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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1997：【……能不能别这样打我脸。】

蝙蝠侠沉默。

&ldo;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有必须要去做的事，就和你一样，尽管你并不需要。&rdo;雪莉说，她的声音被故意压得低沉，&ldo;你可以叫我夜莺，蝙蝠侠。&rdo;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保持极度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好也不好，反正明天一觉醒来她估计跟被八百头大象踩过没有区别，毕竟身体素质的差异摆在那里，这是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ldo;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不会干涉你的行动，大多数时候我只是阻止犯罪，仅此而已。至于背后的原因甚至是犯罪网络，我不会插手更不会试图探究，它们都是你的。&rdo;

蝙蝠侠冷声说：&ldo;我不会放弃驱逐你。&rdo;

雪莉：&ldo;……&rdo;

哦。

雪莉冷漠脸：&ldo;随便你。&rdo;

在她慢慢后退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蝙蝠侠问：&ldo;你是不是有个妹妹。&rdo;

雪莉：&ldo;……&rdo;

&ldo;私人问题，拒绝回答。&rdo;她说，&ldo;再说，这与你无关。&rdo;

雪莉用瞬移离开了。

她换上礼服和首饰，解下扎成马尾的头发揉乱，用手指整理好，尽量恢复成原状。好在下午时她做造型时坚持把头发放下来，简单卷一下就好，不然要是真做个盘发的发型她现在一个人可弄不回去。

确认一切无误后雪莉舒了口气，撤下卡牌，把事先准备好的空盘子用小蛋糕抹出痕迹后摞到一边，然后几口吃掉糕点，坐到地上将电视里放着的电影关掉，切换到游戏界面。

等到布鲁斯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雪莉盘腿坐在地上，如同缀满星辰一般的渐变的星空裙摆在地上铺散开，暖黄色的灯光自她头顶照下，愈发显得这一幕宁静而温柔。

……除了电视里超级玛丽的bg以外，一切都很美好。

蝙蝠侠：&ldo;……&rdo;

他轻咳一声，&ldo;我回来了。&rdo;

雪莉扔开手柄，放任穿着背带裤的水管工被乌龟弄死，抬头看向他，问：&ldo;事情处理得还顺利吗？&rdo;

&ldo;嗯。&rdo;布鲁斯说，&ldo;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rdo;

&ldo;没关系。&rdo;雪莉笑着摇头，&ldo;工作重要。&rdo;

布鲁斯走上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ldo;走吧，我送你回家。&rdo;

===蝙蝠洞===

布鲁斯晃着手里的酒杯，神色复杂地对阿弗说：&ldo;不是她。&rdo;

&ldo;您确定了？&rdo;

布鲁斯犹豫了一下，点头。

他看过雪莉被肖恩按在地上摩擦的样子，女孩儿那下意识抬手格挡的动作与今晚的架势简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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