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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但乔&iddot;切斯尼……&rdo;克罗少校说。

&ldo;好吧，假定凶手是乔&iddot;切斯尼。假定他靠着钟的把戏杀了马库斯，正如你所说的。但这人不可能是个完全的疯子。如果他扮演neo医生的角色，他知道哈丁在拍摄整件事，他必定知道检查影片会立刻揭露不见了的分针、被动手脚的钟，整个计划将因此失败。现在我要问的是，他何时打电话到警局给你？&rdo;

&ldo;十二点二十分。&rdo;

&ldo;是的。你何时抵达贝勒加宅第？&rdo;

&ldo;大约十二点二十五分。&rdo;

&ldo;是的。没错。所以，如果他打电话给你，他在楼下音乐室的外面，其他人在楼上，他为何不花两秒钟，走进音乐室，破坏证据？&rdo;‐‐克罗少校脸红了。

&ldo;这可难倒你了，先生。&rdo;波斯崔克冷淡地说。

&ldo;你这样讲是什么意思，难倒我了？&rdo;克罗少校呆呆地说，&ldo;我不知道。或许他找不到摄影机。&rdo;

&ldo;啧啧！&rdo;菲尔博士发出声音。

&ldo;督察长，&rdo;克罗少校继续说，&ldo;既然你对破案很有信心，或许你能解答。你能解释凶手为何未破坏影片吗？&rdo;

&ldo;是的，先生，我想我能。情况是这样的。一凶手不方便破坏影片，另一凶手不希望影片被破坏。&rdo;

&ldo;什么？两名凶手？&rdo;

&ldo;是的，先生。埃米特先生和威尔斯小姐。&rdo;波斯崔克端详着烟斗。他的脸上带着沉重、幽郁、深思的表情，他好不容易才说话，&ldo;至今我未对此案发表太多意见，但我思考了很多。如果你想知道我想什么，我不介意告诉你；而且我能给你很多证据。影片里的那家伙，&rdo;他指向银幕，&ldo;是埃米特先生，毫无疑问。看他的身高。看他走路的样子，你问附近的人，你给他们看影片，你问他们那样走路的人是谁，他们会告诉你是埃米特先生。

&ldo;我从未真正相信有人击昏埃米特先生，扮演他的角色。我不相信。是威尔斯小姐灌输我们这样的想法。这说法很离奇。天哪，&rdo;他坐直身体，&ldo;任何人想杀马库斯&iddot;切斯尼，只消滴一滴氰化物到老绅士的茶里即可，何必费此周章？要是他的伪装脱落？要是帽子掉落，或围巾松开？要是老绅士抓住他？这不是好方法，先生。杀害老绅士的人不会希望我们看到影片，那么他为何不破坏它？我昨晚想了一夜。突然我对自己说，&lso;天哪，。&rdo;他拍膝盖，&ldo;&lso;天哪，&rso;我说，&lso;另一个胶囊在哪里？&rso;&rdo;

艾略特看着他。

&ldo;另一个胶囊？&rdo;他问，这时波斯崔克回盯着他。

&ldo;是的，另一个胶囊。我们认为‐‐威尔斯小姐使我们认为‐‐有人击昏埃米特先生，以一个有毒的胶囊取代平常的胶囊。好吧，就算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另一胶囊在哪里？我们到处寻找，找遍雨衣、提袋等物，我们有找到另一胶囊吗？不，我们没有。这意味着只有一颗胶囊，即埃米特先生有的那颗，他强迫老绅士吞下的那颗。&rdo;

克罗少校吹口哨：&ldo;往下说。&rdo;他说。

&ldo;还有一件物品我们没找到，&rdo;波斯崔克看着艾略特说，&ldo;那小盒，他取出胶囊的硬纸板小盒。我们有在雨衣里找到吗？不，我们没有。但我想到，&lso;这里！&rso;我说，&lso;那是哪里？&rso;所以我今早检查我认为它可能在的地方，而我找到了。&rdo;

&ldo;哪里？&rdo;

&ldo;在埃米特先生夹克的右边口袋里。挂在他卧房的一张椅子上，他们在为他脱去衣服时放的。&rdo;

克罗少校说：&ldo;真糟。&rdo;

&ldo;不妨由我来作结论，先生。&rdo;波斯崔克语调快速而沉重，&ldo;有人昨晚杀了埃米特先生，而那人与埃米特先生共谋杀害老绅士。众所周知，埃米特先生愿为她奉献一切。有可能她给了他一颗有毒的胶囊，未让他知道胶囊里有毒，然后要他强迫老绅士吞下该颗胶囊。但我不确定此点，因为埃米特先生击昏自己以取得不在场证明，因此看来好像这一切都是他们之间安排好的。无论如何，她为何在老绅士被谋杀时大喊&lso;不要，不要&rso;，事后却否认说过？

&ldo;那不太对劲，除非她知道正在进行什么，而她确实知道。在最后一分钟她情难自抑。这事以前也发生过。艾略特先生，你可能不晓得，但我读过许多伦敦谋杀案。我告诉你那里发生过什么事。女人往往无法自制，即使她们受到惊吓。那名叫埃迪丝&iddot;汤普逊的女人在拜华特斯刺死她丈夫时不也高喊&lso;不要，不要&rso;？&rdo;他停下来喘口气。

克罗少校不安地动了一下。

&ldo;如果你们能找到人来指认埃米特就是影片中那人，&rdo;艾略特承认，&ldo;那不利威尔伯&iddot;埃米特的证据倒也充分。&rdo;他觉得不安、想吐，但他面对事实，&ldo;埃米特的部分是如此。但不利于威尔斯小姐的证据在哪里？我们不能因为她说&lso;不要，不要&rso;就逮捕她吧。&rdo;

&ldo;确实有证据！&rdo;波斯崔克反驳。他的脸又一次胀红。他踌躇着，然后他回头叫道，&lso;霍巴特&iddot;史蒂文生，如果你敢说出你在这房间里听到的事，我会回来扭断你的脖子。你知道我说到做到。&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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