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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卫将离回忆了一下刚刚武妃强颜欢笑的表情，终于领悟了皇帝的中心思想，挠了挠头道：&ldo;可是关我什么事呀，你又不是我什么人。&rdo;

皇帝怒道：&ldo;朕是你夫君！&rdo;

卫将离指了指外面的美女如云，挑眉道：&ldo;大众夫君也算是夫君？&rdo;

皇帝顿时觉得肝脏疼：&ldo;朕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do;

卫将离道：&ldo;别忍了，对肝不好，要不喝碗绿豆汤？&rdo;

……喝个锤子！

第二十二章疑窦丛生

马婕妤被带到时，不知是在哪里被关了一夜，发丝凌乱，与卫将离那时所见相比，显得分外狼狈。

不过她还是很镇定地在皇帝面前磕了个头，道：&ldo;见过陛下，皇后娘娘。未能梳妆，请恕妾君前失仪。&rdo;

卫将离左瞄了一眼闻讯到了秀心宫的其他有分位的妃嫔，右瞄了一眼虎着脸的皇帝，发现大家都是一副神色严肃地正襟危坐着，便默默地把自己跷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皇帝向一边侍立着的一个宫女说道‐‐

&ldo;你是慧充仪身边的大宫女，你说，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一个女官上前，跪下来道：&ldo;昨夜戌时三刻，娘娘便阵痛起来，奴婢前去叫太医，哪知太医院空无一人，连平日里给娘娘请脉的徐太医也不在，只有几个医女，无法主持大局，奴婢便只得前去天慈宫求见太后。&rdo;

皇帝扬眉怒道：&ldo;太医院怎会无人？！&rdo;

旁边的内监道：&ldo;陛下，那夜当值李太医、何太医、孙太医，和那位徐太医都已经被太后娘娘下令收押，殿中监审了一宿，说是因贵妃娘娘伤寒突发，便跟着贵妃娘娘宫中的大宫女为贵妃娘娘看诊了，因此误了慧充仪的事。&rdo;

皇帝道：&ldo;那贵妃呢？&rdo;

&ldo;这……&rdo;内监犹豫了片刻，道：&ldo;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青鹊刚刚便来了，说贵妃娘娘病重，无法起身，特来代娘娘请罪。&rdo;

眼看着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卫将离不动声色地踩了皇帝一脚，这脚踩得有点狠，硬生生打断了皇帝的怒气条。

&ldo;陛下，贵妃既然来不成就让她好好养病吧，先审慧充仪中毒的事吧。&rdo;

皇帝一阵无语，隐约觉得先前被卫将离抽过的耳刮子还在疼着，整理了一下思路，对慧充仪身边的大宫女，道：&ldo;你接着说。&rdo;

那宫女仿佛很讨厌马婕妤，瞪着马婕妤道：&ldo;天慈宫侍卫众多，奴婢好不容易通禀了太后身边的柳芽姑姑，带着太后宫里的窦太医回来时，只看见秀心宫大门洞开，马婕妤正从秀心宫匆匆跑出……对了，马婕妤跑得匆忙，还留下了一枚蝶恋花玉弁！&rdo;

说着旁边的侍女呈上一个木盘，里面正躺着一枚红白相生的蝶恋花玉弁，半是血玉半是白玉，一看就是世间独此一件的珍宝。

皇帝也宠过马婕妤一段时间，自然也是认得这发弁是马婕妤的爱物，便沉声道：&ldo;马婕妤，你有何说法？&rdo;

马婕妤垂首道：&ldo;妾那夜闲来无事，出宫赏月，在浣花亭时听见秀心宫方向喧哗不已，一时好奇，便去秀心宫探视。去了之后在秀心宫门口遇上一个小宫女，小宫女说是慧充仪难产。妾听见殿内传出慧充仪的痛呼，一时心焦，想起宫中带有母家给的南夷救命秘药，便想回宫拿药，正巧被她们一行人看见。&rdo;

慧充仪的大宫女尖声道：&ldo;陛下，马婕妤说谎！她走之后，太医便发现我家娘娘中毒，若不是娘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生下小皇子和小公主，恐怕连孩子也要被毒害！&rdo;

皇帝摆了摆手打断那宫女，问道：&ldo;你既然说见到一个小宫女，你若知道那宫女是谁，便喊她来作证。&rdo;

马婕妤沉默片刻，仰起头道：&ldo;昨夜一片混乱，夜色掩映，妾已不记得那宫女模样了。&rdo;

旁听的妃嫔顿时互相交换起了眼色……马婕妤是不是傻，她这么说，怕是永远也逃脱不了下毒的嫌疑了。

马婕妤这话一出，便有人落井下石地冷嘲热讽道：&ldo;哟，马婕妤这话说的，充仪娘娘在众妃当中也算俭朴了，宫中侍女加上厨娘不过十六七人，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rdo;

马婕妤神色未变，并未去看皇帝，而是看向卫将离，道：&ldo;昨夜事出突然，妾的确是记忆模糊。&rdo;

那妃嫔轻嗤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卫将离便揉着头侧开口道：&ldo;看来今天也审不出什么了，现在首要的是先让慧充仪脱离险情，等慧充仪醒后再交代详细，以免冤枉了人，陛下，你看可好？&rdo;

旁边的武妃道：&ldo;娘娘，这审到一半就匆匆结束，不太合适吧……&rdo;

皇帝看了一眼卫将离，倒真以为她的伤没好，道：&ldo;皇后身子不适，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先散了吧。马婕妤回红芍阁禁足，无朕传召不得外出。&rdo;

群妃脸上多有古怪之色，但江贵妃不在，皇帝都说话了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便纷纷散去了。

&ldo;‐‐你先回去，到时与你细说。&rdo;

卫将离低声对翁昭容说了一声，翁昭容点点头，也跟着群妃回去了，只是出门时回头看了卫将离一眼。

‐‐帝后关系好像没有祭地前那般疏离了，但卫将离看起来眉眼坦荡，也不似有了男女之情那般羞涩，很微妙呢……

待群妃离开后，卫将离屏退了周围的随侍，站起来道：&ldo;你发觉这事儿有鬼了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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