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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小六随着陶三的船一路顺水之下,但是还没有到第二处险滩,感觉到一阵晃动之后,河水就渐渐小了,还好船小还能开的起来,勉强坚持到能看到鲤背滩的时候,河水彻底断流了,所幸陶三的确是水上混饭吃的,还是有些本事,丢了几块木板在河底的淤泥中,就飞身上岸跑去鲤背滩边上的集镇找人来帮忙。
这鲤背滩是一处险滩,大概有十余里长,河道中遍布了形似鲤鱼背鳍状的岩石,这些石头就像是一群鲤鱼扎在河床下面,只露出了背鳍,枯水的时候能露出水面,看着像是小船帆一般,平时都在水下,没人知道这石头怎么形成的,但是无论行船多少年的老船客,都不敢讲一定就能引船过得了鲤背滩。
险滩附近本来并没有人居住,谁知道就是因为这处险滩渐渐产生了各种生意,慢慢开始有了引船的船客,拉纤的纤夫,接送货的货栈,骡马行,脚夫挑夫……最后就在险滩上下游各自形成了集镇,这上游的集镇小一些,叫做鲤鱼口,下游的集镇比较大一点了,叫做鲤鱼尾。
沧水上大货船行船最多就只能到鲤鱼尾,然后就要卸货了,用陆地的骡马或者挑夫运到鲤鱼口,再可以换成小货船走水路或者直接走陆路一路向上游走。
陶三反应最快,找来了不少的纤夫,这水里拉纤和泥巴里拖船可完全是两回事,纤夫看了看生意,给陶三开了一个高价,陶三正要还还价,王小六已经一口答应下来,还叫拉纤的头领去多喊几个弟兄,钱不是问题,这么讲,这生意就好做了,顷刻之间就多来了十几条汉子,牵好了绳索,就往鲤鱼口一路拖过去。
这也是船上并没有装什么货物,船上几个人都下船往集镇走去,没过多一会,小船就被拖到了集镇的码头边上,王小六使着陶三去找人问问这水文什么情况,陶三讲:
“这般情况不需去问人,我陶三也是水上混饭吃的行家,断流这种事沧水这几十年就从来没有过,我们出发之际,水流也是正常的,没见任何异常,这水流变小之前有地动发生,怕是上游什么地方地龙翻身,山塌了挡住了水路,或者形成了巨堑,才会断流,这都不是几天就能恢复的事情,王老爷您要是急着赶路,那我们需换成陆路了。”
王小六也是个决断的人,听到了消息,稍微沉吟考虑了一下,就吩咐陶三留下带来的人手,在原地看守船只,等到沧水正常之后,直接去阳城等陶三,他和陶三则去买了两匹骡马,备好了干粮清水,直接往下游出发了。
到了鲤鱼尾也下来问了问情形,大致和陶三说的一样,这情况没遇到过,上次遇到都是老辈子人说的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记不大清楚了。陶三也断言这沧水不可能改道,这附近的山势水路几百年都不曾变过,除非有大的地龙翻身,如果没有就不可能河流改道,如果不改道,那么最多十天,沧水就必然恢复正常了。这话说的就有点向王小六表功了,王小六也彻底明白了眼下的情形,等个十几天,他是接受不了的,与其在这里原地等着,不如就这么沿河下行,等到什么时候有水了再继续租船走,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就这样,二人沿河就慢慢往下游出发了,走了半天时间,已经快到傍晚,正准备找个地方宿营过夜,这一路看到的搁浅在河滩上的船可是不少,小船还好一点,大点的货船整个都倾覆了的都有,一路都是哭嚎叫骂。
正生好了营火,二人都拿出干粮放在火上烤着,远处影影绰绰走来了两个人影。王小六和陶三二人顿时都警觉了起来,别看这河滩上是不是就看到搁浅的船,河岸上还有上岸的船工客人,可是荒山野岭里面,随便杀两个人劫了财物就跑,谁又能在找得到你呢?
二人手都按在刀柄上,目光却是没有朝那身影的方向去瞧,依旧还是翻动手中树杈上烤着的干粮,还好来的二人看起来不像是劫道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老的大概有六十多了吧,头发都白了,走路还拄着一根竹杖,少年貌似只有十五六,一脸稚气未脱尽的样子,二人虽是穿着平常人的布衣,但是王小六和陶三第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人,因为靴子,穿布衣的平常人家不会穿这么高档的小牛皮的靴子。
不过王陶二人也都是人精了,互相瞄了一眼,谁都不吭声,那看似祖孙二人的老者看到这火堆边上的两个一点都不仗义,也不招呼他们两个去烤烤火吃点东西,就先发话了。
“两位壮士,我祖孙两可否能搭个伙,热个干粮啊?”
王陶二人都不说话,但是王小六稍微挪了挪位置,让出了一边的火塘,那老者道了谢,先是安顿少年坐下,又是从背后的包裹里取了干粮叉好,给少年烤,随后又去料理身后的两匹马,那是两匹真正的骏马,和本地的矮马不用眼睛都能看出区别来。
陶三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一切都任凭王小六做主,自顾自吃饱了喝了几口水,跑去外面解了手,就回来坐在火堆边上,靠着树打盹了。
王小六也不多话,只是在睡前在自己和陶三的身边撒了一些粉末,驱赶蛇虫。
老者看到王小六撒了一些粉末,还十分警觉,一把把少年拉到身后,后来闻到硫磺的气息了,看到王小六也慢慢睡下了,才渐渐放下戒心。
这一夜响动颇多,老者离开了一趟,离开之前还塞了什么东西在少年手中,少年一直警醒着对着半睡的王陶二人,不过一个时辰后,老人就回来了,取出了一些衣衫,垫着让少年睡下了。
这一切都看在王小六眼里,但是他一动不动地就当自己睡着了,尤其是少年拿着什么对着他两的时候,更是一动都不敢动,就算是夜里,借着火光他也看清楚了,那是霹雳雷震子之类的喷筒,这么近的距离放出来,一打一片,自己很难跑得掉的,王小六更多担心地少年惊吓中失手了,那才最冤枉……
次日清早,那祖孙二人天还蒙蒙亮,就起身走了,直到走远了,王小六才敢起来,重新引火,把露水打湿的衣衫靠了靠,取出个小锅,烧了些水,煮了一些米粥,听陶三讲,这一路下去,今天一天路都不是很好走,怕是天黑才能有个集镇落脚,那早上还是吃些东西在上路比较踏实。
等到二人上路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升起来了,王小六确定了安全,才把树林里的一些小玩意收了起来,上路了,昨晚要是那老者动手,王小六估计自己肯定跑都跑不了,但是简家出来的人就算吃亏也不会让对手太开心,至少身边的布置能让那个不会武功的少年郎走不脱就行,江湖啊,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更多的都是这些蝇营狗苟小心算计……
走了不到十里地,王小六让陶三在路边等了他一等,自己钻进树林子里面去查探了一下,果然,从痕迹一路延伸至此处,王小六在林子深处看到了三具尸体。
这三人死状都比较惨烈,看得出来最后都是舍命一搏的,就算这里不是厮杀搏斗的现场,而只是抛尸之处,仅仅从尸体上也能看出来。其中两个,一个是胸骨尽碎,两臂尽碎,躺在那里和一个装着水的布袋一样,软踏踏的,两个胳膊都可以像绳子一样打结了,另外一个则是头颅被人拍碎了,眼珠子都凸得都快掉出来了,想象得出当时定然是满脑袋有孔的地方就都在往外呲血,最后一人倒是死的痛快,只是被洞穿了心脏,王小六扒开衣服看了看伤口,这妥妥是那老者的竹杖啊,看伤口没有锐器划开的痕迹,这是老人家硬是用竹杖把这人怼死了啊……
王小六检视了一遍三具尸体,从最后那人手背上看到了一个狼头的纹身,又看看这人的大鼻子,大概猜到了这人的身份,江湖中有数的追踪高手,鹰犬马三人中的土狗齐洪波,当然这人都自称是狂狼的,不过江湖上人人都还是比较认土狗这个绰号,这人追踪术绝对的登峰造极,而且跑路也很有一套,这次在这里栽了,真是意想不到,另外两个看不出来历,看装束倒是颇像豢养的死士。
王小六想了想,
“算了,这一夜也没对我起什么歹心,算是顺手帮你一把吧。”
戴了手套,又多穿了一套衣衫,才动手飞快,剥光了三人的衣衫,把身上的零零碎碎都收了起来,用衣衫裹起来,零钱银子也都一起包裹在衣衫里,三人摞在一起,撒上了化尸粉,看着三具尸体渐渐化为黄水渗入泥土,又在原地捡了枯树干枝点起来火堆,把所有的衣衫杂物都统统丢了进去,一切都烧的差不多了,再扑灭了火堆,又去别处抓了两只野兔鸟雀,杀了之后丢在那灰烬上,这才出了林子,陶三等了一个多时辰,一句话不问。
王小六把多穿的一层衣衫埋到路边,又找水洼好好洗了手脸,才和陶三一起赶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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