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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除夕酒宴（第2页）

来到燕王府，见馨儿正在焦急地在门口等他，张慰庭连忙向她走了过去。朱玉馨不高兴地道：“虽然你今日之约早已定了，但你这酒喝到现在就有点意思了。”

张慰庭拉着馨儿的手，道：“既然赴约，哪有先走的道理。”见馨儿羞红着脸挣脱他的手，张慰庭看了看装作视而不见的护卫，讪讪地说：“现在还是戌时末晚上九点左右，拜见母妃后，就陪你一起放烟花。”

馨儿附耳地道：“袁容与李让也来了，正在跟长兄以及徐钦那公子哥在长兄屋里喝酒，你拜见母妃陪母妃说会话后，就到长兄屋内那去。”

“但在子时二十三点-凌晨一点前要到庭院来。”馨儿最后强调道。

馨儿如此近距离地跟自己说话，感受着她身上的香味的张慰庭心中有些痒痒的。朱玉馨也发觉到慰庭忽然有些怪怪的，她红着脸问：“你肩上那海东青呢？”分散注意力的张慰庭回道：“进那酒家之后不久，它就飞走了。”

拜见徐王妃，又说了会话后，听到王妃说要他去朱高炽那后，张慰庭并在宦官的带领下来到朱高炽的屋内。

又一次自罚三杯后，张慰庭再次入座。在朱高炽的主导下，五人又经历一次的酒过三巡，。朱高炽见徐钦、袁容与李让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将头埋在餐桌上，并示意张慰庭出去走走说会话。

两人冒雪在王府庭院走着时，朱高炽道：“听妹妹说夏维喆邀你与蹇宜之饮酒是小年前就定下的？”张慰庭道：“是的，且蹇宜之与夏维喆向来就有守信之名。”

朱高炽微微颔首，道：“你之前不知除夕之夜母妃有赐晚宴与一家人一起守岁之事，既然已答应赴约，自当应该守信。”张慰庭品出朱高炽这话几层意思后，道：“文弼明白了。”

朱高炽“嗯”了一声，道：“你刚才说蹇宜之是守信之人，看来一向谨慎的他这次也是赴约了。”

朱高炽看了会从天而降的鹅毛大雪，感慨地道：“东宫一党的覆灭就在眼前了。”

张慰庭参悟了会，明白过来了。蹇义能来就说明皇上现在没事。但这也只有了解到蹇义的为人才能猜到。自己能知晓蹇义的性格主要是在于史书，但眼前这位将来的仁宗皇帝对蹇义的了解却是通过为数不多的接触而洞悉出来的。

见文弼明白自己所说，朱高炽默想了会，道：“咱们进去跟他们一起再喝一巡。”

见朱高炽回屋时明显收轻脚步，张慰庭也童心大发地收轻脚步。果然他们进屋时，看到徐钦、袁容与李让虽然有酒意，但之前酒力不支却是有些在装了。三人见到朱高炽笑着看着他们，只得再由小王爷主导着新的一轮“酒过三巡”。

喝完后，徐钦近乎哀嚎地道：“这是第十轮的’酒过三巡’了，再喝，弟弟真要瘫倒在这过年了。”朱高炽察觉到袁容与李让也确实差不多后，笑着道：“那就不喝了，大家都吃火锅。”

张慰庭现在也有三分醉，之前他虽然也喝了酒但经过赶路酒意也发挥了些，听到徐钦说他们已经喝了三十杯酒后，张慰庭诧异地看着仍是若无其事的朱高炽。

富家公子虽然从小就刻意被练酒量，但高炽这种海量之人张慰庭真是首次得见，见朱高炽转眼间又是一副佛像，张慰庭却在酒桌上彻底地认知了什么是扮猪吃老虎，他也首次对朱高炽也产生了敬畏之心。

朱高炽在陪着姐妹们放烟火时，见袁容与李让分别对长姐与三妹有着些掩藏不住的敬意后，他看向了文弼与二妹。

见二妹与文弼一会毫无顾忌地对视，一会又眉开言笑地相互逗乐。他就更想张丽璇现在也在他身边，虽然现在挂单还有几个一心观看焰火的妹妹与明显酒力不支的表弟。

得知临近大年初一后，众人连忙回到徐王妃屋内，待大年初一来临之刻众人齐向王妃磕头拜年。

出来后，见二妹还在与文弼说说笑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朱高炽只得走过去，对文弼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文弼早些回家。”

张慰庭看向馨儿，见馨儿也撅着嘴地点了点头，他并向众人告辞离去。回到自己宅子时，见大厅的弟兄们都在，先是恭贺弟兄们新年后，张慰庭第三次自罚三杯。

自罚三杯后，张慰庭来到后罩院前见鬼老四在那警惕地守护着。他先是祝老四新年好，又道：“你去跟弟兄们聚聚，我来这看着。”

鬼老四笑着祝大哥新年好后，回道：“我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这种喜庆的酒宴别被我破坏了，大哥你去。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在回到大厅，不知道经过几次“酒过三巡”，喝到七分醉的张慰庭才从大厅回屋，见海东青已在屋内鹰架上已经睡着。张慰庭这才放下所有心，躺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和衣而睡的张慰庭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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