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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陆涯之从路边的烧烤摊打车去了“阎罗bar”。吃烧烤时上的一件啤酒没把他灌醉,他觉得不过瘾。
阎罗是芦城新区比较新潮的一家酒吧,吧里分三个区,清幽区只有一位歌手在台上弹乐器唱民谣,偶尔也会请人来演奏钢琴曲。另外两个区域比较热闹,舞池里都是男男女女拥抱着蹦迪摇头。
酒吧名顾名思义,是一个叫阎罗的人开的。
陆涯之以往来阎罗的时候,都会提前给阎罗打电话知会一声,至少要准备上六七个漂亮妹子,陪他疯狂玩,他就挑上其中几个不错的带走。阎罗送陆涯之妹子,还不要任何出台费,因为他觉得陆涯之算是给他活跃气氛来的。
这次比较特别。
陆涯之到阎罗清幽区点了几瓶劣质洋酒,坐在那哭哭笑笑的一言不发好几个小时,等阎罗知道他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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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怎么不说一声?”阎罗招呼人离开,又叫人拿上来几瓶好酒,看陆涯之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失恋了。
可“失恋”这词和陆涯之实在不搭,就像问奥特曼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一样别扭。
陆涯之只顾着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直到要打开第二瓶的时候,被阎罗按住手。
阎罗叫一个红头发的小弟过来,问他店里还有谁,意思就是让他带几个妹子过来给陆涯之。
陆涯之让那个红毛小弟滚,然后对阎罗交代:“我以后不碰女人了。”
阎罗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怎么?性取向变了?”
陆涯之准备点烟。阎罗把他手里的烟抢走,指了指桌面上的提示牌:“清幽区是无烟区,违者罚款一千元。”
陆涯之把烟甩了,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奸商!来这的人谁不需要一根烟?你不让人抽烟,只能听音乐,解愁就得买你们这垃圾酒,真他妈的奸商!”
阎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泡泡糖放嘴里,边嚼边说:“你很久不来光顾清幽区一次,偶尔来了,就遵守规则别给我添乱。”
陆涯之沉默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其实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诉苦来着,现在阎罗就坐他对面,肚子里的苦水坏水早都憋坏了,不给阎罗说又能给谁讲?
“我今天搞了一个妹子。”陆涯之说完,又干了半杯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然后呢?”阎罗问:“这是什么罕见事?还是说,你爱上这妹子了?”
陆涯之摇头:“不,是我弄她的时候突然觉得恶心。事后我反应过来,好像有种愧疚感缠着我,很难受。应该是我心里住人了。”
阎罗没问是谁,只觉得可笑。
“我没听错吧哥,你刚说你心里住人了?那你他妈心里住人了为什么还去搞别的女人,这不是矛盾吗?”
陆涯之也觉得自己矛盾,所以又干了一杯酒。
他酒量好,但头一回喝这么多还不醉。但他希望自己醉,他甚至希望自己一直醉着。人醉了,就有很多事可以赖给酒精。
陆涯之想麻痹自己的心,可实际上,他连自己的大脑都麻痹不了。
这时候,阎罗才问:“那女人谁啊?干什么的?学生吗?”
“算是吧。”陆涯之把手机里第五玥的照片调出来,递给阎罗看:“以前是赵子延的前女友,现在好像变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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