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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托着腮帮子,“我想找份暑期工,我表姐找了她同学帮忙,她同学的姑妈正好在商场里那家‘思念’餐馆做经理。葛经理就给我安排了端盘子的工作,但是一天只让做三个钟头。”满满的表姐的同学跟家里撒娇,一定要给满满找出份暑期工。她姑妈于是说,我这里可以给她开个后门,但是城南跟城西距离可不近。人家是不好推脱,于是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哪想满满一口答应了,还满口感谢。那姑妈没有办法,不好食言,但是以“有规定”为由,每天只让满满做三个小时。
“你到十月才满十五周岁吧?这属于任用童工,是违法的。他们还真敢用你。”
“本来是不可以的,还好有我表姐同学的姑妈帮忙。”满满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所以我就从九点做到十二点,每个钟头六块。传单这个是前两天才做上的,发传单的年龄限制不大,那里的姐姐说只要有人问起来,就说自己是十七岁就可以了。”满满喝了一口奶茶,补充道:“传单我从下午一点发到四点,没有端盘子多,每小时只有三块五。”
陈路循接不下去,端起纸杯喝了两口咖啡,望向窗外来往的人流。满满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子娇小一点,加上稚气未脱,若真有人问起来,怎么也不会信她能有十七岁。陈路循放下纸杯,“城西到城南要将近一个半小时,你怎么不在城西找份兼职?”
“一个半小时哪够啊,我坐公交车快的时候都要两个半钟头,慢一点就要三个钟头。不过基本上两个半钟头就可以到了。”满满已经在餐馆做了半个多月了,所以对公交车的时间把握得挺准的了。“城西哪有兼职可以让我做啊,都不愿收高中生,更不要提是初中生了。”
从城西到城南她要坐两个半小时的公交车,一来一回就是五个小时。时间的浪费暂且不论,这一路上的劳顿,也是很难受的。满满以前是多么娇气的一个女孩子,没想到现在适应能力变强了不少。不消多说,定然是家庭变故带来的影响。陈路循低吟道:“满满,你妈妈对你不好吗?”
“还好。”满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陈路循,毕竟她与他只算是儿时的玩伴,最后她还是说了:“我现在跟我姨妈一家住,我妈的姐姐。”说完后,她又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妈妈改嫁了。”
少年(二)
满满跟着她继母的姐姐住?即便是她生母的姐姐,也不一定就能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得细致周到,更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继母的姐姐?这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
陈路循一听就感到各种心酸,他看着眼前沉静的满满。现在的满满,比他以前在满家看到的沉静的满满愈加地内敛,一点都没有了五年多前无忧无虑的样子。
“只要我老满活着一天,我就要让我女儿不必担心任何事情。我要守护她,护她一生幸福安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永远做一个阳光灿烂的姑娘。”满爸这句动人心扉的话,陈路循记忆犹新。当时站在阳台上的他们,又如何能够预料到变故来得如此之快呢?
世事,当真是无常。
陈路循不由感慨:“满满,你以前多活泼,有点无法无天,什么都不怕的样子。现在你乖巧懂事了许多。你变了好多。”
“我长大了嘛。”满满毫不在意地笑道。
陈路循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放在满满面前:“密码是361314。”
满满盯着陈路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响之后,满满把信用卡推回陈路循面前,敛了笑容,“我过得并不艰难,不需要施舍。”
陈路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满满大概觉得尴尬,看了看手表,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自然,说道:“四点半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家里要担心了。”
“我送你回去。”
“不要!”满满几乎脱口而出。这话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这个点公交车也快来了,我坐公交回去很方便的。”
陈路循波澜不惊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陈路循陪着她出了奶茶店,走到外头等公交。这路公交车五十分钟一班,很少误点,但是介于上一班开走的是四点十分的,所以满满还要等半个钟头。满满转身对陈路循说:“papi,车很快就要来了,你先走吧,我自己等就可以了。”
“既然很快就要来了,我陪你等一会儿也无妨。”陈路循看出了她的意图,淡淡地开口。
接着二人沉默着,无话。
因为陈路循就站在身侧,满满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着他,但是她又不敢转过头去看他是不是在看着自己。站了一会儿,满满还是不知道把目光投向哪里比较好,她看着车流不息的大马路,过了一会儿又看着茂盛的行道树,再过一会儿又看向斑马线,总之不管怎么,都觉得别扭。
时间,漫长得可怕。满满恨不得撒腿就跑。
站台上人渐渐多起来,将她与陈路循之间尴尬的气氛稍稍冲散了一点。满满感觉到呼吸渐渐顺畅了,但是她依旧浑身不大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陈路循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满满颤栗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住没有转过头。
过了三十分钟,这路公交终于来了。满满见到公交车车身上显示的熟悉的数字时,都快要热泪盈眶了。满满终于转过头去,微笑着跟陈路循道别。陈路循目送她上了公交。
上车后,满满悬着的一颗心骤然放松了,如获大赦地舒了一口气。公交车启动后,满满想要再看一看陈路循,无奈车内人挤人,她被挤在最中间,看不到车窗。公交车开走了。方才就在身边,却不敢去看,现在想要再看一眼,都是不能了的。这样想着,满满又不可避免地伤心了一把。
另一边,公交车开走后,陈路循保持目送的姿势在站台上站了十来分钟。
满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离八点缺十五分钟,姨妈一眼瞥见她进门,嚷嚷着使唤姨父:“她回来了,快,你去把饭热一热。”姨父撇下正在看的抗战剧,去厨房热饭菜。
平常的吃饭时间是六点钟,满满下午找了份发传单的兼职后,姨妈一家就把吃饭时间移到她回来。一般来说,满满六点四五十分就会到家,最迟不过七点。但是今天等到七点二十满满都还没有回来,菜都凉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先开吃了。
表姐听到动静,出房间,“满满,今天你回来得好晚啊。”
“错过了一班车,所以只能再等五十分钟。”满满坐在单个沙发上,如是解释道。表姐一家不知道陈路循这个人,她没有必要在他们面前提他。更何况,满满丝毫不想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表姐顺势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开到一档火热的综艺节目。姨妈眼疾手快地夺过表姐手里的遥控器,赶她回房看书:“上午睡到十点半,下午看了一下午的电视,还不赶紧去看书!”
“妈——”表姐拧起眉头作可怜状,嘟嘴撒着娇:“我看了好一会儿的书了,要劳逸结合,你就让我看会儿节目嘛,就看半个钟头嘛,老妈——”
“你才看了几分钟的书啊,就这么忍不住?还想不想考个好大学了?看你那点出息!”说完,姨妈把电视调回了抗战剧。
姨父从厨房出来,声援表姐:“放假就是用来休息的,紧张了几个月了,放松一下不也挺好吗?你也不心疼心疼你姑娘。”
表姐有了依仗,愈加不依不挠,起身去抢姨妈手里的遥控器,“妈,你看,连爸都这么说了。”
姨妈难能轻易让她抢去,把遥控器抓得死死的。“你爸哪天不向着你?”姨妈说完表姐,开始说姨父:“你也是的,就会做好人,坏事都让我给干尽了。我哪儿不心疼你闺女了?慈母多败儿的道理,你不清楚?”末了,姨妈加上一句:“爷俩一个德行!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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