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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能做一个不义之人,说到底两位伯伯还是帮了将军府很多忙的,尽管是奔着利益而帮,那也算帮。
思量再三,她说,“二伯,我的身体已无大碍,我很感谢你为将军府做了这么多,当然,我们也不可能让你白白的奔波。
将军府名下产业,你挑两家商铺,以报答你为我父亲做的这一切。你看成吗?”
什么?就两家商铺?自己辛苦半年,就这样打发了?
魏恒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弱不经风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么说来,你是迫不及待了吧,现在倒显得我们有些不依不饶了是吗?”
他有些急火攻心拍着桌子,“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们这半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这侄女说接管就接管,这可是魏家的产业……”
后面那句“她始终是要嫁人的,这些东西肯定得归我们姓魏的,不可能归了外姓。”的话没有说出口。
魏智瞪了他一眼,心中自有定数。
然而魏恒毫不退步的态度激起了魏书内心的愤怒。
“若没有好处你们会伸出援助之手吗?”魏书不卑不亢的质问,“不知感恩?那我倒要问问,我父亲平日待你不薄吧,可你有感恩之心吗?
要是你有念半点血浓于水,我父亲被害的半年里,你是否过问过他的死因?是否查明过真相?”
虽说几家关系不是很好,但血脉相连,魏迟平时没少接济二伯一家。
可将军府出了这些事,他们帮了一下就像是天恩一样,果真是斗米养恩,石米养仇。
霸占将军府的产业,不顾兄弟是为何而死,只顾着从中获利,现在还讲什么不懂感恩?
明明是自己唯利是图,还觉得别人都是。
魏恒被这些话哽住了喉咙,他没想到魏书会问出这些问题,确实他们也没过问魏将军的死因,草草的就将他的三弟埋了。
“皇上都查不到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我们怎么能查得到呢?”魏恒有些心虚的回答。
随后又开始强词夺理,“你倒是埋怨起我们来了?你自己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你连给你父亲守一天孝都没做到,还好意思埋怨我们?”
这些话是事实,她不可否认,但从魏恒的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那么讽刺。
因为这些话魏书内心受到重创,自责和愧疚感只增不减,全身微微颤抖,手心全是汗水。
眼看就快要支撑不住了,这时厅外传来一声厉喝,“二哥的嘴还是那么不饶人。”
魏书抬眼就看到门口一个身影,那身影渐渐清晰,正是她姑姑魏宁。
魏宁一身浅蓝色襦裙,头上梳着随云髻,一只青绿色的玉簪与她身上的衣裳相互呼应,脸上的妆容精致,看上去端庄大气,有股震慑四方的气场。
她虽然今年已经四十岁,但皮肤细腻饱满,眼角也没有一丝皱纹。从她风韵犹存的身上还能看到年少时的风采。
进了屋子,相互打了照面,魏书仿佛见到救星一般。
魏宁年少时嫁给了正二品禁卫军统领张城静,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如今在乐都城也过得风生水起。
她为人正直,三位哥哥当中她最喜欢的就是三哥魏迟,今日得到消息两位哥哥来将军府拜访,她便知道这两位哥哥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