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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术法还是法术（第1页）
还是那处瀑布下的水潭，风景独好。这里差不多被林长生包了，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这也是亲传弟子的特权。
“小婉师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没多吃！」
林长生摸摸鼻子，感觉她的视线有点凶。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女人很难伺候的，不管多小的仇，一夜可忘不了。
“好，那我们这便开始吧…”
兰瑶婉乖乖坐好，还有灵小小。
“师妹是用剑的吗？”剑宗别看叫剑宗，弟子可不是只能用剑，那些刻板的想法早在几百年前废除了，所以现在修刀，枪之类的弟子也不少，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在剑道上有所建树的。
“锵！”长剑出鞘，算是回应林长生。
“好，那师妹舞一套剑法给我看看。”对症下药。先看看剑势剑招的路数，才能理出适合的教导方法。
起身。今天特意穿了宽松的衣服，没有穿长裙。倒不是怕走光，这样方便活动一点…
挑、刺、落、劈…简单的基础剑招，很流畅没有生硬停顿。林长生点头，看来天赋不错。越简单才能越看得出理解到不到位。
“好。”评价了一下，适当夸奖会让学生更有兴趣。
兰瑶婉也很受用，那点小怨气烟消云散了。
“修士呢想提升实力，除了提升境界之外，还可以学习强大的法术，剑术之类（这里以单人而论），这些都可以提升实力，先不加上外在的武器宝物这种东西的帮助，单指本身。术与法二者最为基本，也最能显出一个人的强大与否。”开教前的言论必须说明白，这会直接引导听者的思维方向。
点头。师兄的话就算听不明白，都觉得很有道理。
“术是术，法是法，不要搞混。”
点头，表示明白了。
“比之你刚才的几式剑招就是术，昨天小小用的就是法。术法皆是意的表现也就是道，修士所行一切都是道的实践…”顿一下，下面就是他有悖常理的个人理解了。
“常人认为的道……好比宗主…”举个例子形象一点。
“…所筑的剑道，强大无比威力绝伦。先确立道的本意然后慢慢践行，论证对错改正完善，直至巅峰。这是行道。”
行道？不是理和意吗？奇怪的点头。
“我要说的……道不止可以慢慢行，也可以一点一点成，就是成道。”
又多一个？
“记得前面我和你说的，无道也可筑基吗？”
点头。不说她都忘了。
“就是这个意思，道可以成。不是践行你的道，是用践行来筑道…”听着是不差不多，知道什么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解释是解释不明白的。而且他相信他不是第一个这么理解和做的，那些前人只是没有传下去罢了。
“好了，我现在教你术法吧。”再说得多也没有用，只是一句话反复咀嚼。还是得慢慢感悟，用时间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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