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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的多干净。别说,老白这一招挺好用。
“好啦,别闹了,说正事吧,我明天想去你家,见见你父母,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的事。”
“明天不行,我签了一个新剧,明天去上海,机票都订好了。”
“什么剧?什么角色?多长时间?”我的心一沉。
“偶像剧,我演男一号的妈妈,男一号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我的戏不多,时间不会太长。”
“这些傻比导演怎么老让你演妈妈,你干脆当我的妈妈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
“我要是有你这么一儿子,老脸都没地放,老是缠着比自己大十几的女人,太不要脸,还国家公务员呢!”“唉,你真作孽,老缠我干吗,我招你惹你啦?”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坏了,你做过节育手术吗?别怀上了,那就麻烦大了。”
“我刚才吃过毓停了。”
“啥时候?”
“你洗澡的时候。”
“你啥时候买的?”我有点疑惑。
“还不是上次你做孽的时候,害的我大半夜戴着墨镜去买这东西。”还是女人心细。
“看起来你还还是看中你的前途。”静竹不悦。
“说什么呢,我是为你好。那帮狗崽子们正愁没猛料。如果被他们发现,给你来一头条:一向以贤妻良母形象示人的中年演员阮静竹被人搞大肚子,男方不见踪影,听听,你甭活了。”
静竹突然提起膝盖顶在我小腹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小娘们,想让我绝后,把你洞给填喽。”
静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见过这中流氓式的调侃,羞的大哭,我好一阵姐姐妹妹的才哄好。
不久睡意袭来。这是最长的一夜,这是最短的一夜;这是最好的一夜,这是最坏的一夜;这是从地狱到天堂的的一夜,这是从死亡到苏醒的一夜;这是想起来痛彻心肺的一夜,这是梦一回肝肠寸断的一夜。
(三)梦断
静竹走了几天了,我的心仿佛随她到了上海,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担心。本来打算一鼓作气,见她父母,领了证,万事大吉。偏天不随人愿,又要分别这么长,最怕夜长梦多。
我老是觉的亏欠静竹太多,想为她做些什么。一天晚上,和老孟的几个朋友吃饭。得知老孟的公司要拍一古装剧,投资满大,就想替静竹要个角色。老孟问老李(该剧导演):“你看看有没有适合静竹的角色,给杨处一面子,杨处帮过我们不少。”我知道这孙子把球踢给老李。老李慢吞吞地说:“杨处,是这样,这部戏由几个公司投资,其中有央视电视剧中心,女一号已签了合同,再说换女一号我们自己作不了主,静竹和女一号形象、年龄有点差距,真不太好办,不是不给您面子,要不,我看看别的角色。”
“李导,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女一号,戏份多一点的配角也行。”
第二天老李打来电话说:“杨处,定好了,戏挺多,就是出场晚些。” “谢谢你,老李,这样,你现在就给wl打电话,千万别提我。”老李笑笑说:“明白,您放心。”不一会,老李来电话了:“杨处,她同意了,还挺高兴。”我的心稍稍安了下来。
这部戏播出时我特意看了一点,当我看到刘邦说着白居易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吕后喝着清朝的碧螺春,韩信骑着汉武帝时才有的汗血宝马时,我彻底服啦,真后悔给静竹找一烂剧。这帮孙子连最基本的历史知识都欠缺,还敢拍历史剧,还在央视播出,更别提编剧糟蹋古人的功力。静竹表演还是中规中距,还是和角色有距离感,演有心计、阴毒的人缺乏经验,看起来突破自己不是那么容易。
我天天算着wl的归期,每天睡觉时都在日历上写上:静竹,离见你日子又近了一天。在这段难熬的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她,每时每刻都想给她打电话,但又怕打扰她。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真是:一日如三秋,半月似千年。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理解,自始至终,她都是被动的,被伤害的。
终于,一天中午,她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她回来了。我马上请了假,直奔她家。敲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谁呀,有事吗?”那声音宛如天籁,绕梁不绝。门开了,我魂牵梦绕的她出现在面前,神情淡然,一点点笑意挂在脸上,我关上门,静静地望着她,足有二十秒,一句话不说,感觉眼里湿湿的。
“静竹,你终于回来了,你如果再不回来,我会忍不住去找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喷涌而出的复杂情感,紧紧搂住她,眼泪不断滴在她的脸上。她没说一句话,也没动。我疯狂的亲吻她,撕扯她的衣服。
“哎哟,腰,腰,我的腰,你把我的腰弄断啦。”她叫起来了,我停了下来,说:“对不起,对不起。”事毕,我累的仿佛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像一只死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咱们之间的事情,如果你再年龄大些,形象再普通些,我可能会接受你更容易些。你看起来有点孩子气,有点帅气,这当然不是什么缺点,只是不太适合我,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小白脸’这个词。我想我的方父母很难接受你。”静竹有点忧心忡忡地说。“这样,我们下午去你家,见见你方父母,这也是对老人的尊重。”想想我的所作所为,我想笑,我想我恐怕已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了吧。“好吧,”她有点不太情愿的答到。
吃过饭,我们买了点东西去了她家。在路上,静竹突然说:“你换身衣服吧,这身看起来像个小青年。”“不用,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用不着装。”我比较喜欢诺帝卡、马克华菲这一类的休闲品牌,人长的单薄了些,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一些。我对静竹说:“到你家,你尽量别说话,好吗?”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其实我怕她哭出来,受了这么多委屈,又对父母依赖,见了父母,不哭才怪呢。不过后来还是没忍住,算是白交待。
一路上静竹给我介绍她家的详细情况:父母都是总后干部,官至师级,正直严肃。母亲是文职人员,大方和蔼,一妹一弟,都比我大几岁。妹妹在北京市发改委,弟弟在北京军区后勤部,副团。她的儿子在她离婚后主要有他父母带,和她有点生疏。 车子很快到了她家门口,一栋三层小楼,有些破旧,但凭添几分肃穆进了门正好看见她的儿子和她妹妹在玩,儿子见了她没有想像中的亲热,只是喊了声:“妈妈你回来啦。”她妹妹没有静竹漂亮,但打扮比较入时,还算是个美女。只是带着点傲气。静竹介绍到:“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妹妹静兰,”
我拿出一个玩具给她儿子,孩子懂事的说了声:“谢谢叔叔。”“哎!你好静兰,”我给她妹妹打个招呼。
“你好,请进。妈,我姐来啦!”她妹妹从我一进门就满脸疑惑的看者我,并没问,还算有教养。
“姐。听说你刚拍一琼瑶剧,什么角色?”
“呆会再聊吧!”
进了客厅,她父母都在。父亲一看就是一位职业军人,坐着身板也挺的笔直,身材不高,但透着一种威严。母亲面容和蔼,脸上挂着笑容,“伯父、伯母您们好,身体还毫好吧!”老人答到:“快坐,孩子,吃过了吗?”我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想想我对人家女儿做的种种事情。“静竹给我们介绍介绍客人。”老人对静竹说。从我进来,两位老人脸上就挂着疑惑。落座后,我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我仿佛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下意识的深呼了几口气。
静竹看看我,我慢慢地说:“是这样,我,我和静竹准备结婚了,想在结婚前看望一下二老,听听您们的意见,本来,早该来看望二老,只是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最近才谈到结婚。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看看二老,静竹再大也是您们的孩子。”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她们的嘴都慢慢张成了o型,面面相觑,仿佛见到外星人。三人目光投向wl,她好像要哭出来似的。我看了她一眼,才憋回去。
“你多大拉,在哪工作?”她父亲威严的问道。
“噢,我三十五了,在gdp,看着比较年轻,其实比静竹小不了多少,”我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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