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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满不在乎的说:“怎么会?你不是下午电话她说不回来吃饭吗?不会这么早回来的。”
“不行,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我下去看看。”腊梅穿好衣服,下楼去了,不一会慌张地跑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完了,姗姗姐回来过的!你看,这是她的钥匙!”腊梅脸色都变白了,举起手里的钥匙,“这下完了!我早就说过不能和你做这事,不能在家里做这事,这下可好,一切都完了!”腊梅用哭丧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然后木木地站在汉明的卧室门口。
“别急,别急!”汉明赶忙穿起衣服,走下楼去,腊梅默默地跟着下楼了。
汉明拿过钥匙看了看,那确实是姗姗的钥匙,起先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想是不是姗姗早上出门忘记带了,可他走到大门口,看到姗姗的高跟鞋凌乱地躺在地上,知道确实是姗姗回来过了,而且是他们在床上的时候。
腊梅收拾起姗姗的高跟鞋,突然对汉明说:“姗姗姐是穿拖鞋出去的,她的拖鞋不在了。”
汉明走到窗前,撩开窗帘,看了看,停车位上没有姗姗的车,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姗姗确实是回来过了,可她为什么又出去了?而且是穿着拖鞋出去的。她是发现了汉明和腊梅的事,一气之下走了?不像,依姗姗的性格,她肯定会冲进去,来个捉奸在床。会不会进门后临时想起来要去买别的东西,就匆忙出去了?要是这样那应该马上要回来了,要是这样就最好了。
“她的提包在不在?”汉明问已经发呆了的腊梅。
腊梅到处看了看,说道:“不在!”
汉明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通了姗姗的手机。
“嘟。。。嘟。。。”通了,十几声接通音后,电话听筒里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等了一会,汉明拿起电话,按下了重拨健,还是通了,无人接听。
汉明站了起来,对惴惴不安的腊梅说道:“你回房间,先休息吧。”说着就向楼上走去。
“这。。。我都不想活了!”
听到腊梅说这话,汉明停下脚步,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不管姗姗知道不知道,肯定不能让腊梅出事,于是过去安慰腊梅。
“别说这话,也许她只是突然去有事,或者买东西去了,等等再说了,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姗姗姐多讲究的一个人,从来不会穿拖鞋出门的。”腊梅有点急了。
“就是知道了,那也要等她回来再说了!”
“姗姗姐对我那么好,我却做了这种对不起她的事,我好无耻啊,我不是人!”腊梅说着掩面抽噎起来。
看到腊梅无助地哭泣,汉明心生怜惜,拿了餐巾纸递了过去,说道:“就是她知道了,你就把事情全部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强迫你的,你也是没有办法!”
腊梅哀怨地看着汉明,责怪道:“第一次不就是你喝多酒了,强迫我的么!”
腊梅也是说的实话,那还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姗姗出去旅游了。汉明和朋友喝完酒,半夜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就开始吐,已经睡下的腊梅赶紧起床,拿来盆子,把汉明扶起来,继续吐,等吐得差不多了,又去冲了一杯蜂蜜水,让汉明喝下,搀扶着汉明上楼,喝醉了的汉明身沉如牛,腊梅把汉明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抗着架上楼,到卧室躺下,盖了被子,又下楼清理呕吐物。等腊梅把沙发上、地板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沙发、地板擦拭干净后也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腊梅放心不下,又冲了杯蜂蜜水端上楼,想让汉明再喝一杯。此时的汉明已经鼾声如雷,可能是喝酒发热的原因,被子都掀到一边。腊梅赶紧把汉明扶起来,把毛衣脱了,又去帮汉明脱外裤,正跪在床上想去拉掀在一边的被子给汉明盖上的时候,汉明双手横着就把腊梅抱到了身上,汉明翻过身来,把腊梅压在身下,三下二下就脱掉了腊梅的睡衣,面对酒醉而力气大的汉明,腊梅毫无挣扎的余地。起初腊梅还只是无奈的而又反感,随着不断的刺激,唤起了沉睡已久的欲望,那是身体的本能。事毕,汉明又昏昏睡去,可回到房间的腊梅怎么也睡不着,盘算着该不该告诉姗姗。虽然错不在己,但毕竟做了对不起姗姗的事,如果说了,姗姗和汉明肯定会闹矛盾,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样。汉明和姗姗都是自己的恩人,腊梅可不希望看到他们就此家庭破裂。思前想后,决定不和姗姗说。等到第二天早上,汉明知道昨天酒后做了对不起腊梅的事,不停的赔礼道歉,言语中也带着让腊梅不告诉姗姗的意思,腊梅也接受了道歉,也原谅了汉明,并且表达了下不为例的态度。原本以为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可后来却一发不可收了。汉明压抑多年的欲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多次趁家里无人的时候要求,腊梅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拒绝。温顺而懦弱的腊梅也极力满足汉明的各种要求,在汉明得到极大满足的同时,腊梅也享受到了多年没有的性福。可以她内心实在是无法面对姗姗,也时刻担心东窗事发,这不,该来的总会来了!
汉明和腊梅各自回房间,各怀心思,加上在外面的姗姗,注定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此时的姗姗坐在东湖边的长椅上。初夏时节,明月高悬,水面银光闪闪,湖面倒映着的月亮被破浪撕扯着,时而圆,时而支离破碎。湖边步行道上,夜跑的人,散步的人也都渐渐稀少。
手机响了两次,都是家里的电话,姗姗懒得去接,索性关机。
前段时间对汉明外面有人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姗姗原本想着汉明是不是在外面一夜风流,如果自己没有抓住把柄也就算了,也没法计较的,但实在是没有想到却是在自己家里,和腊梅在偷情。要说是腊梅主动引诱汉明,依姗姗对腊梅的了解,这个不太可能。那就八成是汉明酒后干的事,姗姗知道汉明在自己这里是得不到满足的,自己从心底深处也有点愧疚,但自己又从经济条件上断了汉明在别处发泄的渠道,莫不是就此逼急了他,才从家里得到满足。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个人非常忘我的姿势、呻吟和叫喊,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回家了,想到这里眼前又浮现了刚才见到的场景,一阵阵揪心的感觉。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视为妹妹的女人,在家里,在自己的眼皮子下苟且,真是让人愤怒、伤心、羞耻。想到这,姗姗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姗姗也无法理解自己今天的反应,按理是应该破门而入的,可自己却突然头晕腿软,根本没有想到去大吵大闹,而是选择了离开。是因为顾及颜面,不愿意当面撕破脸,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汉明,还是想到自己已是年老色衰,满足不了汉明的需求而自责。也许都兼而有之吧!
自己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不仅仅是对婚姻的尊重,也是自己守住了道德的底线,这么些年来,外界的诱惑不是不多,自己也都能够保持住,现在想想也有点不值得啊!
接下来该怎么办?从汉明连续打电话的情形来看,他应该已经知道姗姗已经回家过,并且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摊牌是必然的了,接下去再怎么办,姗姗没了头绪。
姗姗就这样坐着,想着,心里阵阵伤痛,却没有泪流满面。夜黑了,夜深了,夜凉了,夜更冷了,姗姗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半夜12点了,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开车去了虎泉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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