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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慕瑶回头望了一眼安亲王府门,福叔站在门外候着,她冲福叔挥挥手。便上了马车,刚上去,沈纯善便出言让人驱赶了马车。
她微微扬眉,掀开帘子望去,见福叔吩咐了几句,而后后面跟着几名安亲王府的侍卫。
她叹息一声,放下帘子,便问:“表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表妹,我错了。”说着便抽出袖中丝帕,轻轻粘着眼角的泪水,
“我不该去王府请你帮忙的。”
不一会,那方丝帕便已经浸湿,陆穆瑶随手从袖中拿出丝帕来,递了过去,问:
“表姐,你先别哭啊,我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滴滴雨丝抑制不住,压抑的抽泣声,惹得人心急。
陆穆瑶见他哭的寸寸柔肠,微微叹息一声。
唯有递了一个又一个的手绢,待她平静下来,方才说:“表姐,可以说清楚吗?”
“王爷他不知怎么就知晓了墨大哥私藏罪犯的事情,一早便派人将那人带走了,墨大哥有危险,将军要―――以私藏罪犯将其问斩。”
陆慕瑶一听这话,一点都不惊讶。如果没查出丁点蛛丝马迹,她倒是奇怪来着。
她淡淡的问道:“就是亲眼目睹东观之事的人吗?”
沈纯善点了点头,带有泪痕的俏颜上,满是忧愁。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这罪犯死掉好了,反正他对展家的事情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表妹,你为何这般说?”
陆穆瑶叹息一声,面露沉痛。
“表姐,不是我不帮忙,而是你们辛苦保护的那位罪犯,根本就无法证明展家的清白。”见她面色疑惑,她微微抬眉望向窗户边,因为马车的晃动,窗帘也跟着摆动,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外面路过的行人。
她伸出手,轻轻架在窗台,沉思的模样,让一边一直望向他的沈纯善楞楞的。
那模样好似一位睿智的长者,经历数千载。可是不对啊,她实际年龄比自已还要小上三岁呢。
她微微摇了摇头,否决自已不该有的想法。
正要开口问话,可却听她声音略带微弱的说:“前些日子,我听说了一个事情,当初王爷调查展家事情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证人,他亲口说展家参与了谋逆,而世上也没有人能反驳她的话,除非当事人回魂。”
“不是这样子的,表妹,那个人是别人假冒的,不是真的―――”沈纯善突然间拉着陆穆瑶的手,及其认真的说,“展由---当年那个证人---是别人假冒的。”
这下子,轮到陆慕瑶惊讶了。
“表姐……”
“墨大哥藏匿的罪犯就是展由,展老奖金的亲生儿子啊,而当年那个证人乃是被太子爷找来冒充的,实际上,展由小将军的确是从那场战役中回来了,可是他身受重伤,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去见安亲王,当墨大哥听说有人冒充展由小将军之后,曾去安亲王府探望过,那四周布满了坏人,就是连一只鸟都进不去。所以他便没打算让其现身,当时只想着为展家留下后代,却不知今日……”
陆慕瑶听到这话,内心波澜融起。
敌人太强悍了。
她微微清理了下头绪。
当年太子爷在东观没有找到展由的尸体,所以认为他还活着—即使认为他死了,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他们找了一个与展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演一场戏,如此就算是真的展由回来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所以如今的梗便是,若是展由说出与以往不同的说辞,那么他便是欺君。
欺君不欺君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便是了。
据她所知,那个假展由当年回来已经身受重伤,不久便去世了。
如今又冒出来一个展由,无法对峙,更无法验证谁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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