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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三线城市的市民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城市称为“小上海”,紧紧倚靠着长江黄金水道离正宗大上海不过三百余公里的江东市自然也不能免俗。虽然这个仅仅1.0版的“小上海”未免有些寒酸,但是倒有一点和大上海相似之处,那就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都有一座和尚庙——上海的南京路上有静安寺,江东中江大道上则有择善寺,虽然两条路和两座庙的繁华程度和规模档次实在是难以同日而语,但是这倒丝毫无妨作为广大江东人民在茶余饭后或是出差旅行途中吹牛的资本。
虽然说,择善寺比不得静安寺那般雄伟浩大,但也颇具一番气象——毕竟江东自古即为长江下游商业重镇,而商人多好礼佛,自然多予捐赠。据说,之所以那些在生意场上互相厮杀得眼睛发红的商人们敬重佛事,一则是希望菩萨保佑不断发大财,二则是请求菩萨帮忙洗脱赚钱过程中难免会制造的一些过愆乃至罪孽。
自打懂事起,只要是身在江东,鲁治国几乎每个月的阴历初一和十五都会在早上八点钟准时去择善寺敬上三柱清香——当然,最初是被他爸爸妈妈带着去的,在升腾而起的袅袅香烟中沉思默想着,虽然达不到入定的至臻境界,但是也能感受到瞬间的灵魂净化。
通常,鲁治国都是一个人来进香的,因为他觉得,只有独自一个的时候,才可以不受干扰地尽情地让自己的整个身体和整个灵魂沐浴宁静的佛性辉光。不过,今天出现了鲁治国进香史上唯二的例外,金矿多和他一起来进香了,哦对了,上一次出现例外,而且也是带着金矿多一起来的,那一天是凯庭装饰公司正式开业的日子——鲁治国当初特地把凯庭装饰公司开业的日子选在了阴历十五。
出了择善寺山门不到五十米,就是全市最热闹的听涛广场,广场上此时是真正的涛声四起——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的喧腾奔放、叫喊的小贩们的声嘶力竭、嘻闹的孩子们毫无顾忌……他们也不怕打搅了佛门之地的清静!
鲁治国和金矿多各自恭恭敬敬奉过了三柱清香,又各自沉思默想了一会儿,一起离开了大殿走出了山门,来到听涛广场,在离喧嚣人群稍微远一些的一棵大樟树下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虽然已经是腊月,但是今年又是一个暖冬,且喜今天阳光亮得耀眼,所以坐在这广场上也不感觉到冷。
“是不是现在感觉到整个人有了一种洗却凡尘的清新感觉呢?”鲁治国看着不远的地方几个正在舞刀弄剑的老大爷,淡淡地问金矿多。
“你以为仅仅三柱香就能有如此神效啊?像我这样二十多年才进过两次庙烧过两次香的大俗人,恐怕佛祖也不大乐意赐我大智慧吧?所以,现在倒也没什么清新感觉,还是跟昨天这个时候差不多,满脑子尘世俗念,刚才还想到了今天中饭吃什么到哪儿去吃。”金矿多笑了笑,带着一些自嘲的语气说。
“以后常来,慢慢就显效果了,据说,佛祖是看诚意而决定赐予多少智慧的,而决定诚意的一个量化标准就是进香的频率。”鲁治国说:“所以,像你这样懒的人,当然在佛祖那儿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啦。”
“呵呵,鲁哥说的真有趣,原来大慈大悲的我佛是大学老师啊,不时搞突然袭击,拿着一个册子点名呢!那好吧,以后鲁哥每月两次来‘答到’的时候,也帮我烧三柱香,算是替我应答一声吧。”金矿多哂笑着说。
“这个,就和吃饭睡觉上厕所一样,恐怕谁也不能代劳,即使你是女皇也不能找人代劳哦。”鲁治国眼睛紧紧地盯着择善寺人来人往的山门,缓缓地说,像是在思索什么问题。
“对于我来说,之所以懒——我是指对待烧香拜佛这样的事情很懒,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信佛教,当然,也不信任何宗教!”金矿多看了一眼鲁治国,认真地说。
“其实,我也是打心眼里不信。”鲁治国接着金矿多的话说,面色凝重,仍然还在认真地思量着什么。
说着,鲁治国扭头瞥了金矿多一眼,见她脸上并没有对自己刚才也不信佛的表示产生疑惑的反应而是仍旧平平淡淡,马上重又将脑袋转过去,照旧看着择善寺的山门,说:“以前,你见我一年到头,总是坚持着每月初一十五准时来进香,也许真得以为我是一个佛教徒吧……当然,你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还常常特地在每个月的那两天在家里做素菜……”
鲁治国一提到梅子萱,神情不由得黯淡了下来,顿了一下,旋即神色又恢复如常,继续说道:“不提那些也罢。因为从小受到我爸爸妈妈的熏陶,所以也就把如期到这择善寺进香当成了一个习惯,当然,我也认为这不是一个坏习惯。并且,我也读过一些有关佛教的书籍,了解了一些有关佛教——主要还是中国本土化了的禅宗佛教方面的知识,也学到了一些有益的知识。就比如这择善寺吧……多多,你知道这座寺庙名字的含义吗?”
“噢……”金矿多听得鲁治国考问自己,连忙转头看了看他,然后思索了一会儿回道:“我倒是想起来《论语》中有一句‘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但是也不知道孔夫子的话和这座和尚庙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鲁治国即刻接过金矿多的话说道:“据史书记载,这座择善寺原本就是唐代一个落第儒生出家之后所建,所以他皈依佛门之后从孔子名言之中汲取营养来命名寺院也完全可以理解。你难道忘记了这择善寺的楹联正是你刚才所说的那句‘择其善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吗?据说那楹联正是那位唐朝落第儒生所题写呢,其实,禅宗本身就是融合了一定的儒家以及道家思想的中国特色的佛教嘛!”
“噢,对了,台湾好像也有一座择善寺,不过那座寺院名称的由来我就不知道了。”紧接着,为了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鲁治国又补充了一句。
“哦,你说的那个楹联,我还真得没有注意过,毕竟我到目前为止,也只进去过两次,而且,虽然不信,但我还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绝不敢四处张望……庙里的气氛总是让人感到瘆得慌。”金矿多略一思忖,然后说:“不过,鲁哥你刚才所说的佛教和儒家的关系,我听起来倒是感到很新鲜,这大概也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吧。”
“哎,”鲁治国轻叹道:“还不因为你陷于扰攘红尘这中太深了!”旋即又笑了笑,说:“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你,我在这劳碌尘世之中陷得一点儿也不比你浅,所以,和你一样,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俗人。只不过,我有一点——至少在那么一点比你要好!”
说着,鲁治国将目光从择善寺的山门转到金矿多脸上,诡异地笑了笑。
“哪一点呢?我倒要好好跟鲁哥学一学。”金矿多觉察到了鲁治国的神色变化,带着一些调侃的语气说。
“至少,”鲁治国站了起来,伸了伸胳膊腿,引得金矿多向他投去了一些催促的目光,然后才重又在长椅上坐下,接着说:“至少我还每个月两次到这择善寺来破破俗,洗濯一下身上所沾染的尘土。”
“不过,我对鲁哥的话最多只能同意一半!”金矿多马上对鲁治国刚才的话投去了半张反对票:“到和尚庙里烧香能不能破俗,我不好断定,但是我知道,要想洗掉身上的尘土得用香皂或者沐浴露!”
“俗!俗!俗!俗到了十二分!看来,我佛永远也不可能帮你的忙了!”鲁治国晃荡着脑袋,一副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又把身子向长椅的另一端挪了挪,大有管宁割席的意味。
看着鲁治国夸张的表演,金矿多忍住了没有大笑,像个淑女似地以手掩口,身子颤动了一会儿,然后问鲁治国:“鲁哥今天一大早把我叫出来,通道就是要跟我讨论佛学吗?我还以为你又要给我介绍几个家装的好客户呢!”
鲁治国站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长椅靠背,一只手伸手捊了一把大樟树下垂的长枝上的青色树叶,将那几片树叶在手心里揉搓了几下,展开手掌,鼻子凑了上去,闻了闻那股淡淡的樟脑丸气味,然后猛然将目光直射到金矿多脸上,问道:“多多,假如你真当我是你鲁哥的话,请你跟我说实话,隆润江东新厂房那个项目跟踪得怎么样了?”
金矿多的眼睛迎着鲁治国锐利的目光,愣了愣,马上便不假思索地回道:“我肯定当你是我鲁哥,而且永远当你是我鲁哥!”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请你回答我的问题!”鲁治国快马扬鞭,乘机追击。
“鲁哥!我当你是哥哥,你当我是妹妹……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向我提出这个问题。”金矿多步步为营,没有退缩的意思。
“多多,我想要告诉你,”鲁治国见金矿多没有立刻就范,便转移着话题,说:“虽然我也会进香礼佛,但是,我只进过择善寺这一座庙,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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