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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这下所有人都懂了，徐苗忍不住感叹：&ldo;李仁凡绝对有心理疾病。他把刘芳脸上的整容物质弄出来，让对方变丑。然后他自己又整容，变帅？&rdo;

警员们有点懵，徐苗这个逻辑也够强悍。李坤忍不住说：&ldo;我觉得，他只是想逃开警方的视线，方法真的很不错。&rdo;

作者有话要说：

☆、精神疾病

&ldo;连着忙了几天，你们都休息一会儿，我去会会李仁凡。&rdo;郝楠往审讯室走，张毅一脸好奇跟上去。方远成和刘励一直跟在郝楠身后，可惜这次没能成功混进去。

&ldo;你们不能进，立刻离开警局。&rdo;郝楠说完啪一声狠狠关上门。

方远成轻呵一声，刘励无奈摸摸鼻子，他俩站在审讯室门口贴着门偷听。警员们累得不行，案子破了，也懒得管他俩。

郝楠和张毅坐在嫌疑人对面。看到眼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张毅再次觉得瘆得慌，对方不止长相变了，最大改变是气质，就像换了一个人。

刘斐看着郝楠勾了勾唇角：&ldo;听说文医生没事，真是可惜了。&rdo;

这是神经兮兮什么都问不出来？这不跟逮捕他的时候差不多嘛！

张毅对郝楠耳语：&ldo;他之前真不是这样子。&rdo;

郝楠没在问题上纠缠，他看着对面人问道：&ldo;你怎么知道我跟文颜的关系？&rdo;

&ldo;李仁凡是文医生的病人，她办公室有你照片。从警局官网知道你长相后，根本不需要费力去查什么。&rdo;刘斐笑了笑，&ldo;我得谢谢救了文医生的人，不然没有人给我作证可麻烦了。&rdo;

&ldo;给你做什么证？&rdo;郝楠忍住怒火继续问。

&ldo;这个身体有精神病-人格分裂。现在你们要搞我，当然需要文医生来作证。我这样的人，以后不应该去监狱那种地方发展。&rdo;刘斐满脸自信，在郝楠眼中面前的刘斐和方远成重合了。

&ldo;我看你很正常，想拿精神病当借口不承担法律责任，我们不会让你如愿。&rdo;张毅最恨这种情况，现在好多人一犯事儿就说自己有精神病，要真有病到伤人的程度怎么不关医院里。

刘斐一脸自信：&ldo;这可由不得你，我相信文医生的职业操守。&rdo;

郝楠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打算之后再跟文颜了解情况。话题一转，郝楠问道：&ldo;工厂里另一个女人是谁？&rdo;

&ldo;李仁凡从殡仪馆偷的尸体，傻瓜一个，他以为随便弄个人就能让警察以为那是刘芳。&rdo;刘斐笑得讽刺。

郝楠看了张毅一眼，张毅会意匆忙返回审讯室。

两分钟后张毅匆匆回来，他坐下对郝楠耳语：&ldo;殡仪馆确实丢了年轻女尸，我已经通知家属过来做dna比对。&rdo;

刘斐露出了然的笑容：&ldo;怎么样，我没说谎吧？&rdo;

郝楠严肃着问：&ldo;继续说，你为什么要绑架刘芳。&rdo;

&ldo;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不是我绑架刘芳！&rdo;刘斐脸上出现不耐和怒色。

&ldo;那你说，是谁绑架的刘芳？有证据吗？&rdo;郝楠耐着性子问。

&ldo;是李仁凡跟李真合谋绑架刘芳。&rdo;刘斐停顿一下：&ldo;我叫刘斐，跟母亲姓，我与李仁凡只是共用一个身体。我认为自己应该是他的兄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能出生，在你们看来我这个身体有精神病，这么解释应该很清楚了吧？&rdo;

郝楠看过一些心理学方面书籍，他调整方式问道：&ldo;好吧，我们来认识一下。我叫郝楠，很高兴认识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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