo;我会尽到我的责任，&rdo;说到这里，他补充道，&ldo;餐馆里的录像不包括厨房，更何况厨房里还有后门，直通一条僻静的小巷，单凭现在手头掌握的资料，根本不足以抓住凶手。&rdo;

寇秋，&ldo;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自己牵涉到麻烦中。&rdo;

墨问，&ldo;你已经牵涉进去了，&rdo;他直视寇秋的眼睛一字一顿道，&ldo;你激怒了他。&rdo;

第一次只是送了根白骨，如今却是鲜血淋漓的眼球。

寇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ldo;我什么也没做。&rdo;

&ldo;多半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做。&rdo;墨问沉声道，&ldo;设想一下，凶手极有可能对你怀着狂热的迷恋，他的感情每天都在沸腾，你却还是无动于衷的过自己的生活，很明显，这段不对等的感情惹怒了他。&rdo;

&ldo;所以，你是想让我充当诱饵引他出来。&rdo;寇秋摊手，&ldo;速战速决，我不反对。&rdo;

&ldo;我的确需要你做一件事，却不会是这么危险的事。&rdo;

寇秋静待下文。

&ldo;你只要观察就好了。&rdo;墨问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引导，&ldo;你知道他是谁的，寇秋，他就在你的身边，离你很近的地方。&rdo;

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似乎在带领人思维的走向。

&ldo;想想看，吃饭是你们临时的决定，有人从你们离开教室就开始跟着你，他可能是你的同学，你的朋友，路上和你打过招呼的人。&rdo;

墨问瞳孔的颜色渐渐加深，&ldo;你脑海里留下过影像的每一个人，可能有千百张面孔，但只有一个人是不同的，他看你的眼神‐‐热恋，爱欲，疯狂。&rdo;

乌黑色的瞳仁渐渐出现繁密花纹，像是能绞尽人灵魂的漩涡，&ldo;寇秋，告诉我，他是谁。&rdo;

时间好像静止了那么一秒，寇秋终于开口，声音确实无比清澈，&ldo;瞳术对我没有用。&rdo;

墨问的瞳孔恢复正常的形态，似乎是在疑惑。

除非意志力极为强大的人，否则不可能抵挡瞳术的攻击。

寇秋，&ldo;瞳术只有当双方的瞳孔对上，一方脑内接收到另一方传讯的信息才有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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