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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鞋底的大锥子一下穿透了周兰香的手掌,穿过去之后她竟然还不知道疼,凭着惯性往回拉,锥子上的倒钩勾着一条肉拉回来,手掌瞬间就被涌出来的鲜血染透了。
地上的血眼看着就是一大滩,国庆娘吓傻了,只知道扎扎着手叫,张老太太在医院做了十多年的护士长,赶紧手脚麻利地止血消毒,上药包扎。
直到手掌被包好,周兰香看着纱布上渗出的血迹还有点发呆,她看着国庆娘张了张嘴,想问她刚才说得外甥女婿是谁,嘴里着着的两颗枣核一动就扎得两腮生疼,她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哑巴。
从借用马兰兰身份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嘴里含两颗细长的枣核,这样无论什么情况下,只要她想说话,一动嘴就会被扎疼,也就能阻止她情急之下说话了。
周兰香闭上嘴,第一次发现枣核里有丝丝苦味,苦得往心里渗。
做个哑巴挺好的,有些话不说出来就能当不存在,问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早在一开始国庆娘说起外甥女定亲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了,那人越说越想韩进,只是她一直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呢?不能因为她时时刻刻都在想他,就把谁都当成是他吧。
周兰香举着血迹斑斑的手想对国庆娘露出一个笑来,可努力了好半天都没能成功,也就放弃了。慢慢用手比划着,由老太太在中间做翻译,跟她交谈不知道衣服什么时候要用?如果能等几天,我手好了就做。
国庆娘满脸的过意不去,“你看这话怎么说得呢!你这手这么大个窟窿,哪能再麻烦你!”
其实老太太也不同意周兰香再做针线,这手没一个月不能养好,而且手掌直接对穿,又被锥子上的倒钩钩了一回,以后会不会伤到神经还得赶紧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她就从中间作主,把这事儿给推掉了。
国庆娘拿着的确良走了,老太太赶紧拿着钱带周兰香去医院,找了熟悉的大夫好好给看看。大夫又彻底给消了一遍毒,因为是对穿的伤口,要用镊子夹着药棉戳进去,老太太看得眼圈都红了,周兰香也终于感觉出疼了,处理完伤口出了一身冷汗。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出一声,镊子戳到伤口都没有吭一下,老太太以为她是不能说话,并没有在意,她自己却知道,她好像忽然就不会发声了。
有些疼能说出来,喊出来,哭出来,可有些疼,只能埋在心底。即使那是根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钢针,也要用柔软的心把它深深埋藏起来。
从离开家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以后无论多疼,她都没资格哼一声了。现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不能发声对她来说其实也是一种仁慈。
大夫让两天后过来上一次药,暂时没有伤到神经的样子,要确诊还要再观察两次。
周兰香一直反应有点迟钝,老太太以为她是失血过多又被吓住了,回家的路上找熟人买了猪肝和大枣,要好好给她补补,回家就自己张罗着煮粥,让她去东屋暖炕上睡一会儿。
周兰香被老太太按在热炕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躺了好一会儿还在轻轻地打着寒颤,呼出的空气好像都带着寒气,怎么都暖不过来。
手开始肿起来,手掌肿得有平时三个厚,连手指都肿得看不见纹路,泛着暗淡病态的青黄色,这个时候疼痛才真正袭来,像是有一根巨大的刚锥在一下一下不停地剜着伤口上的肉。
周兰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梦里还是一样又冷又疼,老太太温暖干燥的手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苍老又慈爱的声音不断地叫着她,“兰兰,兰兰……”
另一个方向也有人在叫她,一样苍老慈爱,“香香,香香……”
她紧紧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哭出来,爷爷,我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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