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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鬼?”景玗听罢,与慕容栩俱是一愣,显然两人都没听说过这一怪诞名称,“你且说下去,‘诅鬼’是什么东西?”
“小的……小的也不清楚,那东西样子像是白鱼,一尺来长,身上有花斑,白天钻在泥里并不出来,但到了夜间却可以在田与田之间任意爬行……昨儿晚上还好端端的田地,白日里只见田埂上有一道泥印,不出三天地里的庄稼就会全部死光……田里的活物,就只剩下这些诅鬼……唉,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十几条村的乡亲全都遭罪,比旱蝗还叫人不得生……旱蝗好歹能熬过去,地在那里,就有个盼头……可这诅鬼却是把地直接变成了毒泥沼,生生是断了我们的根哪!”黑矮汉子说到痛处,言语里竟是带了哭腔。
“毒?”景玗闻言略一蹙眉,接着道,“为什么你们没想办法除掉这种鱼?还是说……那东西有毒?”
“是……有毒,有剧毒!”黑矮汉子纵使牙关紧咬,也没能忍住发自胸膛深处的恸哭,“诅鬼抓不得,只要被它咬一口,再精壮的汉子也撑不过三天……我们也找过方士巫师,可是全都没用,而且就算捉了地里的诅鬼,只要是它们待过的水田,泥土里照样会带毒,仍旧是种什么烂什么……不瞒二位爷说,我那亲爹,去年就是被诅鬼给咬死的……他种了一辈子的田,舍不得,非要下去捉鬼……就这么……就这么……”
眼见汉子哽咽地说不全话,景玗沉默转身叫来休留,将汉子重新装回麻袋,嘱咐几句后便让休留背着离开。待将门扉重新掩合,景玗回身对慕容栩道:“你怎么看?”
“我才刚来没几天,不清楚你们中原的风土人情,也不好贸然说什么意见。”慕容栩将扇子插到脑后衣领里,双手抱胸道,“只是我觉得……这事儿好像是越搞越复杂了。”
“是啊,原本只是想弄清楚那丫头的身世,却没曾想又牵出个诅鬼奇荒来。”景玗从袖中重又抽出那双筷子,握在手中反复把玩,“而且,倘若刚才那贼人说的是实话,只怕那丫头的来历……也不简单。”
“怎么说?”慕容栩凑上前来,越过景玗的肩膀看向筷子,“这双银筷子又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么?”
“昆吾国素有喜奢之风,即便是普通的豪富之家,为了体面也会制作几双银碗银筷以备不需,并不少见。”景玗举起银筷,递到慕容栩眼前,“只是这双筷子,却不是为了应付饮宴之需——你仔细看,这顶上的白玉上面有篆字。”
“诶?真的!”慕容栩接过筷子,将手指按在筷根顶部的玉石上反复摩挲,终于摸出了刻字的基本轮廓,“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这字……像是古篆,刻的什么来着?”
“分别是‘德馨’,‘余庆’二字,这双筷子不是拿来吃饭的,而是祭祖时才会使用的礼器。”景玗凝视着那双筷子,神情深邃,“普通的银筷不会在上面刻瑞鹤纹,更不会在镶玉上刻字……而且你说,那帮贼人的库房里还有成套的银釜银鼎银盅银盏,银盅银盏银筷是酒宴上常见的,可是谁家会把银釜银鼎摆上桌?不是礼器又是什么?”
“就算它是礼器,又有什么区别?”慕容栩挠了挠头,表示不解,“说到底还是食具而已啊。”
“呵……你毕竟长年住在塞外,不懂得我昆吾国内世情。”景玗摇了摇头,从慕容栩手中拿过筷子,顺手在掌中挽了个剑花,“富足之家会为了面子打造饮宴用的银餐具,但若不是几代积富之家,就不会想到要用金银来打造全套礼器。而且从篆字和花纹的式样来看,这户人家还颇有书香之风……刚才那贼人说,是在半个月前劫下的这批银器,这倒跟我捡回那丫头的时间吻合。能用得起全套银礼器的人家,家中能豢养几个不同寻常的私厨,倒也不足为怪。”
“于是问题来了,这种身份的人家,为什么会拖家带口大包小包地经过那鸟不拉屎的穷山僻壤,而且居然连几个像样的护卫都没有。”慕容栩拔出铁扇拍了拍掌心,转头对景玗道,“随身带着私厨和礼器,却没钱雇佣镖客刀手?还是说本身请的人出了问题,硬生生把自己送进土匪窝里,变成了癞虎嘴里的肥羊呢?”
“护卫只是其一,倘若他们走的是官道,即便车马辎重惹眼,但凭如今昆吾国内的治安,也不至于会惨遭横祸而无人知晓。”景玗将筷子再度收回袖内,拢了拢袖口道,“整件事情过于怪诞,也过于巧合,如若是平常年景,石脆山与我长留城仅一墙之隔,断不会有流匪不长眼地选择在那里驻扎……可是偏巧,鄢城鄀城出现诅鬼,把一干流民逼入山中,又有一户不知名的富贵人家,恰好在此时选择从山中穿过……整件事情看似偶然,但我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慕容栩不得要领,“如今不对劲的地方,不就只有那户人家的身份,和他们不走官道走小路的理由了吗?”
“不止于此,这些怪事的发源地,都在南边。”景玗背着手走向床边,瞥一眼慕容栩道,“还记得我前几日抓到的,那个哄了合玥合琪上当的细作吗?”
“那个开茶水铺子的老板娘啊,她怎么了?”慕容栩跟着景玗的思路查找回忆,忽然一拍巴掌,“我知道了!当时我还纳闷来着,她说她是南方四圣‘朱皇’的人。”
“没错,按照‘天下会’历来的规矩,‘四圣’是按所辖方位,分别接受各自区域内武林人士的挑战。我与‘朱皇’并没有竞争关系,他派人来我这里做什么?”景玗打开窗户,放眼凝望东南方向渐渐暗下来的天际线,“我有一种预感,这些事情都不是巧合:鄢城与鄀城都在荆州地界,而荆州属楚王管辖,楚王与当今‘朱皇’明家又有姻亲关系……倘若他们的目的真的是在西边,那么他们又是在谋划什么呢?”
“要不要我再去一趟石脆山,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线索?”慕容栩摩拳擦掌道。
“不必,一来时间上过于仓促,二来也不稳妥——你一夕之间杀了山中百余流匪,对方未必就会毫无察觉。倘若双方真的是有所勾结,那么你若是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景玗摇头否决了对方的自荐,叹气道,“……算了,即如今,还是以筹备‘天下会’为第一要务,只要我还坐在这‘白帝’位置上,任何涉及西境安危之事,早晚都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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