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回洗漱完差不多就十一点过了,父子俩换上外出的衣服,和余响一起出门吃大餐。
结果推开大门就发现,对面已经开工,敞开的门洞里能看见一堆拆下来的定制柜。
燕回看了一会,转头问余响:“全拆吗?”
“不,墙面地板这些基础不会动,只是清理干净,然后重新粉刷铺设木地板。家具买成品,最多一周就能完工。”
燕回哦了一声,往楼下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叮嘱道:“墙面漆和木地板要选好的。”
余响笑了:“放心吧,用的儿童漆和实木地板,家具也是全实木。”
燕回满意点头:“不错,没被装修公司忽悠弄一屋子甲醛……笑屁啊你!”
余响啊了一声,满脸无辜:“笑也不行吗?”
“不行!看着碍眼!”
“好好好,我不笑总行了吧?”
余响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燕回白他一眼,抬手招呼燕声:“过来儿子,我们走!”
燕声三两步蹦到爸爸身后,双手环住他脖子,用小声,但谁都能听到的音量问:
“不是说余叔叔请客吃大餐吗?不等他了?”
燕回没儿子那么多顾虑,嗓门大得震天响:“放心,他跑不掉!”
看着燕声半挂在燕回身上,父子俩一路亲亲热热地下楼,余响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默默跟在后面。
一路走到白色奥迪q3旁,燕回冲余响抛出车钥匙,一点也不客气地颐气指使:“你开。”
余响接住钥匙,看着眼前的紧凑型suv,抿了抿唇:“你就开这车?”
“这车怎么了?”燕回拉开后车门,让燕声上车,“经济实惠,性价比高,也不用担心车身过大停车费劲,多好!”
余响捏着车钥匙,看着燕回上车关门,吞下嘴边的话,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坐进这辆和他哪哪都不匹配的车。
调整好座椅,余响开着车载着父子俩前往订好的海鲜餐厅。
锦都是内陆城市不靠海,海鲜几乎都是冰鲜运输,只有一两家高档餐厅号称当天空运,价格贵得离谱。
燕回带燕声吃过几次,但都是坐大堂,今天是第一次进包厢。
一进门,燕声就哇了一声,从休闲厅跑到用餐厅,又把棋牌室和洗手间的门都打开看了一眼,就连备餐间都没放过。
等看够了,他一路小跑到燕回身边,靠着他小声嘀咕:“爸爸,还有别人要来吗?”
“应该没有吧?”燕回拿起服务员刚送来的热毛巾,擦着儿子的手,确认般看向余响。
余响正在看菜单,闻言摇头道:“没有,就我们三个。”
“就我们三个怎么坐这么大的包厢啊?”小孩子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燕回拉起燕声另一只手擦拭,似笑非笑地冲着余响抬抬下巴:“问你余叔叔。”
迎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余响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好一会才憋出一句:“只剩这个包厢了。”
燕声歪头:“可是,外面大堂还有很多空座位啊?”
“……那些都被人预定了。”
“哦。”
见燕声接受了这个说辞,余响暗自松了口气,燕回瞄见他如释重负的表情,只觉得好笑。
他知道余响不是故意的,只是富二代习性深入骨髓。如果那家暹罗餐厅有包厢,这人肯定不会坐大堂,哪怕加钱也要和普通人区分开来。
曾经他也是这样,只是现在,他已经离这样的生活很远很远了。
燕回若有所思地放下毛巾,就听到余响开始报菜名:
“芝士焗波龙、三份鲍汁捞饭、蒸东星斑、葱烧海参、酱爆象拔蚌和烤扇贝,再来个海鲜刺身拼盘和海盐冰淇淋,可以吗?”
“太多了,就三个人哪吃得完?而且声声不能吃刺身和冰淇淋,他肠胃不好。”燕回冲余响伸出手,示意他把菜单给自己。
不止喜欢 万物复苏,末世来临 我靠亲亲回档怎么了? 惊悚无限流:万人迷被诡怪们疯抢 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山神 漂亮玩物 [鬼谷同人] 御刀法 在经营游戏里召唤玩家[末日] 承玉钏 可是他给的钱多耶 穿越末世:绿茶女配是个嘤嘤怪 她又拒绝 结婚六年不见面,漂亮原配去随军 无人杀我 漂亮小疯子绑定绿茶系统 修仙,写狗血文成神 天帝之路 白无常他撕了页生死簿 和五个邪神订婚了
因一次机缘巧合,叶飞意外做了美女总裁的赘婿,从此摇身一变,扮演起了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角色,一路披荆斩棘,笑傲花都,并成功赢取各色美女的青睐!...
国军国防部最高绝密军事计划实施之前,被卧底保密局的中共蝶二号周森偶然获取,但在传递情报过程中,周森的上线被杀。随即,保密局局长知道了有一个蝶二号藏在保密局中。一时之间,敌中有战友战友中有敌人,敌我难辨。...
人类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可是陶只想回到出发的岸边。因为他醒来时人类已经在海里五万年了,他想念五万年前在岸边的一切。他立大誓,必落叶归根。殊不知,倦鸟知还的星空冒险,在时间的伟力下已成为唯一的希望之旅。...
吴家第一天才吴战,用了三个半月突破地泉境。吴双这个别人眼中的废材,用了两顿饭的时间就突破了陈家的超级天才,一年半突破天泉境,吴双这个别人眼中的废材,用了一个月完成突破…万境仙漩之路,带吴双掀起横扫天下之路,别跟我比突破之速,你会自卑的…317547842(胜己创世官方粉丝群)...
大哥死的突然,留下一个仙女一般的嫂子让赵小刚照顾,但是村里人都说她是扫把星,克夫命,赵小刚却不信邪,于是...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