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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姨甥二人简单吃了顿早饭,江冬月在厕所穿好通勤装,出来一手撑床,一手穿那双红底高跟鞋。
江迟抱着枕头坐在病床上挡住女人的身体,看她弯腰抬脚的曼妙身姿,看她穿戴整齐后给自己画了淡妆。
有多淡呢,大概就是对着小镜子画了眉毛和涂了口红。
可乍一看却能看出不同,显得气色更好,更加明艳动人。
他盯着江冬月梳头发,她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顺后放下梳子,把脸边的碎发在后捋,手指穿过嘴里叼着的发圈,想给自己绑个低丸子头。
江迟望着女人白皙的后颈,微微弯曲着,看上去盈盈一握。他手支着下巴在膝盖上,眨眼说了一句:“小姨真漂亮。”
起初他对美丑并无定义,也没觉得谁好看过,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和江春蝉一样恶心丑陋。
不过还得多亏他妈,让他能看到江冬月这种尤物。
他对美的认知,大概就是江冬月。
江冬月闻言嘴角没忍住上扬,耳尖却微微泛起红,她绑好头发,转头捏了捏小孩的脸颊,嗔骂:“贫嘴的小滑头。”
“好啦,小姨先去上班了,太阳公公下山了就回来。”说完她站起身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同江迟告别。
“小姨,”江迟双膝跪在病床上,伸展开手臂望着她笑,“抱抱。”
江冬月愣了愣,看着和她几近平视的男孩,还是上前一步环抱住他的背。
江迟抱着她的脖颈,在她颈窝蹭了蹭,“小姨,早点回来。”
江冬月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脖子,嘴上笑话他:“怎么跟只小狗一样黏人?”
“那我也是只会朝小姨摇尾巴的小狗。”江迟没反驳,嘴巴蹭着她的侧颈,喊了两声“汪汪”。
江冬月被他逗得直笑,幸好没画眼妆,不然就要被眼泪弄花了,“好了好了,小姨真该去上班了。”
一边的老大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都多大的人了还歪歪唧唧要抱。
他家里的孩子到这么大的时候都会挑粪去浇菜园了,光嘴甜不会干活有啥用,饭都没得吃。
江冬月走到病房门口时,那个负责照看老大爷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给老大爷买了粥,顺便给他挂水。
忙完她见江迟支开桌子靠坐在病床上,从枕头下拿了一本带插画的儿童故事书看,应该是家长买来给他识字用的。
“小孩儿,你爸妈呢,怎么都是你小姨来照顾你?”她是个八卦心重的人,还很自来熟,走过去笑呵呵地问。
原本她们几个护士都以为那漂亮的白领小姐是孩子妈妈,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姨甥关系。
江迟头也不抬,直接说:“我爸妈都死了。”
他的生父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不过他也不在意,就当人已经死了。
“……”
病房忽然一片死寂,就连老大爷都不拿着勺子嘬粥喝了。
“不好意思啊,姐姐不……不知道,”护士面色尴尬,随后出言安慰:“没事,你小姨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又想起了什么,她笑了起来,“而且你很快就有两个人来照顾你了,姐姐看人很准的,你肯定会有一个对你对你小姨很好的姨丈。”
“啪——”男孩把故事书拍到桌上,双眸望向护士,目光阴恻恻的,“你怎么看得出来?”
“……”护士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吓得愣住了。
“过来看一会儿说几句话就是好了?”江迟嘴角勾起,轻笑着道:“怪不得你们女人总是被骗财骗色还不知悔改,全他妈蠢货。”
“你……”护士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伸手指着男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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