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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叶穆心也没看出这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无奈之下她只得下了马,从路边捡起几块碎石摆了个形状,又默默的记了记这洞口的左右特点,才又上马。岂知一上马之后,还没等自己想好往哪个方向去,刚一挥皮鞭,那马就像是认得路线似的,毫不犹豫的就向前奔去。叶穆心于是也没再管这马,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位置,只是默默的记着这黑马奔过的路线。
那黑马果然是训练有素,连续跑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着周围的树木杂草就变得少了起来,大概前方不远处就是大路。不出所料,叶穆心放眼望去,前方出现了影影绰绰的庄户人家星星点点的烛光,大概已经是有人要起来劳作了。她沉声呼喝着黑马,马不停蹄的向前奔去。
经过了大片的庄稼地,叶穆心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北钟楼,这便是要到城中自己能够识得的所在方向了。叶穆心舒了一口气,感觉到黑马的犹豫,于是她一挥马鞭,指挥着黑马向着飞天教凌菲儿所居之处奔去。
终于回到了飞天教的住所,叶穆心却见府中一片静悄悄,这一夜像是悄然无事。她叹了一口气,下了马,牵着黑马走到了大门不远处的马房处,喊了两声之后,一个小厮顺眼惺忪的推开房门,见到叶穆心,便打了个千儿说道,“穆爷这么早,是要马出去吗?”看书溂
叶穆心摇了摇头,将黑马牵了过来,对小厮说道,“这匹马很重要,一定给我看好了。给它上号的粮草,让它好好歇息歇息,白日我也许还要用。”
那小厮答应着,便将马牵了马房去。叶穆心也信步走到府门口,只见门上的仆人才刚刚将两侧大门打开,正细心擦抹着那大门上的铜环。见到叶穆心从外面踱步回来,两个仆人都连忙作揖招呼,叶穆心微微颌首,皱着眉头问一个略有些面熟的仆人说道,“教主起来了吗?在何处呢?”
那仆人笑着答道,“穆爷问我可是问对了,我刚从教主那边院子里伺候了过来呢。教主已经起来做早课了,穆爷要没什么急事的话就过半个时辰再去,教主做早课的时候最烦人打扰了。”
叶穆心点了点头,这凌菲儿每日起来做什么早课是人尽皆知之事,只是从来都搞得神神秘秘,每次只容许一个丫鬟或老妈子相陪。而这早课之后,这丫鬟或是老婆子就不见了踪影,据说是陪凌菲儿做早课耗费心力,所以之后要安心休整,随后这丫鬟或老婆子听说往往是给了不少银子,就打发出门了。叶穆心总觉得这凌菲儿有些古怪,难道是在练什么邪术不成。但谁都知道,这个时间打扰凌菲儿,就连她最亲近的人,她也是不肯放过的,因此谁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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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穆心又累又倦,但也只好打起精神走到凌菲儿平日里会见自己的重要亲信之处等着。早有丫鬟看到她过来,就为她斟了茶水,又送上了精巧的点心。叶穆心不爱吃甜,但此时却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因此拈起了几块桂花糕吃下了肚,又连喝了两杯热茶,才觉得好了许多。大吃大喝完之后,却看到那丫鬟站在一边捂着嘴笑,她不由得好奇问道,“怎么了?我吃东西有这么好笑吗?”
那丫头仍是捂着嘴说,“穆爷,我们底下人私下里闲说,总说您一个大老爷们,饭量却小的很。虽然口中不说,下筷子时却其实挑剔的很。我还是头一次见您吃东西吃的这么不拘束的。”说完一笑,便端了那茶壶去沏新茶。
叶穆心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的饭量之事竟然是个弱点!自己女扮男装,一向再各个方面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了马脚,但毕竟是个女子,吃饭这事情是没办法与真正的男人去比的,谁知这些下人却发现了。还好凌菲儿一向对仆佣之人极其严厉,不许他们人前面后的嘀咕来嘀咕去,才不知道叶穆心这些隐晦之事。叶穆心心想,自己以后在饮食起居方面,还是要更加小心才是。
叶穆心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听到门外跌跌撞撞的似乎有几个人跑走之声,还伴随着下人们的大呼小叫,“您几位别着急啊!现在可不是打扰教主之时!”“您小心,小心,要不先在此处换件衣服再来!”“您这样冒冒失失的,教主怪罪下来可是不好看啊!”
叶穆心皱了皱眉头,知道凌菲儿最恨下属慌慌张张衣冠不整,这一大早又是什么人来此冲撞她。叶穆心站起身,踱到屋角较暗之处,默默的注视着门口。
自己方才站好,只见那门帘一挑,果然冲进来几个人,为首之人正是自己曾经在师弟所住之处窥探过的,号称自己是他的亲生母亲的中年女子。叶穆心隐隐约约的听凌菲儿谈起过这个“吴夫人”,但因为每次都避着她,所以她也一直假装不知道。这吴夫人此时头发和衣服均凌乱不堪,完全不像平时雍容华贵之态,脸上似乎还有些烟火熏过的痕迹。叶穆心暗暗想,这样子来找凌菲儿,看来果然是要挨骂了。
这吴夫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这男子身穿一袭黑袍,两眼却炯炯有神,眼神之中明亮的光向着叶穆心看过来。此外还有一个年纪比吴夫人略大些的婆子,倒是寻常下人的打扮。
紧跟着吴夫人一行进屋的还有方才伺候叶穆心的小丫鬟,那丫鬟急道,“夫人,就算是有十万火急之事,现在也是绝对不能打扰教主早课的。您也怜惜怜惜我们这些下人的小命吧!您几位请在这里稍坐片刻,教主的时间也快差不多了。小的估摸着也就还有一炷香的功夫,您几位且再等等,我去端些点心茶水来,几位先用点。”说完好不容易劝着吴夫人一行坐了下来,那丫鬟就赶紧脚不点地的走了出去。
叶穆心此时倒不想离开此间了,无论这吴夫人出了何事,想来和自己师弟乔先永必然不无关系。她心里担心师弟的安危,正忖度着想个理由如何留在此处,就听到那丫鬟在屋外清脆的说道,“雪姑娘,您也来了,快请进请进。”说完又不知道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雪媚娘好像也没回答,就一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她的两个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着吴夫人,又斜睨到角落里的叶穆心,随即向叶穆心莞尔一笑,也没理会吴夫人一行,便向着叶穆心走来,低声说道,“穆大哥,你也在此处等教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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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穆心一看,终于来了个润滑剂,这雪媚娘倒像是不认识吴夫人等人,但她在此处倒是避免了尴尬。于是她忙不迭的说道,“我忙乎了一晚上,正准备和教主汇报这一夜的成果。你来了也好,陪我在此处一起等会儿可好?”
雪媚娘却是头一次见叶穆心对她如此亲近,还主动邀请她一起等候凌菲儿,自然是巴不得的点了点头。她也没客气,拉着叶穆心在角落之中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随后笑嘻嘻的看着吴夫人,似乎在瞧什么稀罕物事。
吴夫人本来就心中又急又气,一眼瞥到雪媚娘的眼神,心中登时腾起一阵无名火,右手“啪”的一拍桌子,杏目圆睁,喝道,“你这个浪蹄子,看什么看!”
雪媚娘斜睨了吴夫人一眼,冷冷说道,“谁看你了!你以为自己好看的很吗?”话虽然这么说,她话声一落,却扑哧笑了一声。
吴夫人心中更气,指着雪媚娘开口骂道,“你这个小浪蹄子,每日价就在教主这里煽风点火,谁知道你每天在别人背后说点什么坏话!”
叶穆心听吴夫人骂了两次雪媚娘“浪蹄子”,不由得诧异的看了雪媚娘一眼,但犹豫不知道吴夫人所指何意,因此也没有开口。雪媚娘也看到叶穆心的眼神,不禁脸一红,腾的站了起来,向前疾走一步,指着吴夫人的鼻子说道,“你个死老太婆,靠着自己死了的男人,每日价就知道花教主的银子,什么贡献都没有,我看你才是个老浪蹄子!”
叶穆心听雪媚娘此言,显然是认识吴夫人本人的。但两人似乎早有积怨,因此看对方都不顺眼。她再看吴夫人身后二人,那老婆子一脸怒气汹汹,挽着袖子似乎也要加入吴夫人的战局,那中年男子却似乎眼中藏有笑意,倒是不言不语,却看都没看雪媚娘和吴夫人二人,似乎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她。叶穆心不禁脸一红,还好戴着人皮面具,没人看的出来。
吴夫人冷冷的哼了几声,正要回嘴再骂回去,只听有二人悉悉索索的从后室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几位还请稍坐,教主早课已经结束,换过衣服就会出来见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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