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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隅沉声问她:“你是哪个院的?”
那小丫鬟的头更低了,额前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眉眼,令人辨不出心中所想。
奉香见安隅的声音隐有怒意,上前解释道:“娘子,这是前院新来的莲彩,前几日还来咱们雪竹居换过花草。”
那丫鬟压低了声音再次说道:“请娘子快些去吧,大娘子等您很久了。”
安隅大概猜出安清雾今日找她为何,撇了一眼小丫鬟,声音冷道:“带路吧。“
在安府内七拐八拐,安隅怎么也想不到,莲彩竟然引她来到了自己的雪竹居。看着眼前熟悉的竹林,安隅鼻尖嗅到了空气中一丝熟悉的鱼腥味。
刚准备踏入雪竹居,莲彩竟然长手一拦,将奉香拦了下来,奉香蹙眉瞪了莲彩一眼,随后抬头求助似的看向安隅。
安隅轻拍着奉香的手,柔声道:“你且在院内等我一等。”
而后眼神冷冽,对上莲彩,冷声道:“若我出来看到奉香有损,定饶不得你。”说完便不顾莲彩面上的惊慌之色,转身向雪竹居走了进去。
一踏进雪竹居内,安隅便看到安清雾正斜靠着坐在属于自己的书桌边,把玩着手中的雕花木盒。
那是明霁送她的紫草膏。
安隅面色一沉,冷声问道:“长姐这是什么意思?”
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愠色,眉心微微皱起,显然是动了怒。
安清雾长眉飞扬,下巴微微抬起,盯着站在桌前的安隅道:“妹妹真是翅膀硬了,见到姐姐也不行礼问好了?”
安隅站在原地冷笑道:“’目无尊长‘这一项比起待会儿姐姐要治的罪来说应是无足轻重。姐姐不必再兜圈子了,直说便是。”
说罢,安隅便上前俯身靠近安清雾。安清雾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手下一松,紫草膏便飞入了安隅的手中。
安隅将紫草膏在怀中妥善收好,直接沉身坐到安清雾的另一旁,端起桌上的陶瓷墨竹茶壶,就为自己斟上了一盏。
她手腕微压,冒着热气的水柱便倾滚而出,最终利落地断开水线。
一套动作从容优雅又尽显尊贵。
安清雾没想到素来低眉柔顺的安隅今日起了这么大的性子,表情一僵,转而怒笑道:“好啊,好得很。”
她狠狠盯着安隅沉静的侧脸,尊贵的修养却是令她吐不出一个解气之词。稳住鼻息之后,她才又扬起了嘴角,抬手在耳边轻拍了三下,随后得意地看着安隅。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安隅惊乱失神的样子了。
门前缓缓走来了一位弯躬哈腰,脚穿草鞋的民间男子。
一缕鱼腥味随着他的到来而飘尽满屋。
安隅端起白瓷茶盏,轻轻吹开面上的浮叶,鼻尖深深吸入一缕茶叶清香后,又将茶盏放下。
她脸上无甚波澜,缓缓吐出两个字。
“张六。”
没有如预料般看到安隅的惊慌之色,安清雾顿感无趣,她向后倚靠在座椅背上,百无聊赖对着张六道:“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张六忙跪倒在地,止不住地磕头道:“娘子莫怪,当日娘子寻小民来放出京城学院要招收女子的传闻,小民思来想去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照做了。没想到…”
安隅柔声打断:“张六,你媳妇呢?”
张六闻言惶恐抬头,随后视线颤抖着飘向安清雾,对上安清雾阴冷警告的眼神,便继续磕头道:“那娘们在鱼铺腾不开身,小民便一个人来了。”说到最后,声音颤抖,隐隐带上了哭腔。
张六磕头越磕越重,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安隅连忙制止道:“停。”
她语调柔缓,却带着些不可抗拒的气息,张六便真的停下,呆愣地抬起头来。
安隅看着地面上的点点血迹,再看向张六,他的额角已被磕破,正渗出血丝来。
她捏紧了手中茶盏,转头看向安清雾道:“我知长姐的手段。”
随后将杯盏在桌上重重一掷,陶瓷同檀木的撞击之声清脆又沉闷。安隅沉声道:“放了张六媳妇,传闻一事是我一手促成,与他人无关。”
安清雾见安隅终于有要服软的迹象,终于从座椅靠背上立起身来,她倾身侧向安隅,有心羞辱一番,眼底带着慵懒的笑意,“此事不难。”随后话锋一转,“不过妹妹…礼泽书院的谣你也敢传,不知道上面是丞书令吗?”
安隅再次端起茶盏,吹了吹,这次水温正好,她饮下一口,垂睫淡淡道:“那长姐可知丞书令之上又是谁?”
安清雾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她就是见不得安隅永远神色淡淡的虚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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