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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个手术不是因为看不起beta，又或者对于a的性别情有独钟，只不过她的恋人是个o，她不想让唐夭切除腺体，不想将她拉下高台。慕青曾经不止一次的警告她，不要害了唐夭。宋越雪从来不觉得慕青说的有错。甚至作为医生，她更加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唐夭的性子熟人都熟悉，她自以为藏的好，却不知道，周围的人都知道她的想法。她曾在耳鬓厮磨间缠着她问，是不是她们会一直在一起。也曾在日常相处的时候暗示两个人的未来。o和b可以在一起，不过必须要有一个人的牺牲，通常牺牲的都是beta。o对于信息素渴求是生理不可改变的，唯一成功率很高，能够改变的方法就是腺体切除。这也是唐夭一直打算的。宋越雪怎么可能不知道唐夭的打算，除了她，慕青也说过这件事情。宋越雪和慕青曾经私下谈过一次，两个人没有争吵，慕青也没有说很多，毕竟宋越雪是医生，有些东西，她比慕青还了解，慕青只是问她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能接受唐夭切除腺体？宋越雪哑口无言宋越雪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件事情。星星就该熠熠生辉，而不是应该从天际坠落，变得黯淡无光。导师那边听了宋越雪的回答，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事情，但是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建议这个决定还是不要轻易去做。”导师也缓了缓，声音不似刚才锐利，只不过依旧不赞同宋越雪做这个手术。失败率这么高的手术，为什么要去做，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宋越雪垂下了眸子，鸦睫微颤，说道：“老师，我有了喜欢的人了。”导师听了之后莫名其妙，不知道宋越雪怎么突然转了话题。但是她本能还是先说了句：“恭喜。”然后又好奇的问道：“是个女孩吗？”她记得曾经问宋越雪喜欢男孩女孩，宋越雪说是喜欢女孩。宋越雪读博的时候有一个beta师兄和她表白，当时表白的阵势很大，连导师都被叫去看热闹。据说那个师兄家庭条件还不错，人长的也好看，一米八的大高个，是个十分优秀的男生。导师想当时两个人站起来真是配对，只是最后两个人没能在一起。宋越雪说不喜欢男孩，后来这场告白以失败告终。“是的。”宋越雪答应到。她又说：“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我们打算一直在一起。”这个打算宋越雪没有和唐夭说过，唐夭倒是说过很多次，只不过每次都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那你就更不应该做那么危险的手术了，那个女孩一定很爱你吧，”导师苦口婆心的劝到。她是真的不希望学生做这个手术，同是学医的，为了学生，导师又去找姓裴的教授了解了手术风险，了解之后更是知道手术有多难。“我的爱人是个oga。”宋越雪扯了下嘴角，然后说道。一时间电话那面没有了声音。导师一瞬间明白了宋越雪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学生想要成为一个a，是因为她有一个在一起很多年的oga女朋友。所有事情似乎都有了解答。宋越雪不是因为beta不如ao之类的原因，只是因为喜欢的人是o。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应该说其实也有别的办法，但是别的办法一定会两全其美吗？不一定，这和放弃一个人救十个人，和放弃十个人救一个人的问题其实差不多。另外的办法是切除腺体，她的学生会选择让另一半进行牺牲吗？这个在外人看来是权衡利弊之后最好的选择，在当事人眼里又真的是最好，代价最小的选择吗？导师也不知道答案，所以不知道该和自己的学生说什么。宋越雪挂了电话之后，去看了赵思思告诉她名字的那个外刊，外刊是全英文的，但是宋医生读起来毫无压力，甚至因为一些原因，她看了好几遍。宋越雪看完之后，去洗了手，然后做饭。唐夭八点回来的。做完饭后，期间宋越雪一直在看文献，都是关于人造信息素的研究实验报告。报告对于人造信息素的研究十分有指向性，并表明体外信息素和注射药剂，二次产生的信息素的区别。第一种就是不被认可，禁止流通，在小市场流通的副作用很大的人造信息素，但是效果比抑制剂好一点的，另一种则是宋越雪选择的手术改变体质，可以二次产生信息素的方法。这种和a自主产生信息素的原理很像，虽然无法做到彻底标记，但是临时标记却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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