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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一半时,黄粱打破车厢内的沉默:“你有钥匙吗?”
“您是说被害人的那间出租屋吧。”
“对。”
“不用带钥匙,守在门口的值班警员身上肯定有。”
黄粱点点头,不再言语。忍了没几分钟,张良无法克制的问:“前辈,咱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实验。”
“实验吗?做什么的实验?”
“杀人手法。”
“您已经想到了杀人手法?!”张良兴奋地问,可过了没几秒钟,他脸上的兴奋就变成困惑,“不对啊,前辈,这起凶杀案中好像在杀人手法这一问题上,没什么值得探讨研究的地方啊...死者李雪是被人用尖锐物体割破喉咙流血休克致死,这种杀人手法不是最常见的几种之一吗?这有什么值得做实验的...”
“你就不能把嘴闭上吗?”黄粱面容紧绷的说。
张良委屈的抿紧嘴巴,不再言语。
半个小时后,黄粱把车停在之前来过一次的那栋筒子楼前,迫不及待的走下车,登上一节节外露的金属台阶。虽然台阶上铺了地毯,也有专人每天清理积雪,但人工毕竟赶不上大自然,台阶还是非常湿滑,踩在上面要万分小心。
这对于跟在黄粱身后的张良而言不算是坏事,就算黄粱再着急,他也不能在楼梯上飞奔。两个人慢悠悠的爬上五层外置楼梯,来到李雪出租屋所在的楼层。
刚一进入走廊,黄粱就看到那名站在出租屋门外执勤的警察。
那应该是附近派出所的一名警员,看上去和张良年纪相仿,身上的制服有些臃肿,在室温零下十几度的条件下站岗,的确得多穿点衣服。
快步走到这名被冻得直跺脚的警员面前,黄粱让张良说明情况,核实完两人的证件后,这名警员拿出出租屋的钥匙,解开大门上挂着的那把崭新的金属锁头。
黄粱和张良在戴上鞋套手套、把身上的雪拍下来后,走进这间和外面相比没有暖和多少的冷清出租屋内。站在门口铺着的脏兮兮的脚踏垫上,黄粱的目光扫视着这间30平方米的小破出租屋。张良只能紧贴房门,不敢去打断这位前辈的沉思。看了片刻,黄粱迈步走进出租屋内。
不知是这屋子温度平时就这样,还是说发生凶杀案后、连温度都变低了。穿着一身厚外套的黄粱在进入屋内竟不觉得燥热。在房屋内走了没几步,他就在地上指代尸体的白线旁站定。
微微弯下身,黄粱专注的盯着人形白线。张良不敢出声,连大口喘气都下意识的避免。他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表情严峻的黄粱,试图去揣摩这位他在很多老刑侦口中听到过的天才刑警。
对于黄粱的事,张良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在几年前,这位在京阳市警界有名气的冷面阎罗突然决定离开。他辞去总局刑警队的稳定工作,去开了间事务所,去做一名根本没有调查权的私家侦探。
即便如此,黄粱还是在近几年破获了数起大案要案。最近几年落网的连环杀手,要是没和‘冷面阎罗’打过交道,都谈不上作恶多端!
张良不记得是从哪位前辈的口中听到过这番戏谑的调侃,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这个名叫黄粱的男人的确有其独到之处。
可无论张良怎么用心去学、用心去看,他都不认为像黄粱这样跪在地上、半张脸紧贴瓷砖、直勾勾盯着出租屋内客厅的长木凳底下看,对破解凶杀案能有任何帮助。
张良很想问一句:您是在找老鼠洞吗?可他还是管住嘴,默默站在几步之外,注视着这名令人意外的前辈的表演。
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侧脸颊紧贴地面的黄梁目不转睛的盯着左手旁这张靠墙摆放的长木凳。这种木质长凳用来充当沙发并不合适,坐上去不舒服。之所以这椅子没被丢掉,无非是住户不想自己掏钱买成真正的沙发。
吸引黄粱关注的并不是这张不知存在了多久的木质长凳,而是被这把长凳藏在身下的那个钉在墙上的金属钩。
来找被困在屋内的范丽丽时,黄粱第一次进到这间出租屋,他当时就注意到墙上的金属挂钩。他始终没能想到这东西存在的意义。
金属钩钉在墙上的痕迹很新,但不可能是案发当晚才被钉入墙内的,因此黄粱没去揪住它不放。方才在解忧事务所的客厅看到张良在用弹力拉绳时不小心伤到自己的那一幕,不期而遇的灵感在黄粱的脑海中闪现。
墙上的金属钩、尸体旁的弹力绳、贴在尸体上的几十张打印纸——其中有三张边缘磨损,还有那两个被血染红的金属夹。这一切在黄粱的脑海中变成拼图的零散碎片,他将这些碎片排列组合,拼凑出一副让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真相!
为了验证这一设想是否可行,黄粱拉着张良来到这处案发现场。距离案发已经过去将近十天,可这间屋子内似乎仍飘荡着被割开喉咙的李雪的冤魂,在无声尖叫,提醒闯入自己家中的人,她究竟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劫难。
盯着墙上距离地面只有不到10厘米高的金属挂钩看了许久,黄粱从地上爬起,他拍打着衣服,转头看向愣在原地的张良,把车钥匙抛向了他。
张良下意识接住车钥匙,困惑的双眼瞪的更大,“您这是要做什么?前辈?”
“去附近的超市去买根粗点的香肠,需要矿泉水瓶这么粗。”黄粱用手比划了一下。
“啊,这么粗?那应该叫做火腿吧...”
“管它是什么,去买!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你买一块猪肉也行。稍微差了点,也能用。”
“猪肉吗?”张良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买。”随后又瞥了眼表情凝重的黄粱,他才转身走出这间冷清的出租屋。
房门被离开的张良关上后,出租屋内就只剩下黄粱一个人,他站在这间寂静无声的房间内,在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自己推想出来的那种杀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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