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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第1页）
“请让我追随你，此生为你效劳。”
元新歌抿紧双唇。
元新歌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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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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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面对斯库瓦罗突如其来的投诚也显得有些惊讶，他以怪异的目光扫视斯库瓦罗，在确定了对方似乎的确没有耍花招的打算后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没兴趣。”xanx的观察很快结束，他轻嗤一声，用最简单的动作传递了最明显的嘲讽。
毫无疑问，即使旁人再看好斯库瓦罗的潜质、甚至认为他有极大可能性成为下代剑帝，在xanx心中，他也只不过是此时还无需分出太多精力去注意的手下败将，正如起初发出挑战时所说的一样，xanx身边从来没有弱者的一席之地。
更何况，元新歌能注意到斯库瓦罗战意不浓，没理由与他亲身交手的xanx就发觉不了对方几乎是没什么挣扎便输掉了这场比赛的事实——态度上的不端正首先便使xanx体会到了不被尊重的感觉，他惯常以自己的标准待人，受到轻视便是最难以忍受的几种情况之一。
仔细想想，他对于会令自己轻视的家伙从来不去主动招惹，这说不定正是他比起斯库瓦罗的另一个长处所在。
“我的想法倒是不太一样。”元新歌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他双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对xanx竖起一根手指，问道，“你知道斯库瓦罗的话代表什么吗？”
xanx试图跟上这位老师奇妙的思路，少年的目光转向元新歌的指尖，沉思半晌仍未得出答案。从对方的微表情中注意到他已经放弃思考的事实，元新歌不愿意暴露某个事实，却也不想让如此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他暗示道：“或许你已经开始为未来做打算了吗？”
目光一顿，xanx从刚才的放纵中回过神来，两人之间共同的目标在这时重新回到大脑中各种事务的第一顺位，他再看向斯库瓦罗，立刻觉得这人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眼。
实际上xanx也能明白，斯库瓦罗的实力早已赶超同龄人许多，自己能够取胜，大抵主要还要归功于元新歌那极其有效的训练，之所以不同意对方要为自己效忠的请求，无非是因为某种先入为主的偏见与血肉中难以轻易磨灭的高傲。
xanx认为弱者不配立于自己身侧，但他在不知不觉中依然将元新歌当成了自己的附庸——元新歌长久陪伴他的原因并不是他有多么强大，而是因为他能够成长为预期中那般强大的模样，换言之，xanx比元新歌弱小得多，因此元新歌才会如此耐心地教导他成为一位优秀的首领。
——因为知道目标无法轻易达成，从而将能令自己感到满足的要求放在较低的位置，只要xanx完成相应的标准，达到要求的满足感便能支撑他再继续耐心地进行教学，直至这位学生真的组建了自己的家族，成为了如他的养父般人人敬仰的对象。
xanx隐约回忆起tioteo曾在与他擦肩而过时对他说的那番话。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被元新歌暴力坦白后几乎降到冰点，尽管这并不是父子双方任何一人希望看到的局面，但蓦然产生的隔阂还是使他们之间像是隔了面透明的墙壁，即使依然能坐在一张餐桌上和平共进晚餐，却再也不会向之前一样亲密地交谈。
tioteo知道xanx大概不太愿意与自己进行太多交流，少年有太多心结无法在短时间内自行解开，但他还有很多时间能继续等待，等xanx能够理解他的父爱一直真诚纯洁、并放下所有与血缘有关的芥蒂时，他们一定能重新回到从前。
或许比从前更加快乐与轻松——tioteo如此想着——他不必再因背负着xanx身世的秘密而时刻感到心中沉重，xanx也早已成长很多，一定不会再像青春期光临时对许多出于父亲身份诉说的絮叨表示不耐烦。
尽管早已将期待放在很远以后的某天，tioteo还是于一次在回到卧室的走廊里与形色狼狈的xanx相遇时忍不住和他打了招呼。
“已经提前让医生等在房间里了吗？”tioteo微微皱着眉说道，他眼中显出关心的情绪，让xanx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今天你看上去很不好。”
xanx垂着眸子，声音因长时间滴水未进有些嘶哑：“例行的增量而已。”
tioteo听他的语气还算稀松平常便不再过问，他沉默一瞬，卧室门保持着半掩的状态没动，这暴露了他的心情，他似乎还想再和xanx多说几句。
少年面无表情，他捂着手臂上的细小伤口静静地站在原地，尽量用面色的平静掩饰心中的波涛汹涌。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tioteo有些失落的表情，而是将注意力放在让他因自己激进的战斗风格付出了惨痛代价那把暗器之上——
元新歌怎么能做到擅长那么多冷兵器？这位家庭教师总能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的情况下用尽各种花样给他当头棒喝，正如同今天那把轻松割开了他皮肉的刀片。
伤口不太深，大多数都是不足挂齿的擦伤，手臂上的伤口较深，还是xanx在试探刀片时自己划的。
“说起来，新歌他曾过着与你和我都不太一样的生活。”tioteo犹豫一会儿，还是向xanx透露了一些显得可有可无、却或许会成为两个孩子解开误会的好契机的信息，他不希望xanx会因此敌视元新歌，将元新歌当成游戏中需要打败的最终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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