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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李维&iddot;范佩尔！你竟敢摔莫里斯&iddot;雷亚！你知不知道他是谁‐‐&rdo;米勒惊叫了起来，这个家伙就是等级观念太重才会这样大惊小怪。

&ldo;莫里斯&iddot;雷亚中校。&rdo;李维耸着眉梢，特别强调了&ldo;中校&rdo;这个词，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ldo;好像……那个……第一个驾驶蓝色危机的飞行员也叫莫里斯&iddot;雷亚。&rdo;

&ldo;没错，我就是那个莫里斯&iddot;雷亚。顺带提一句，我的正牌职业并不是战机飞行员，而是战机程序师。换而言之，虽然数学计算物理设计导弹规划都不关我的事情，但是操作程序却是我的手笔。&rdo;莫里斯的唇角流露出的自信有几分炫目的感觉。

第13章妥协…

&ldo;哈？这个变态不是人可以操作的系统就是你设计的？拜托你调整一下时间差吧……我每次she击都命中不了。&rdo;李维的脸上是万分嫌恶的感觉。

莫里斯看向一旁的克劳德，&ldo;这就是你把我从&lso;凝视&rso;号叫来的原因？&rdo;

&ldo;是的。&rdo;克劳德点头，&ldo;一起去喝一杯？&rdo;

&ldo;好啊。&rdo;莫里斯揽着克劳德的肩膀，两人就这样无视一切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一个小酒馆里，一坐上吧台就点了两杯超大号啤酒。

克劳德解开领口，端着啤酒杯一饮而尽。莫里斯也紧跟其后。

&ldo;真慡快‐‐空间站里可没有这么慡快的啤酒！想死我了！&rdo;莫里斯伸手向酒保又要了一杯，&ldo;长话短说，纯色淑女的系统相当完美，这是我和你之间的共识，现在你要我修改这个系统，是因为什么？&rdo;

克劳德和对方碰了个杯，不紧不慢道：&ldo;因为李维&iddot;范佩尔。&rdo;

吹了个口哨，莫里斯兴致盎然地问，&ldo;听起来那个年轻人就像成为了你的中心一样，你所有的一切都在围着他转。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说那是因为飞行员没有能力驾驭战机，而不是战机的系统有问题。&rdo;

&ldo;飞行系统没有问题，我都没有想到李维能在模拟系统里如此随心地让纯色淑女飞行，但是she击系统和驾驶系统匹配不了……这样子的话……&rdo;

&ldo;你妥协了，克劳德。&rdo;莫里斯的手指在对方面前晃了晃，像是点破了什么一般，&ldo;你现在想要的是纯色淑女去配合李维，而不是李维适应纯色淑女。&rdo;

&ldo;你和我都想要纯色淑女能够出战，而不是像个展品一样。&rdo;

&ldo;你真的希望纯色淑女能够出战吗？&rdo;莫里斯撑着脑袋，侧目描摹着克劳德的表情，&ldo;那样的话，李维就会飞到你无法控制的地方，你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为他提供绝对安全的环境，就算你伸出手来也抓不住他‐‐你没办法保护他了。&rdo;

&ldo;他是个战机飞行员，他的使命是战斗而不是被我保护。&rdo;克劳德低下头来，抿了一口杯中的啤酒。

&ldo;好吧，但愿你站在指挥室的屏幕前看着他在弹雨中穿梭的时候，不会太过于揪心。&rdo;莫里斯的脸上是看好戏的表情。

克劳德微微蹙起了眉，良久才开口，&ldo;有那么明显吗？&rdo;

&ldo;你是指什么&lso;明显&rso;？&rdo;莫里斯一副坏心眼的表情问。

&ldo;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do;所有的笑意都在克劳德的脸上消失了。

&ldo;明不明显我就不知道，不过最明显的事情是你亲爱的李维好像还看不出你在想什么。&rdo;莫里斯思考了一会儿，很郑重地问，&ldo;不过我说，你该不会每天都想把李维这样……或者那样吧……&rdo;

克劳德再次与莫里斯碰杯，眉眼间是一种潇洒与释然，&ldo;如果你没办法让she击系统配合李维的话，我保证我会把你&lso;这样&rso;再&lso;那样&rso;。&rdo;

&ldo;我可是已经心有所属了，而且怎么看你都是在上面的那个，非常不凑巧地，我也绝对不是在下面的那个。&rdo;莫里斯摇晃着酒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克劳德起身，说了一声&ldo;结账&rdo;，语音系统直接连接入他的账户。

&ldo;你不帮我买单吗？&rdo;莫里斯露出不满的表情。

&ldo;你什么时候搞定那个系统，我什么时候为你买单。希望你不会醉死在这里。&rdo;

当第二天的训练来临，米勒与克劳德在电脑前观看李维的she击情况时，莫里斯才姗姗来迟。

&ldo;迟到是不是你的专长，中校？&rdo;克劳德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开口问。

&ldo;我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只有结果的数据才能告诉我要如何改进。&rdo;莫里斯凑过来，眯着眼睛看着。

两分钟之后，李维这天早上的训练结束了，他走出来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莫里斯鸠占鹊巢挤到了米勒的位置上，开始端详起那些数据来。

&ldo;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克劳德。&rdo;研究室里是莫里斯高速敲击键盘的声响，重点数据就这样被塞选出来，&ldo;只有有人真正能操作纯色淑女了，才能让我们看得更清楚纯色淑女是否真的完美。李维&iddot;范佩尔是个天才，他的感觉过分的敏锐，所以哪怕千分之一秒的时差对他而言都对she击结果产生致命影响。&rdo;

&ldo;我留下来帮你。&rdo;米勒能和自己钦佩的前辈一起工作，一向冷静的眼睛里全是兴奋。

休息室里，李维撑着脑袋，叉子在餐盘中挑来拨去。

&ldo;在想什么？&rdo;克劳德在他身边坐下，学着他的样子撑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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