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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比赛过后,时间轴仿佛被调快了一样,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白天边的越来越长,暑假也在朝我们招手,上次市高中旁边惹到的黄毛也没有来找麻烦,每天都很平静,大家也都是一如既往的过着。
我的脸上结痂也终于都自动掉完了,但更苦恼的是,新的皮肤长出来后,由于太阳公公每天工作的加班加点,被晒的开始有些发黑,还是在脸上留下了个“c”的标志,反复去问了那个中医好几次以后不会这样,等夏天快过去了,再蜕一次皮就好了,这才心里舒服那么一丢丢。
这天上课确实有些太热了,虽然班里三个大电扇在呼呼的转着,好像随时都能滑丝掉下来一样,但还是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的,整个班里好像一个大烤炉,而我们就像一个个要被闷熟的红薯一样,身为当今新一代良好青年,当然不会这么就这么坐以待毙了。
上晚自习之前,听到了老班要回家的消息,这可给我们高兴坏了,我们几个拿着空瓶子,提前用圆规扎好水灌了好几瓶水,还是偷摸到新楼那边灌的,听老靠说哪个水管的是井水,要更凉爽一些,结果还真是,随手接一瓶就能瞬间结霜。
我们都是拿的普通饮料瓶子,盛阳不知道从哪儿整了个大桶农夫山泉水瓶,接了满满的一桶,最近他跟孬驴就经常来回打水仗玩儿,下课了直接拧开盖子泼,上课的时候盖上盖子偷摸搁桌子底下呲,如痴如醉的,已经连续好几天跟他俩一块儿回家他俩身上都湿漉漉的了。
今天最后一节晚自习班主任不在,丝儿姐看班,我们几个也商量着加入战斗,我们走读的一伙,他们住校的一伙儿,住校的少一个,把孬驴给分到了他们那边,这样盛阳跟孬驴就又成对立面了,主要也就是他俩劲儿大,我们都是无聊才跟着玩。
一回到班里我们几个就径直往班后边走了,都是和蔼可亲的班级,打声招呼就能换座位(其实还是软磨硬泡墨迹好就才愿意跟我们换的),这快一个学期下来跟丝儿姐也把关系打好了,一般老师不在都是她看班,只要我们动静不大,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着最后一节晚自习上课铃声响起,我们几个就开始了,各种进攻各种防守的,一开始还是很和谐的,就跟打和平球一样,盛阳装的水多,但是拿起来特别笨重,还没开始怎么呲呢,孬驴已经弄的他全身湿透了。
我亲眼看着孬驴用完了两瓶水,又从抽屉里拿出来n瓶,看来也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弄的盛阳这边只能干着急,我正看着盛阳笑呢,老靠扑哧一下呲了我一脸,我简单擦了擦,立马开始反击。
老靠自己单独坐一个桌子,就很容易被围攻,我跟小比伟比了个手势,在他侧面的小比伟秒懂,一个侧步离开座位,冲着老靠的脸上就是一顿呲,趁他扭过去头的时候,我也偷摸蹲着走到他身后,撩开他的短袖就往里边灌,那一个透心凉,看着就爽。
回座位的时候我俩同时被一堆人给围攻了,干巴巴的去,湿漉漉的回来,我一回来盛阳还在鼓捣他的瓶子,比坤和炭头在一边也是跟大炮满少他们打的火热,就差站起来跳桌子上呲了。
这时候丝儿姐发话了:“咳咳,某些人啊,注意点度,不要太过火了。”
我们几个嘿嘿一笑回应了她一下,继续投身战斗中,盛阳也终于迷糊过来了,找同学借了个水杯,用杯盖来盛水,倒完就泼孬驴身上,后来不过瘾,直接到水杯里开始泼,哗啦啦的后边被我们弄的全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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