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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钏瞬时鼻腔中冲上一股酸意,裹了披风,往内院冲。
拉提反躺在床上,小双儿坐在床边低声啜泣,一见门“嘎吱”开了是自家掌柜的回来了,便一下子扑上前抱住含钏,压抑地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你没事儿吧?担心死了!拉提一直发高热,我我取了好多井水给他降温都没用,掌柜的掌柜的!拉提不会死掉吧!”
小双儿哭得撕心裂肺。
含钏看了看拉提的脸,又看拉提被刀刃砍得血肉模糊的手和背,眼泪也跟着小双儿止不住往下砸。
这傻孩子!
这傻孩子呀!
何必呢!
明明是以卵击石!
又何必当时非要同他们硬碰硬呢!
“熬药了吗?吃药了吗?大夫看后怎么说?咱们要不要把拉提送到善药堂?或是花钱请大夫过来住两天,贴身照料?”含钏声音嘶哑,“给大夫说,开好药了没!什么人参太岁肉苁蓉!都上啊!咱们食肆压根不差钱呀!”
小双儿呜咽哭着点头,“说了的,都说了的!大夫说,如今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还好是伤在左手,若慢慢恢复总有机会,就怕这些日子天气热,背上那道大伤疤红肿起脓水到时候若再救,就难了。”
拉提背上那道伤,着实触目惊心。
皮开肉绽中可见白生生的骨头,伤口上撒了药粉,鲜血被干干的药粉吸收。
含钏心火顿生,只觉当初一刀砍了裴七,实在是便宜了他!
叫他死得太痛快了!
应当一刀一刀刮了他!
含钏对裴七、裴家的恨意,在看到拉提伤口时飙升到了巅峰。
徐慨对裴家的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从未消减过半分。
一进秦王府,徐慨便匆匆洗漱后换了衣裳,低声交待小肃几句后,拿了腰牌进了宫,直奔承乾宫顺嫔处,待内殿的人都走得干净了,方开了口,“母妃,您知道,近日圣人常常在何处?”
顺嫔觉得奇怪。
这个儿子无论对谁,都敬而远之。
能感受到他的尊重,却感受不到他的靠近。
包括对圣人。
既不似二皇子般崇敬奉承地以君臣之礼供奉,也不似三皇子那般撒娇卖痴以父子之礼尊崇,如今,怎么过问起圣人的行踪了?
顺嫔想了想,反正一定不是问去哪宫娘娘那里的方道,“凌书斋待的时间长,夏天要到了,圣人警惕着东南的涝灾,这些时日常常拿治水的书看。”又想了想,“太液池边也走动得多,许是天气渐热,水边凉快吧。”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母妃就不得宠,这么点消息也是靠以前的经历连猜带蒙出来的。
徐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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