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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ldo;啊！&rdo;她倒抽一口气。

&ldo;我妹妹从小就是个惹人怜爱的小美人，她……&rdo;他硬咽语塞。

&ldo;阿励，如果痛苦的回忆已经在你心中给流血会伙十可不必为我强迫自己去揭破疮疤。&rdo;

&ldo;不！请你听我说完。我妹妹念初二那一年，母亲开完心导管手术后一直卧病在床。想不到……我父亲他竟然在母亲睡前喝的牛奶里掺安眠药，趁母亲昏睡之际，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伸出魔掌……而这种令人发指的乱伦行为竟然长达一年之久！&rdo;

天啊……晓凡一脸骇然。&ldo;你跟你弟弟都未察觉？&rdo;

&ldo;那一年我念大二，利用课余时间兼两份家教，而弟弟刚好读高三，放学后依规定留校温书，我们兄弟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通常已经深夜十一点多。&rdo;

&ldo;这件乱伦丑事最后被谁发现？&rdo;

&ldo;我母亲。&rdo;他别过头看她一眼。眼神抗磨出备客的恨与激。

&ldo;你不是说你父亲在她喝的牛奶里下安眠药。&rdo;

&ldo;或许父亲天理难容的兽行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大胆旧。一天，向来准时九点上床睡觉的母亲。不小心打翻牛奶，她不好意思麻烦父亲重泡一杯，就上床睡觉。偏偏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母亲以为是没喝牛奶之故，所以，勉强起身下床准备到厨房冲杯牛奶喝。当她经过妹妹房间时，想进去问妹妹要不要也喝一杯，谁知道，当母亲推开房门却看见父亲压在妹妹身上……&rdo;想起母亲撞见父亲凌辱妹妹的难堪一幕，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ldo;我以为这种情节是编剧为了表现戏剧张力，偶尔才会在电影或电视剧出现。&rdo;她不敢置信地较瞪美眸。

世风日下，这种亲生父亲jiany亲生女儿的乱化行为在报纸的社会版，屡见不鲜。差别在于报纸登出来的是陌生人的名字，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符号，绝不像发生在自己亲密爱人身上，令她大感震撼。

&ldo;我母亲身子骨差，受不了怒火攻心，当场活活气死；羞忿难当的妹妹也在第二天晚上趁大家不注意时，偷偷跑到后山竹林上吊自杀。&rdo;

&ldo;面对妻女的连续死亡，你的父亲如何自处？&rdo;

&ldo;我的父亲在我们兄弟面前坦承一切，他声泪俱下表示忏海，希望我们兄弟能够原谅他，我当面一口回绝。要不是为了料理母亲跟妹妹的后事，我跟弟弟连一分钟都不想跟这个丧心病狂的色魔同住在一个屋檐下。&rdo;

&ldo;后来呢？&rdo;

&ldo;等丧事一办完，我跟弟弟二话不说，立刻回房间打包行李搬到外头租屋，自力更生。&rdo;

&ldo;你们还在念书，莫说房租，还有一日三餐，你哪来的钱过生活？&rdo;

&ldo;我们兄弟贪图租金便宜，承租一间cháo湿发霉的地下室作为栖身之所，生活桔据到买一条土司配自开水果腹。我为了不影响弟弟升学，独自挑起生活重担，每天，天才蒙蒙亮就骑着破摩托车挨家挨户送报纸，不上家教的晚上就跑到后车站批些时髦的小饰品到夜市摆路边摊，我想我这辈子永远忘不了那段披星戴月的苦哈哈日子。&rdo;

&ldo;你们兄弟真的从此再也不回内湖老家？&rdo;

&ldo;其实，我早知道弟弟瞒着我固定每个星期偷偷回去看父亲，我总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不过，当我开始在股票市场呼风唤雨赚大钱之后，我还是愿意花钱请住在老家附近的欧巴桑就近照顾他的生活起居。&rdo;他叹口气，感慨万千道：&ldo;他再怎么坏、再怎么十恶不赦，终究还是我父亲，我理应善尽人子之道奉养他。但，我还是撤不掉心中筑起的那堵高墙，我还是坚持不见他，我怕当我见到父亲的面，我会不由自主想起我可怜的母亲跟无辜的妹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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