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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记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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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临，你们都可以随便进我们的梦吗？”白礼一看到莫临就兴奋了。

“都可以入梦，但是带来的东西不一样，只有领行人不会给梦主带来什么，像NPC这样的会给人带来噩梦。”莫临回答。

“我是来抽扑克牌的吗？”

莫临摇了摇头，解释到：“这里可以讲话，于微听不到也看不见。”

白礼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你知道所谓的小姐是于微？”

“嗯，她是我导师的女朋友，见过。”莫临点了点头，“这个等会再说，我……听得见你们说话。”

莫临看他好像没反应过来，补充到：“不是在入口。”

白礼明白了，问：“你是刚来就知道了，还是今天听我们说联系起来的？”

“听你们说的。”

“那于微为什么对你那么特殊？”白礼拧了拧眉，“你以前真的没当过领行人？，就在她眼前当花瓶？”

“没有，她说她想让我最后能成为入口的控制者，她要把入口送给我。”

“操，”白礼没忍住骂了一句，“送你干什么，你才不稀罕。她这样这么多年就没被什么人发现检举？”

“他们知道也不敢，”莫临看着他，“知道的怕死，不知道的怕事。我们也没去举报，因为很荒唐。”

“那入口会不会是她维持生命的地方，我说的是，以另一种形式。”白礼问。

“算是。”

白礼嗤笑了一声：“那敢情我们都是来陪她玩的，玩死了就算了是吧？！”

莫临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不了解她不敢断言，但是我觉得入口本来的目的应该不是这样，或者说刚刚建立的时候它不是这样的，有什么改变了它。”

白礼没想通：“为什么？”

“我不是所有记忆都被抹掉了，关于你的一切是不记得了，”莫临皱了皱眉，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说，“尚者琛曾经给我介绍了这个世界，程序和规则很清楚，不是这样。”

“尚者琛找过你？”白礼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想要我加入他的俱乐部，我不感兴趣，没去。”莫临解释到。

“那入口的程序和规则具体是什么？”白礼有点想不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很大区别。

莫临想了会儿才回答他：“入口的运行靠的是程序，场景的维持靠的是规则，程序在规则之上。”

“我感觉两者重得有点严重啊，”白礼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无奈到。

“是，比如一个人被拉了进来，然后他出去了所以名字被排出，没出去成为领行人和NPC，虽然都不在现实，但其实不完全是虚拟的，再或者他们死去，都是程序在运行，而规则就是让你不能乱来的。扑克就是规则，也是程序。”

“……莫小临，你不觉得你这么一描述它俩的边界更模糊了吗？”白礼笑了起来。

莫临看着他没说话。

白礼停了笑，说道：“行吧，我差不多明白的，那漏洞呢，漏在哪？”

莫临看着他说：“你来过这里，而且过了所有场景。”

白礼沉默了。

为什么莫临会留在里面？

为什么他会写要莫临想办法？

他的思维不由自主地开始扩散，脑子里突然就出来了那篇日记。

于是他更加沉默了。

伴随着沉默的是一小段突然冒出来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白礼忍不住了，突然伸手将莫临推到墙上，喉结滚了两圈之后微微俯身亲了亲他，带点嘶哑的声音问他：“让我别怕推开我？你不是个普通人吗？！你凭什么莫临？！”

莫临愣了。

他不知道白礼那一瞬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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