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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沉默着,以喝茶来缓解包间里的沉闷气氛。
须臾,妈妈又说:“小钧,你真的很爱她吗?”
我不急于回答。我不需要向妈妈、向任何人表明我到底爱还是不爱,对于这份感情,我深心里明白,只是一时不宜表达而已,也许,要完整表述我也能办到,但那绝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定了定神,对妈妈说,妈妈,您相信世界上真有爱情这回事吗?你从来没想过这事儿特“乌托邦”?您要是属于相信世界上确有爱情存在的那种人——我是说真相信,不是假模假样趋炎附势人云亦云的那种,不是纯文学纯理性层面的相信,那么,妈妈,您告诉我,您和我爸爸之间有爱情吗?
我说,请您告诉我,那是什么样子的?
不能因为你们俩有了我,就算有爱情,这压根是两码事儿……我说。您也许从来没想过。或许您也想了,结果没想明白。妈妈,您没想明白的事儿,要我怎么回答你?即便我告诉你“我爱sally”,“我爱死她了”,这话又有多少可信度?再说,它有价值吗?
母亲喟然叹息。她是研究虚幻而高深理论的,对于我这种既不虚幻,也无深度,浅显到凡读过三年小学都能听懂的直白论调,只能报以无奈的叹息。她可以嗤之以鼻,但无力反驳。反之,我妈要不是研究那些高深莫测的文学精神,没准就一巴掌扇过来,拍得你哑口无言。
妈妈说:“你第一次向妈妈坦白了你的爱情观。”妈妈说这话时,我看不出她的态度,欣慰抑或是悲哀。
我不管这些,径直说,错,妈妈,我是没有爱情观的,因为我不相信爱情,爱情就是一颗哄小孩的棒棒糖,搁嘴里咂吧咂吧挺有味儿,可有点阅历的人谁还咂吧那个?我喜欢一个人,愿意和她在一起,不讨厌和她睡一床,床要是空着,心里就空落落,老惦记她要能来和我一床睡就好,这些都可以打爱情的幌子,可这些特别现实的事儿,干吗要打幌子呢?强求它冠以一个事实上特别不切合实际的爱情名份你说有劲吗?
妈妈,这是不是一种道德偏正说啊——几百几千年来,正因为人们打心眼里觉得男女的那些事儿特别不道德,才非给它架顶道德的帽子不可,否则心里过不去,不能龌龊得心安理得。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认为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儿不道德?就是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也没让人觉得有悖天伦,有什么不道德,那我们还要爱情这顶帽子这个幌子干吗?你没觉得爱情这东西特过时特腐朽吗?虚里吧叽的……
妈妈张了张嘴,我立马想到妈妈有可能会说三种话:第一,以一整套理论来驳斥我,打击我的“爱情虚无论”,那是她半辈子研究“东西方文学比较”的成果,里头全是文学主人公的精妙言论,人类几个世纪的思想结晶,每一句都堪称经典。那样我就惨了,我这草根,言出无据,事出无典,不堪一驳,哪是西方城堡里那些奉行“爱情至上”的王公贵爵的对手。
第二种可能,妈妈眉头紧蹙地说:“小钧,我没想到……”这话虽莫辩褒贬,至少还说明妈妈尊重我的主张,还有余地接受其中的合理部分,甚至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意思,那样,我就够了,我不能要求前辈人认可我的悖论,只要表示理解,不因此跟我干架就成。
第三种可能更简洁,妈妈干脆俩字:“浑话!”不由分说,认为你说的一切毫无道理,都不合祖宗规矩。至于怎么“没道理”“不合规矩”,她都不屑跟你掰扯,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道理是什么,规矩又是什么。但凭我对妈妈的了解,这种可能性很小,那是皇城根四合院大妈的风格,不是我妈的风格。我妈是融东西方文化于一身的学者,凡面对悖论,都不急于表态,即便胸有成竹,觉着这理论根本就是狗屁,也不会把“狗屁”二字喷出来。这是治学的严谨态度,特有包容心,相信“存在即是合理”。
然而妈妈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sally和她的闺蜜就一起进来,于是,这场母子间关于爱情的讨论不了了之。
老板娘满脸堆笑地对我妈妈说:“伯母,sally说您口味清淡,我根据她的要求给您下了几样菜,一会儿您要觉得不合适,只管跟我说,我替你换菜。”
妈妈连忙说:“不用不用,上海菜,应该都比较合口味的。”
sally则在一边微笑不语。
…………
在法国里尔那幢古堡改建的酒店里,和sally初试云雨摘尝禁果后,我对于爱情这玩意儿越来越固执己见。倘若没有床笫之欢,我想,从哪方面我都没可能与sally建立恋爱关系。首先,在我择偶目标里,绝不会有大马人。也许,东南亚一带任何一个国家的后裔都不会进入我的视线,因为我不喜欢深肤色的女生。尽管我乐意把自己打造成暴晒男,那是由于我是个男生,而女生,在我看来,理所当然是白皙细腻,温润纤巧,面若桃花,那样才可爱,才让男生有呵护、疼爱她的愿望,就像我的第一任女友猫儿马蔓。
对于年龄差距,说实话我倒没怎么在意,我更多考虑的是sally的身高,她那个头应该不在我理想的择偶范围内。这些都属于小男孩对未来特理想化的预设。
然而,第一次上床或者说有过那么一两次后,这一切都无情地被颠覆。
古堡酒店那张大床上酝酿出的关系,虽然我无法把它定义为爱情,但确确实实超越了一种普通人的情感。
那段时间,我周身的肤色差不多退回到原色,早先在丁丁哥那里做的美黑,经历了温哥华那个冬天,已然不留多少痕迹。我如一块璞玉那样暴露在sally眼前,心情很复杂。骄傲,惋惜,兼而有之。觉得以这么优质的身体做回报,这感恩的代价也忒大了。
我曾经告诉她,“我没想好”,如同她说爱我一样直言不讳。
事实上,当我说没想好的时候,早预感到,这件事的主动权不在我这儿。
南亚人的黝黑我总算是有领教了。事实上身体比脸庞黑得更透彻,当我像揭密似地褪尽sally时,曾经恍恍的、以我少年意识认定她别有一番风韵的想法,终于得到了证实。
我就这样仓促地拥抱了她,将一个让我惊讶、令我战栗的深色躯体拥入怀中,大有孤注一郑的劲头。另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会儿,我一直为sally的那些话所打动,她说,看见你就像看见一个从里尔乡下走出来的穷孩子,质地很好,知道隐忍克制,但心气很高……她说,心气高的孩子会有出息的。
她说,一切都改变了……当你出现,我这辈子一定不要再做老处女了。
她说,像你这样的小男孩,特别逆反,什么事都要顺着来,一旦逆反了,就难办了……
这些话你可以把它视为一个熟女对小男孩的哄骗,心机很深,手段高明,但你无法否认每一句都切切实实地击中了我的软肋,撩拨着我的神经,并深深地感动到我。我之所以有勇气从她手里接过一大笔去巴黎度假的钱,斗胆地一次次进入她的房间,因为我觉得,我必须接受这份情感馈赠,没理由推辞,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从她的情感围剿中逃遁。
我向她回赠了我的后半生和下半身,一字之差,两种不同的概念,这份回赠我觉得够丰厚,它让我不再有欠人什么的愧疚。扯平了。
sally一直喜欢说“我是你的老板”,什么场合都说,别人听不出其中的蹊跷,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却深解其意。应着这句话,我一直希望在她面前表现得好,无论在工作中还是床上。俨然成了心理问题。这个很大的心理疾病是她sally一手造成的。
一个男生要在工作中表现得好,必须付出很大努力,在床上更是,得花很多很多力气。要把两件事都做得完美,势必很累。我就是个活得很累的男生。但我又仿佛乐此不疲,每当付出后获得不错的效果或者是褒奖,我都洋洋得意居功自傲有强者的自豪,公司同事戏谑地说,这是爱情的力量。我则想,倘若真有爱情这档子事儿,那么,爱情就是导致心理畸变的病灶。
我和sally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和纠结情愫,不知是不是就是妈妈所说的爱情?
有些事我无法向妈妈说清楚,不是因为过于复杂,而是母子间本来就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哪怕你母亲是个学者。
再说,爱情这东西是可以拿来讨论的吗?
付诸行动、付诸实践就行了,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理论支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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