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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悦悦和孩子之间经常玩的游戏,阿骥把这个用在元茂这儿了。
元茂轻叹口气,抱住怀里的孩子,让他整个人都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块儿往外走。
今日日头不错,适合出来走走,见见阳光。
阿骥趴在元茂的肩头,好奇的打量外面和未央宫完全不一样的景色。
白悦悦见这对父子相处的比以往几日都要像样许多,正要感叹几句,就见到元茂掉头过来,“于我来说,你重要的多。”
他说罢,还没等白悦悦反应,就抱着阿骥回头过去。等白悦悦去看的时候,就只能见到他那俊秀的后脑勺,以及红透了的耳朵。
元茂今日常服装扮,大红的大袖衫,配上黑色的漆冠。身姿在宽大的衣袍下呈现得格外俊秀出尘,见之心喜。
白悦悦也道,“你在我这儿,都是最好看的那个。”
元茂总觉得这话里似乎有些不太对,又说不出哪儿不对。甚至听起来,还算是个表露心迹的话。
“此话当真?”元茂一手抱住孩子的背,将他稳稳当当的托抱在怀里。
这孩子肥壮且力大,又调皮的很。元茂亲眼见过他被保母抱在怀里,左右摇晃闹腾,差点把保母折腾的接不住。
元茂一边将阿骥抱稳,一边回头看白悦悦,言语里犹自带着点儿询问的意思,“你说这话可不是骗我的?”
白悦悦反问,“难道你不觉得你是世上最姿容靓丽的男子?”
这话把元茂问的无言以对,他自然觉得自己如此,不仅仅姿容靓丽,而且英明神武。不过到了她的面前,那份从容的气度也没了大半。
他只能半嗔的看她一眼,随即回头,心跳得比方才还快了些,连带着脸颊和耳朵那一块都烫的很。
这日头还没到夏日,就已经这么热了么?
元茂有些昏头的想。
怀里的阿骥才不管父亲此刻犹如少年郎的心境,见着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到了那边的花上,马上吵着就要过去。
中常侍正在看着帝后带着皇长子在抓蝴蝶,养子从后面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么快就来了?”
中常侍蹙眉。
养子点了点头。
“这陛下和殿下才回来没多久,长信宫那边就来人,怕不是故意的。”
中常侍整了整袖子,叮嘱道,“照着原来定好的,给拦住了。”
养子点头,“都是照着阿爷事先吩咐的去做。不过这不会得罪太后么?”
毕竟来的也是长信宫那边的中官,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中常侍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你眼睛白长了么,现如今陛下和长信宫那边,早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撕破脸不撕破脸,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看什么时候,两边把面上的这层皮给揭了。现如今别说是宫里,就算是洛阳城里,谁不知道陛下和长信宫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常侍睨着养子,“照着原来说好的去做就是了,现如今天大的事,都比不过陛下一家和乐。至于别的,那就随便他去吧。”
长信宫来的中官在太华殿这儿吃了个闭门羹被挡在门外,领头的中官对此很是愤怒,“我等奉太后之命前来,来见皇长子是否平安无恙,你们怎么敢拦!”
前面太华殿拦住这行人的中官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变,丝毫没有因为这话有半点的恭敬。
“皇长子现如今正在休憩,这年岁的孩子不喜欢见生人,容易受惊。一旦受惊了,出了事。就算搭上你项上人头,恐怕也不够的。”
拦在道上的中官眼里越发的似笑非笑,“你有那个胆量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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