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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达的基本资料也比较简单。他大滕菲五岁,大学毕业之后开始创业,可谓是顺风顺水。目前已婚,育有一女。他本人没有什么违法犯罪的记录,整个看上去是清清白白的。
至于公司的经营状况,查询的结果显示,两家公司的经营效益都还算良好,没有财务危机。他去美国,也是刚刚订了一个大单,又会带来一笔不小的收入。
关于医疗记录,何瑞修也进行了仔细的盘察。滕菲既往没有什么大的疾病,近期也只有感冒的就诊记录,没有大项的治疗开支。他的家人,包括父母妻儿岳父母,身体也都很健康,不需要什么特殊治疗。
“这就奇怪了。”何瑞修皱起了眉头,“一点儿异常都没有。这样说来,他并不需要钱。或者,他只是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王晴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太可能。他当时谈话时的那种表现,那种语气变化,说明其中应该有隐情。也许我们漏了什么了?把这些资料再看一遍。我们两个换一下。”
何瑞修点头,把桌上的资料与王晴儿互换。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王晴儿装饰一份资料摆在了一边,然后开始哗哗地翻动其他资料。
何瑞修知道可能发现了什么,立即移过去,发现摆在外面的是一份病历资料。
他将这病历资料拿起来,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这是一份阑尾炎手术的资料,从急诊入院到出院,写的都很客观,其实也该算是优秀病历才对。
王晴儿又取出几份病历,全在桌上摊开,然后微微一笑,“这就对了。果然有猫腻。”
何瑞修不解,“什么情况?”
王晴儿拿笔在上面划了几处,“你看这里。”
她所画的地方,是身高和体重。何瑞修一眼扫去,心里的惊讶立起。“身高有变化?原来的身高,一直记录是一米七八。后来,居然是一米七零了。这不可能。除非,记录上有错误。”
何瑞修又翻了翻记录,但是这并不像是记载有误。有一个时间分界线,三年前的医疗记录中,如果涉及到身高,多数都是一米七八,也有的可能是估计记录的,写的是一米八零,总之不会低于一米七五。而在那之后,无一例外,医疗记录中身高都是一米七零左右。
何瑞修又看了看滕达的阑尾炎医疗记录。这种住院手术的记录,一般都是比较准确的。手术在六年前,记录是一米七八。
“怪了。”何瑞修一只手轻捏着自己的下巴,“怎么身高一下子变了这么多?如果说是高了,可能还好理解,比如手术增高之类。可是矮了就不正常。没有哪个人愿意往矮里长,特别是滕达这种身高,即使是一米七八,也只算是普通个子。”
王晴儿道,“你觉得,我们所见的人,身高有多少?”
何瑞修想了想,“肯定比我矮,比你可能稍高一点点,这么看来,应该是一米七左右?”
王晴儿点点头,“没错,应该是一米七左右。这样的话,问题就出来了。我在怀疑,这个人并不是滕达。”
何瑞修转头看着王晴儿,“有人假冒?但是,我们从数据库中调出的人员资料,各种照片以及其他佐证监控等都显示他确实是滕达。”
王晴儿道,“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狸猫换太子?”
何瑞修深吸了口气,“但是,扒了皮的狸猫好找,与原来的滕达如此之像的人,去哪里找?”
王晴儿冷笑了笑,“那么多的整容黑诊所,有的据说技术还不错。如果想要整成滕达的样子,岂不也是很简单的事?只不过,就是为什么要整成他的样子的问题。比如,接收他的财产?”
“看来我们应该找他的妻子问一下。”何瑞修道,“夫妻之间,应该了解得更多。说不定,能得到什么信息。”
王晴儿点点头,“嗯,可以。他妻子这边,我去找,相对来说,两个女人交流可能更容易一些。你这里,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拿上滕达用过的水杯水瓶等,给第六局去进行dna比对。如果他和滕菲是亲兄妹,dna会有吻合。如果不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从库里找出来是谁。”
“好。”何瑞修说干就干,把本来已经准备扔掉的和滕达有关的这些水瓶收集过来,直接去了第六局。回来的时候,王晴儿已经走了,并且没有多余的吩咐。
又看了看关于滕达的资料,何瑞修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第六局对于滕达的一些监控结果。监控筛查显示,离开鉴证署之后,滕达先去了一定律师事务所,约见了一名资深的律师。两人应该谈了很久,之后滕达离开,直接回家,之后再没有出来。
第六局对那个律师进行了初步的信息检查。结果显示,此律师与滕达之间合作密切,应该算是滕达及其公司的专用律师,所以滕达去见他并不能算是什么异常。扩大检索的资料显示,当时殷家实经营不善,卖掉自己的公司时,也是这个律师经手打点的各项事务。
第二个电话,便是这个律师打来的。他向何瑞修提出,准备见殷家实,按照法律途径,正式协商关于滕菲的财产分割问题。对于这样的要求,何瑞修没有办法回绝。因为殷家实并不是他们的嫌疑人,也不是控制对象。他之所以现在留在鉴证署,很大程度上是王晴儿怕他同时也受到恶灵的伤害。
时间约在了下午四点半。像之前一样,何瑞修同时参加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律师很礼貌地进行了自我介绍,“殷先生,你好。非常荣幸与你再次见面,希望你记得我,我是毕必旦,滕达先生的委托律师。”
殷家实苦笑了笑,“我当然记得。当初我把公司卖掉,也是你帮我处理的法律事宜。”
“没错,殷先生。我这次来,是受滕达先生的委托,和你一起研究滕菲小姐的财产事宜。你和滕达先生已经签了一份协……”毕必旦一边说,一边准备拿出那张协议。
殷家实摆摆手,“不用拿了。我知道。我说了,在滕菲名下的,会都给他。至于怎么分割,等过段时间,我平静下来,列个财产清单,再分也不迟。”他说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是在感叹,还分什么分,全都输了,估计不用多久,那人就会来征收财产了。
毕必旦微微一笑,“殷先生,是这样的。滕达先生交待,这些房产车产存款之类,鉴于你和滕菲小姐之间的家庭关系,他不想再分了,全都留给你。不过,滕达先生当初给滕菲小姐买了一份保险,他让我来的意思主要是,这份保险的保金,希望你不要再分割。”
殷家实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多研究钱的事,“可以,我不在乎。用不用我再给你们写个协议?”
毕必旦笑道,“如果你真的愿意写,那可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实不相瞒,我们的谈话我也都进行了录音,如果你不写,我也有证据可用的。虽然说我们并不希望使用这样的证据。”
“哼哼。”殷家实苦笑了笑,“无所谓。滕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给我纸和笔。”
毕必旦拿出几张纸,上面是已经打印好的文字。“是这样的,考虑到时间问题,我已经打印好了,请你过目。如果你觉得这里面说的没有问题,直接签字并按上手印即可。”
殷家实的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一定也是对滕达的做法心存怨念。他接过那份协议书,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毕必旦,“一千三百万?”
毕必旦点了点头,“没错,一千三百万。滕达先生对自己的妹妹非常关爱,所以下重注为其投了巨保。”他停了一下,看看殷家实,“殷先生,你和滕达先生有言在先,又签了协议,刚刚我们也初步取得了一致意见,希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见到这个数额反悔。”
殷家实轻蔑地看了一眼毕必旦,“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大丈夫说话算话。”说完,他直接签了名,并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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